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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牢房鐵門深響,片刻,只見顧長宏神秘詭異地出現在凌易面前,他神情怪異地看著凌易,冷漠叫一聲:“先生?”
凌易猛然回頭,驚愕地看著他,連忙走過來,兩手握著鐵柵欄,小聲急問:
“你怎麼在這裡?還不快走”
“走?我為什麼要走?”顧長冷冷一笑,臉帶奸險微笑,說:“你還好嗎?我今天是來看看你的,你不必告訴我怎麼做,但是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救我,你這樣做反而讓我陷入不仁不義之中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我以後的事情我知道該怎麼做”
“我不懂你的意思”凌易不可思議地看著顧長宏,說:“但是你身後還有很多人會被牽連,你不能只顧自己的想法而視其它人的性命縱然不顧,你必須走,帶著你的部隊”
“行了,仁慈的先生”顧長宏冷傲地打斷,揹著手緩緩走動,說:“什麼理由讓我走?你覺得我在犯罪嗎?或者為了躲避官府的追捕?還是逃避良心的懲罰?又或者說,這是你賜予我的人慈?”說著看著幽幽天牢,不可一世,說:“你想想,你頂替了我,恰恰是讓我唐而徨之地披上了罪名,你想讓我自己都渺視自己可是我並不覺得我在犯罪,我不會為自己的行為懺悔,你知道嗎?我這是在替天下百姓征討昏庸的朝廷,我也相信最終會戰勝它,當初我要是早些選擇了武裝軍隊,現在也許就成功了而你不止一次地打擊著我的信心”
面對顧長宏的狂妄,凌易的神情複雜,打斷顧長宏,說:
“不管你內心怎麼想,可是現在的情況對你很不利”
“儘管如此,可我不也會選擇逃避逃避從來就不是勝利的結果”顧長宏說著忽然冷笑一聲,回頭看著凌易,平靜地說:“不說這些了,它總是讓人變得虛偽變得激動,我不在意我的做法是否被定義為叛逆或者是不仁不義,它需要的是時間來證明,我相信它最終讓別人用微笑以及羨慕來化解一切”
看著神情陰冷的顧長宏,凌易似乎完全明白了顧長宏內心的真實想法,多少有些失落,他轉過身去,仰望天窗,略有所思,片刻,深沉地說:
“這就是你一直以來深藏內心的渴望吧!顧大人,我曾經不止一次地羨慕你;因為你的才華,因為你那看似永遠比別人寧靜的那份心境,然而現在,我更佩服你的雄心,你的膽略而我,卻只是追求一世清靜今天聽了大人這些話,我深感慚愧大人,今後不會有人干涉你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說著冷冷看了顧長宏一眼,說:“你以後別再來了,你走吧!”
顧長宏冷笑一聲,說:
“你永遠不知道別人想要什麼,包括你自己今天,我真高興你能意識到了這些問題,你好好保重吧!我先走了”
顧長宏說完便走到門口,稍稍地掏出一包銀子塞給牢頭,在牢頭的耳邊悄悄地說了幾句便揚長而去。
從顧長宏的言語和神情中,凌易強烈地感覺到一股重大的力量漸漸地向四方散發,這股力量也許恰恰是凌易所希望,看著顧長宏詭異的身影漸漸消失,他回到草蓆上,眼睛微合,神情平靜,儘管風雲如何變化,在他看來,一切都是那麼平常
雲宇茗廬,觀月臺
蒼穹星光閃動,恰如點點憤怒的火焰,在遠處燃燒
觀月臺上點燃著篝火,躥動的火苗鼓動著林虛竹等人臉上那如風雨之夜幽深動盪的神色。
林虛竹、劉啟雲、銘宇先、王晴平和張鴻等幾位盤腿坐在篝火四周,李銘宇焦躁地環視於四野,滔滔不絕的激越言詞和著燃燒的火苗,在空氣中悠遠而焦躁。
李銘宇:“顧長宏為什麼要怎麼做呢?一個堂堂的偉丈夫,卻連面的不敢露”
大家看著李銘宇的神色,都又無奈地輕輕搖頭,沒有說話。
李銘宇焦躁的徘徊,接著說:“他絕對是有目的,絕對不是純粹的保護商隊。他是在滿足他個人的慾望,一年前他就已經以壯大衛隊的名義來隨意提取銀兩”說著回頭看著大家,焦急地喊:“你們大家都說說啊”
“你要保持鎮靜,銘宇先生”王晴平緩緩站起,說:“多年的相處多少有些瞭解,顧長宏自命清高,無論在什麼情況之下,他都不會讓自己的人格受到玷汙,我們是他的摯友,他怎麼忍心連累我們呢?武裝軍隊是不是先生的意思?”說來也怪,從出事以來,王晴平一直保持冷靜沉默
“你在胡說什麼呀”聽這話,李銘宇更是憤憤不平,打斷說:“這怎麼可能是先生的主意?你是太不瞭解顧長宏了。你真沒發現什麼跡象嗎?在我們每次聚在一起的時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