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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老徐的女兒是個美人,你求了三年親才把人家小姐娶到手!”
“陛下取笑臣了。”沈判賠著笑,心可是快提到嗓子眼了,“陛下,用膳時間到了,臣斗膽懇請您在寒舍”
“不了。”正德打斷了他,“朕一會還得趕著回宮,安排打獵的事情,明天早朝前就啟程。你今日也好生準備。晚上等旨吧。”
“是。”
“那個什麼,老徐的女兒,讓朕見見吧。”
沈判心裡咚的一聲。給他“見見”?見了恐怕就看上,看上恐怕就帶走!這樣的事情不是沒有發生過!只要看中,這個任性胡鬧的皇帝可不管女人是什麼身份!
然而,沈判也早有防備:“回陛下,拙荊這兩日身體不適,正在內帷靜養,恐怕不方便”
“哦,是嗎?”正德回過身,忽然曖昧地微笑著,“那朕更應該去瞧瞧了。帶路吧沈愛卿!”
沈判知道是在劫難逃了,便硬著頭皮抗旨:“陛下,這不合適。”
“有什麼不合適?難道朕還不能關心愛卿的家人嗎?”
沈判豁出去了:“拙荊乃微臣至愛,俗話說君子不奪人所愛——”
正德聰明,也足夠爽快,:“不奪不奪!”
聽到這一來一去的談話,兩個太監臉都綠了。
沈判深呼吸了一下:“好,陛下請至客廳稍待,臣這就帶拙荊出來。”
“好,好,要快,朕還等著走呢!”
徐荷書正在臥房裡坐著,看一本書。她有點呆有點悶。這種出不得門的日子要到何時才能結束?
手中的書被奪下,是沈判來了。
“做什麼?皇帝走了?”
沈判看著她滿臉都是有些天真的疑惑和懵懂,忍不住去握她的手:“我說你病了,但皇帝執意要見你。”
“我就得去見是不是?”
“他承諾不會怎樣,你不用怕。”
徐荷書笑道:“我不怕。”
“我抱著你去見他。”說著,他將她放倒在自己臂彎裡。見她又不同意要掙扎,他做出了一個很沉重的表情:“你不聽我話,難不成想落在皇帝手裡?”
徐荷書忙道:“不想!”
於是沈判得以將她穩妥地抱在懷裡,低頭看看,覺得懷中風景有點惹眼,便叫小洛:“拿件我的袍子過來。”
“哎。”
小洛拿著一件湖青的袍子來到他們面前。
“蓋在她身上。”
如此,徐荷書整個人便只露出了一張臉。沈判覺得可以了,便抱著她走出去。“荷書,一會你只嘴裡說‘給聖上請安’就可以,其他的交給我。”
她聽下了,卻不說話。沈判的手臂雖然託著她,一雙手卻沒老實,隔著那麼厚的衣服,在她大腿上和肋間摩挲著。“哼!”她伸出手去掐他的手。
沈判朝她笑著咧嘴搖頭:“嘶好舒服!再來。”
“不要臉。”徐荷書低低地罵了他一句。
“對,就是這種表情。一定要做出不耐煩、不高興、沒精神的表情來,記住,你是病人。”
沈判抱著她,後面忽然跟隨來了以為自己眼花了的蔡媽。“哎喲喂!”等她看清了,可也了不得了。光天化日屋外頭,老爺這是越來越沒譜了!怎麼,還是去會客廳?!
正德與兩個太監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沈愛卿,你這是”
“回陛下,拙荊病中乏力,臣只好將她抱出來。”
“哦,快坐快坐——”
這時候,徐荷書睜開了無神的眼睛,病怏怏地說:“臣妾給陛下請安了,請恕咳咳,咳咳”正德忍不住走過來,要看清她的樣子,沈判卻低了頭,拿手給她掠著臉上的亂髮,不知是要給她理好還是整亂。於是,正德幾乎什麼也沒看見。
“啊,不必拘禮。”他只隱隱約約看到她亂髮下的臉白皙、清秀。
感覺到沈判的手又揉了她一下,徐荷書於是以手掩口猛力地咳了起來,咳得全身震顫。
太監都看不下去了:“喲,夫人怎麼病得這麼厲害,沈大人沒請大夫嗎?”
“請了。大夫說不能見風,要在屋子裡養幾天。”沈判很抱歉地向正德望著,“所以,臣請”
正德體恤下情地道:“嗯,你去吧,朕也該走了。”
“是。陛下再稍等片刻,讓臣送您出去。”
“不必了!”正德明顯沒盡興且沒了興致,起身邁步就走。太監親衛連忙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