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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多數情況下還是一樣值得珍視的東西。否則,怎麼會有:千古艱難唯一死“一說呢?更何況,我還有一個可以讓自己逃避一切苦難的精靈————海洛因。
那些白色小妖魔確實很有作用,它們令我整個人一下子就脫離了現實,在幻境中飄啊飄,我就在其中變幻著、嬉笑著‘‘‘‘‘‘‘‘‘‘忘懷了所有。
可是,再美好的幻象終究也是幻象啊,我清醒的時候還是佔據了大部分的時間,在這些時刻,我什麼也不願意去做,我就在這個曾經的避風港裡走來走去的。觸目皆是蘇強生前所有或所愛的物件,我東摸摸、西看看,這種物存人亡的情景讓我止不住就是一陣又一陣的傷感,淚水就如絕堤般湧了出來。
“蘇強呵!蘇強!”我常常失聲而呼,真希望能聽到一聲回應。
但,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蘇強是走了,再也沒有回來的時候了,我是永遠失去了他,失去了他的庇護。我今後又落入了孤苦無依的境地,我又該怎麼辦呢?我想了想,也沒有想出任何實質性的解決辦法來,唯一清楚的一點就是:我不能再在這套房子裡住下去了,我受不了那種睹物思人的痛苦。
而事態的發展也成全了我的這一願望。
那天,整整一個晚上,我就蜷縮在搖椅裡繼續自己的思念和懺悔。搖啊搖的,我的頭就開始暈了,天色也亮了起來。我嘆了一口氣,站起身來準備去給自己弄一杯水什麼的,還沒有走到廚房就聽見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這真是一件令人詫異的事情,因為時間那麼的早,也因為我的門是很少有什麼人來敲的。會是誰呢?我愣了愣,一時倒不敢去開門了。
門被敲得更急了,明顯有些不耐煩的味道。
“誰啊?”我不得不開口問道。
“是我。”門外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很陌生。
“你是誰?”我遲疑著,現在我來往的男人幾乎就沒有,他會是誰呢?
“律師。”那男人回答。“是不是先請你‘‘‘‘‘‘‘‘‘‘”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個女性的聲音打斷了。“什麼請不請的!她不開門,我就叫警察來。”
這聲音有一點耳熟,好象在哪裡聽到過,我在記憶中搜尋著。還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門外的女人就用腳踢起門來了,並自報了身份。
“快開門!快開門!我是楊麗。”
是楊麗,蘇強的太太。我覺得很意外,並且有幾分忐忑不安。我還是用手掠了掠頭髮,深呼吸了一下開啟了門。站在我面前的是一男一女兩個人,男的高高瘦瘦的,西裝革履,拎著一個黑色的公文包,一付精明強幹的樣子;而楊麗,看上去有四十開外的模樣,矮胖的身材,平平的五官,像這樣的女人站在人群裡是絕對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的。但她此刻的氣勢卻是相當的盛氣凌人的,她先是極度厭憎地把我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遍,又四下看了看房間,然後從鼻子裡冷哼了一聲,就旁若無人地坐在了沙發上。她看上去尖刻而跋扈,並不像蘇強說過的那種賢惠女人的樣子。但是,我覺得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再溫柔,再善良的女人在面對情敵時也會變得惡狠起來的。更何況,我還是她的殺夫仇人。楊麗怎麼對待我也是不為過的。
那個自稱是律師的男人還表現得頗為有禮貌,一邊自我介紹著一邊遞上一張名片來。“我是海濤律師事務所的劉海濤律師。是蘇總公司的法律顧問,現在正負責他的遺留的財產問題。”
我看了看名片,沒有啃聲,心裡猜測著他們的來意。他們,找我幹什麼呢?
“事情是這樣的,因為蘇總去得太過突然了,並沒有來得及留下遺囑,他的所有財產按照正常的法律程式就應該由他的太太楊麗女士來繼承。”說到這裡,這個劉律師停住了,眼珠在眼眶裡亂動著。
我疑惑地看著他,不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這很正常啊,應該和我是沒有任何關係的吧,他們不會是認為我要在其中插一腳罷。這未免太可笑了,我怎麼可能狂妄到那種地步呢?
“在蘇總的名下有你現在居住的這套房子,但是‘‘‘‘‘‘‘‘‘”他也停了下來,繼續審視著我。
在一旁的楊麗開始不耐煩了,接過了話頭。“就是這房子還沒有正式過戶給你,就不是你的財產,是我的!你是無權再住在這裡的。”
劉律師乾咳了兩聲。“的確是這麼一回事。”
“哦。”我方才恍然過來。
這個突如其來的訊息多少令我有一些意外,但並不如何驚懼。我從來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