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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個幌子,是個虛設,早晚這一切皆是你二人所有。朕只有一句話來問你。。。。。。。’眼神變得深邃,‘你愛長生嗎?’
我猛地呆愣住了,雙眸瞪得老大,錯愕不已,腦海中不禁想著,他可是看出什麼來了嗎?還是。。。。。。。只是我自己多想了,父皇所謂的‘愛’不過是兄弟手足之間的?
“愛嗎?”他再次強調,漆黑的眸子越發的亮人,剎那,竟是讓我以為他就是長生。
我禁不住脫口而出,“愛!”
他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的眸子,在我剛要感到大事不妙之時,誰想他竟是大笑了起來,“哈哈,好啊,這樣我就不必擔憂你和長生了!”
我抬起了下巴,依然感到了一頭霧水,他所謂的‘不必擔憂’可是指的‘我對長生的感情?’他又可知曉這樣的感情是不為世人所接受的?畢竟我們存在親情關係,同時又是斷袖之癖,這樣的越界當真他會同意?我的眉頭越鎖越深。
而父皇像是果真猜測到了一般,站起了身子,湊身到了我身側,只是摸著我的發頂,淡淡的說道,“一切聽憑天意,但,必要時候,還是要去靠自己爭取,你的幸福。。。。。。。朕不能保證,但可以給予支援!”
瞬間,我懸浮的心終究是落了地,變得踏實。父皇變了,變得好仁慈,變得好。。。。。。。貼心!他果真還是曾經那殘暴成性的皇帝嗎?還是那叱吒帝都的八皇子嗎?彷彿自己的銳利一點點的被平凡磨得沒有了稜角。
又是過了兩年,此時的我已是成為了南癹國家喻戶曉的祥和太子,他們所知的不僅僅是我的名號,更是我的事蹟。於他們而言,我就像是一個‘戰神’,戰無不勝,率領千軍萬馬,徵南闖北,所到一處,便是征服一處,所有子民無不跪倒在地,俯首稱臣。我曉得他們背後的議論,他們會去討論父皇如此重用的目的,更有甚者說道南癹國根本已快要離不開我了。而我深知,這一切皆是父皇對我的放任,他就是要我闖出自己的名號,讓所有人皆是對我心服口服。
此時的長生已五歲之大,她真是個天真的男孩兒,彷彿與世無爭一般,總是睜著那雙漆黑的眸子探尋著一切。每每待我回來之時,他總是會跑到我的臥榻之上,抱著我的身子叫著,‘哥哥,為何那盆花會死?’
我淡淡的笑之,手上的書卷放下,將他的身子更是向我的懷中摟了摟,點著他的小鼻頭,“因為那是自然規律!”
“啥子自然規律?”
“花開花謝,現下它死了,等到明年開春兒,又會重新綻放!”我語重心長的解釋道。
他鼓著腮幫子,“嗯。。。。。。。自然規律,”好像是在思索著事情一般,“那人可有規律?”
“人?”我驚訝的望向他。
“恩,自然皆是有定律,為何人會沒有?”他瞪著眼睛,渴望的等待著我的答案。
“人啊。。。。。。。”我的嘴角禁不住現出了一抹苦笑,“人有聚散離合,月有陰缺圓缺,此事古難全!”
“那是什麼?”
“這個啊。。。。。。。”
“万俟祥,你竟是敢抄襲我的詩句!”突然從門外傳來了一個女聲,這時門掀了起來,皇后娘娘一襲紫色錦衣,和父皇的是‘情侶裝’,她的裝束從來是這樣的簡單,亦不化妝(從來沒有見過她這般的女人,但是不曉得是說好,還是不好!),臉上帶著怒氣,眼神中充滿了戲弄。
我眉頭皺了下,氣勢毫不示弱,“你這樣平凡的一個人,我就不信當真是你親自做出來的!”
“怎,怎麼不是?”她雙手叉腰,上前一步。
“我記得你說過好像是那。。。。。。。李白的。。。。。。。”我假裝思索中。
“不過,是蘇軾的《水調歌頭》!”她的話才一說完,猛然間對上我的得逞眼神,登時明白了自被戲弄了,變得怒不可遏。
我抱著長生大笑不已,心中不禁感慨,這個女人怎會聰明呢?簡得笨得可以。不會說謊,又經不住被騙。同情心更是氾濫!前一段時間,一個外國使臣進貢了一隻鸚鵡,沒有養幾天死掉了,誰想她竟是哭啼了三天,茶不思飯不想,果真有點守節之勢,讓我和父皇簡直無可奈何,哎!一向冷靜而睿智的父皇竟是被她給降服了,心有不甘啊。
當然,奇異的是,當十後以的一,父皇快要到了知天命之年,而平凡竟然依然維持在及笄的容貌,一點未有改變趨勢,甚至連臉上的皺紋幾不可見。
一次出遊,我,父皇,還有平凡,甚至還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