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半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他臉上方露了欣喜的神色,又切切問道:“你答應了?”
我點了點頭,這場生離死別的約定,我與你一同趕赴。今世前事,就到這裡為止,從此休說。他方將我擁得緊了,像要將我的顫慄揉碎一般,這有些卑微和恐慌的喜悅,讓我今夜原本要乾涸的眼睛又落下淚來。
柳伯夫婦二人聽說了此事,都是喜出望外。原本便是喜愛熱鬧的人,前些日子卻都沉著臉,小心翼翼的言行舉止,生怕觸了忌諱,叫我聽了傷感,如今得了訊息,尤其是柳伯母,更是興致勃勃地一面說趕緊看了黃曆,挑個吉日成婚才是,一面又說得如何如何準備婚事。
我只看著她高興地模樣,也不禁笑了笑,便順水推舟將那索碎的事情都託付她,她倒也高高興興地答應下來。
夜裡,小淵替我將頭髮散下,直披肩上,一面用桃木梳小心翼翼地梳理。
“姑娘的頭髮真好,摸起來像絲綢一樣!”她一面誇道。
我將一縷長髮挑至胸前,也端詳了一會,心中卻有些好笑,身體像一部壞了的機器,外在的東西卻依舊是新的,實在是有些怪異啊。一面瞧了銅鏡中,小淵晃到左側,映了鏡中,她正專注於手上翻飛的工夫,偶爾抬頭間,教我瞟見她明婉清麗的模樣,不禁開口說道:“小淵也十八了吧?”
“十九了!”小淵笑了笑,一面糾正道。
“確是該成婚的年紀了!”
她聽了,不再佯作了害羞的模樣,卻低頭吃吃笑著。我瞧得不解,直返過頭去看向她:“笑什麼?”
她笑得一會,再停了下來,朝我說道:“姑娘自己要成婚了,眼裡瞧著誰都是該成婚的!”
我聽得不禁啐了她一聲:“你這丫頭,嘴倒越發地伶俐了!”
她依舊是笑著,一面又走了我的跟前,左看右看,才說道:“姑娘這幾日氣色也好多了,這要做新娘子的人,就是與旁人不一樣啊!”
我只由著她打趣,倒也不放在心上。
柳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