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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匯合,一看那些凶神惡煞的人,嚇得當場愣住,一動不動,至原怎麼拉也拉不動,大吼一聲,擋下圍追過來的人的一刀,刀深深刺入左肩,抽出時被削去一塊肉,疼得差點倒下,清雅尖叫著捂住耳朵,完全被這一幕嚇得失了魂,要不是至原反應快拉她轉身,下一個吃刀子的人就會是清雅。
只一剎那,鄭綺就追上來,一把抱起癱軟無力的清雅,三個人剛一停留,就被完全包圍。
不敢有絲毫分神,至原閃過無情的大棒,血液在以最快的速度流出身體,感覺自己撐不了多久了。
鄭綺抱著清雅絲毫不受影響,腿下生風。把眼睛閉上。喘著氣對睜大眼看著這場血腥戰鬥的清雅說,清雅抬頭看了看他,露出天真無邪的笑容,大眼眨了眨,聽話地閉上,臉貼在鄭綺脖子邊。
在汗水與血液揮灑中,閃過無數人影,鄭綺聽到悠揚的歌聲,她在輕聲吟唱。就算此生只一次,死了也無憾。鄭綺默默對自己說。
這場鬥毆,連看熱鬧的人都沒有,行人早已避開,整個街區除了間或的慘叫聲,棍棒落地的聲音,可以說靜得詭異,不要命的人只管揮舞大刀砍殺。
人活著,或多或少都是在奪取別人的生命,在求取生存的過程中,別人的生命是微不足道的,一如那該拿來充飢的肉食。意識漸漸模糊,這樣的話出現在至原腦海中,到底是誰,誰告訴自己的,告訴自己憎恨是活著的標誌,人活著是為了憎恨自己,憎恨自己的同類,並排擠他們,殺死他們,人和蟲蟻沒有區別,但人比蟲蟻更勞累不堪。人,到底是什麼東西?淚水無意識地爬上臉頰,至原感到越來越無力,不是體能上的消耗,而是,而是內心的沉重,內心的沉重感要自己放棄。終於她垂下手不再反抗,如果人活著要一直這樣的戰鬥下去,那麼我寧願不要這場生。
鄭綺看到至原突然放下手,該死!一腳把腳下的一根棍子踢過去,打中一個正要向她下手的人,清雅,清雅。一邊喚醒懷裡昏昏欲睡的人,鄭綺一邊努力向至原靠近,清雅睜開眼,怎麼啦,鄭綺?快叫至原,快叫至原!
清雅扭頭想看,被猛地一晃,雙腿踢中一個人,別看,快叫呀。
好。清雅再次閉眼,大聲叫,至原,至——原——
聲音還沒落下,街角咆哮的機車聲傳來,一個戴藍色頭盔騎藍色大馬力機車的人衝向人群,笨重的機車發出轟隆隆的聲響,把一時未反應的人群衝散,停在捱了兩棍子,搖搖欲墜的至原身邊,盧尤子急切熟悉的聲音傳來,至原,快上車。
至原這才醒悟,剛才自己幹了一件多麼傻的蠢事,怎麼可以置他於不顧呢,笨蛋!一拳打倒還要攻擊自己的人,手迅速格擋開襲向盧尤子的刀,腿向上一踢,一根球棒進入手中,“啪”再次解決一個光頭,用自己強悍的表情逼得那些人後退一步,然後坐上後坐,抱緊盧尤子,尤子,去救鄭綺他們。
好的,抓緊,至原。轟隆隆的機車原地打一圈轉,把圍過來的人驅逐開,開向鄭綺,至原一路上一棒解決一個,為鄭綺開啟一個缺口。
鄭綺得空,抱著清雅一路殺到路邊停車處,至原他們將追兵截留下來。把清雅放上車,清雅,坐好啊。
清雅點頭,伸手抱緊他。
鄭綺啟動機車,空出一隻手,揮拳打倒追上來企圖阻止自己的人,機車發出嘹亮的叫聲,呼嘯著甩掉又一個企圖拉住鄭綺的人,衝出這個混亂不堪的街區,同時盧尤子和至原也脫離險境。
剛離開,身後就傳來警報聲,警察永遠是隻能做善後工作的白痴!
至原把頭抵在盧尤子背後,呼呼的風聲多少減輕了身上的疲憊,吻一下他的脖子,輕聲說,對不起。
盧尤子身子一頓,減慢車速,兩人的短髮在空中糾結成一團。至原,我們到沙彥家去,你受了傷,必須處理。
好。
清雅頭擱在鄭綺肩上,閉著眼,微笑著,安靜地吮吸他身上的氣味,汗水與血腥味的混合,還有淡淡的草香味。
鄭綺降低車速,風力不再那麼強勁。
清雅又緊了緊手,把臉埋進鄭綺頸窩裡。突然說,鄭綺,能停下來嗎?
怎麼了?鄭綺問道,開始剎車。
停下來吧。清雅再次說。
下了車,清雅指指馬路對面,你看,鄭綺。
鄭綺取下頭盔,淡漠的眼神一掃,是遊樂園。
我們去玩!清雅雀躍地抱著手徵求他的意見,鄭綺皺眉,沒反對,我去把車存放好,你跟我來。
清雅抱著兩個小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