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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瞪清雅,要她作肯定回答,清雅沒看她,目光愣愣的,良久才嘆口氣,幽幽道,好吧,就這樣吧。
晚上至原和盧尤子邀了葉林一起上幻島拜訪涼子。
島上永遠一片欣欣向榮,儘管高聳的枯枝在廣袤的天空下顯得有些悽慘。
涼子的院子卻繁花似錦,如火的紅梅花成片成片開放,白梅的清麗奪人目光。臘梅剛凋謝不久,枝條就抽出嫩芽,其他的盆栽花卉散落在花壇邊,樹幹下雜而不亂,將院子點綴得熱鬧非凡。
至原和涼子身著藍色麻布工裝,戴手套,忙著修剪院子外柵欄上的常春藤。春天一到,這種藤條植物長勢兇猛,枝條會毫無章法地亂爬亂長,所以將多餘的枝條剪去,把枯枝折下,新長的強壯枝條纏在柵欄上也是工作內容之一。
盧尤子和葉林在客廳對弈,一杯清茶,和上舒緩的清淡室內音樂,清心寧人。
好了,今晚就到這裡吧,涼子對至原說。直起痠痛的腰,看看身後,才剪不到三分之一,感到氣餒,涼子拍拍她的間安慰道,這項工作不是三兩天就能完成的,把你累壞了,尤子會找我賠的。好了,進去吧,他一定在想你喲。
至原紅了臉,涼子小姐這些枯藤怎麼辦?
長尺寸的捆成一堆放在一起,短的放在塑膠袋子裡,細碎之物都散落在地,明天一早才能打掃。涼子把捆好的長枝條提到門口,這些林他們走時會順便帶到值班室去,你就別管了。
至原睜大眼,驚奇地叫道,涼子小姐能搬動這麼重的東西?涼子揉揉她的短髮,感慨說,三年前搬不動,現在易如反掌,你來幫忙。
好!至原雀躍的蹦跳著抱起一捆枝條跑向門口。
小心摔跤!涼子笑著大聲叮囑。
外間工作告一段落,涼子把裝在塑膠袋中的枯枝放在客廳,和至原兩人上樓換完衣服下樓便進廚房煮宵夜。
剛坐在盧尤子身邊,葉林一步就定勝負。鏗鏘落子後盧尤子不無惱怒的長嘆一聲,然後收子再擺上棋子。
剛才明明佔了上風的,至原讓你分心了。葉林笑著說,至原坐在地毯上,溫順地趴在盧尤子腿上,拈起一顆水晶棋子問葉林,很難嗎?
不難,你的話看幾步就會了。你不會?葉林問,至原搖頭,棋子咚咚敲兩下,不會,圍棋倒下得不錯,爺爺是圍棋國手六段,從小就被他手把手的教,現在祖孫兩人基本能下成平手。
真的嗎?好厲害!尤子,爺爺有伴了。
嗯?至原偏頭看盧尤子,盧尤子笑著說,爺爺嗜好茶道和圍棋,無奈我在這方面沒天分,下了十幾年還不能和他對上二十步。
至原刮一下他的鼻子,咯咯笑道,以後有我在,一定讓他輸得心服口服。好了,現在教我下國際象棋吧,這是國王嗎?盧尤子接過棋子擺上,對葉林鄭重一點頭,林,請。
清雅趴在吧檯上,悶悶不樂,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飲料,不是因為張子衍不在身邊,也不是因為他和簡潔摟著在舞池中央慢舞,而是下午的事讓她心亂如麻,不知該如何應對明天的情況,給鄭綺打過電話,他還是照樣不接。清雅無力面對,忍著委屈揮手拒絕前來邀舞的男人。
長吸管攪動杯子裡的飲料,“雪花”,很美的名字,將冰塊製成雪花狀的小冰塊,加上蜜糖,奶油和牛奶,為了凝結成型,牛奶和奶油都冰凍到合適的溫度。長長的吸管插進特製的飲料杯中,讓雪花一點一點融化,與滲下來的牛奶奶油融合,吸入口中潤滑舒適,溫暖的感覺,蜂蜜的芳香味殘留在口中,回味無窮。可惜清雅無心細細品嚐,食之無味。
難得吧檯裡忙碌招呼客人的陳浩得空,便漫不經心和他聊起來。
人很多啊,每天都這樣嗎?清雅敲作為吧檯的水族箱,心不在焉地問,下面一條斑紋熱帶魚擺脫海藻的糾纏,得意地來回打轉翻滾。
陳浩笑著點頭,柔軟秀美的長髮隨之漾出如水的光環,引起清雅的注意,抬頭看他,以前沒仔細看過他,這才發現其實陳浩也是一個非常英俊的男人。雖然沒有“精英”的男人們那麼攝人心魄,也算是難得一見的容貌。從他的臉型來看,留長髮很合適,有些猶豫有些神秘,但本人性格相當和善,眉毛不粗不濃,眼睛不大不小,嘴唇多少顯點秀氣。黑色外套與地下室昏暗的燈光非常和諧,使整個人顯得隨意而親切。平時都是這樣,雖不是場場爆滿,但也座無虛席,如果“精英”的人一來,就必須掛出客滿的牌子。一邊說,一邊拿毛巾不停擦拭酒杯,清雅看看偌大的酒吧,人頭攢動,不過沒有烏煙瘴氣之感,光影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