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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見到你,鄭綺,你聽到了嗎?
不,不,不,不要,清雅,不要,放開,放開她,清雅,清雅,清雅,清雅——黑暗中一個人呼的一聲掀被坐起身,大口喘氣。
綺哥,怎麼啦?略顯低沉的聲音中含有飽經世故的成熟的甜美,雖有濃重的鼻音,但從聲音就可辯出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女人。
女人坐起身,沒開燈,伸手撫摩鄭綺的胸口,喲,好多汗,綺哥你做噩夢了嗎?我去給你倒杯水。說著就要下床,被鄭綺猛的拉回壓在身下,象囈語一樣地說,夢,夢,我已經數年無夢,怎麼會做夢?手掌熟練地撫摩女人的身體,引來她一陣嬌喘,一陣嘆息,怎麼會不做夢呢,人是不可能不做夢的,綺哥。
是啊,人怎麼會沒有夢呢?你知道我為什麼不做夢嗎?
啊,天——哪——綺哥,綺哥,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鄭綺抱緊身下的軀體,無意識的扭動身體,我告訴你,因為,因為我不想做夢,每天晚上睡覺時,我就會告訴自己這將是一個無夢的夜晚,於是我就不會做夢。很早以前我就可以控制自己的潛意識,自從她死了之後。
誰,誰死,死了?女人在鄭綺身下一陣痙攣的顫抖之後悠然嘆口氣,鄭綺翻身蓋上被子,冷淡地說,死了很多人。
三月下旬,春花開得如火如荼,幻島成了花的海洋。情池水面浮出大片的荷葉,五彩的金魚在水中暢遊。校園各處開滿紅色白色的各色花朵,花瓣和柳絮漫天飛。
一天的課程好不容易結束,清雅說要獨自走走,既不讓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