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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決不能牽扯到清雅。
哎呀,子衍,你在幹什麼,怎麼把巧克力擠到草莓上了,糟糕,清雅,蛋糕被子衍弄壞掉了。陳靖夙叫起來,但張子衍充耳不聞,還是一股腦兒往上面擠,陳靖夙氣呼呼拉開他的手,不能容忍破壞藝術的行為,更何況這是我們的小天使清雅的傑作,子衍你腦子犯糊塗啦。
清雅扭頭看了看,向葉林笑笑,把表還給他,沒有理陳靖夙理直氣壯的告狀,伸手摸摸張子衍的額頭,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張子衍搖頭抱住她,對不起,清雅。清雅拍拍他的背,好了,我又沒怪你。看我變一變,來。說著拉著張子衍拿起一雙筷子,小心翼翼的將草莓翻一面,吶,這不是好了嗎?
可是面上的花邊沒有了。陳靖夙得理不饒人,還要為難張子衍,張子衍與清雅相視一笑,同時拿起奶油袋裝飾起來。
這時烤箱定時器響了,圍著圍裙的陳靖夙開啟烤箱,拿出熱氣騰騰的麵包。珂,外邊的客人招呼一下。克,十號桌要的飲料還沒弄好嗎?他這一說,屋子裡的人散開去,各自幹起活來。
葉林看一眼正在弄蛋糕的清雅和張子衍兩人,手插進褲袋走出去。
果然在這裡,就算有清雅,你也不喜歡和大夥兒呆在一起。葉林走到鄭綺身邊,鄭綺趴在護欄上吹風,看一眼葉林,轉身倚在欄杆上。小道內側的柳樹柳枝隨風擺動。
你想說什麼?鄭綺用慣常的表情看一眼葉林,幾天不見,他的眼光變得非常銳利,咄咄逼人,唇線變得痛苦而僵硬,短髮長長不少,糾結在一起,不修邊幅。
葉林笑了笑,含義頗深地看他一眼,你越來越控制不住你的情緒了,綺。
鄭綺對這麼明顯的挑釁不置一詞,也不打算說什麼。
她在影響你,要知道,我曾說過,我們能彼此相知。愛她很深?對葉林的話鄭綺沒回答,默默地看著眼前的樹,草坪,花朵,假山,小小的水池,水面飄動的睡蓮葉片。葉林也不再說話,兩個人就這麼靜靜地站在溫暖的陽光下。
你和我不同。你們的事我不想插手,只想告訴你一句話,不要傷害子衍,看在清雅的面子上。你應該清楚對子衍的傷害同樣會傷到清雅。葉林說,兩人走到一叢芙蓉樹下。
我沒打算認真。鄭綺冷淡地說,葉林吃驚得停下看他,但隨即笑起來,不知清雅聽到這句話會怎麼想。
鄭綺獨自向前走了兩步轉身,嘴角的笑意讓一向鎮定自若的葉林都嚇得後退一步,這樣的眼神是看待戰敗的死者的眼神,輕蔑,得意,嘲笑,窮極一切的惡毒,你不是一向自認為聰明嗎,連你也上當了,哈哈,只有不知道的人才不會上當,林,你和那個自以為是的女人一樣愚蠢!我是誰,我是誰?是鄭綺,鄭綺!是魔鬼,是王!在我的世界裡我主宰一切!鄭綺目光閃爍不定,發出象野獸一樣的光芒。
葉林鎮定下來,嘆口氣,綺,在愛情面前沒必要撒謊,這樣的話不要對清雅說,你會傷到她的。
什麼時候開始為他人著想了?鄭綺斂回身上的唳氣,譏誚地笑著問,你不是淡漠主義者嗎?
淡漠?葉林變色問道,鄭綺憎恨地看他一眼,是的,淡漠,這是你的精神實質,不把別人的存在放在眼裡,這不是你一貫的作風嗎?你眼裡所看到的是一無所有的虛,是灰飛煙滅的空,對你來說,一切存在都是假象,一場夢。是啊,夢,因為人終究會死,是的,人會死,死了的人是什麼呢?什麼也不是!象我們這種將死之人又是什麼?是會死的人,如此而已,難道這不是你對人生的全部想法?你一直不願承認這是她不選擇你的原因,你怕,你怕承認是自己一直苦心維持的精神信仰破壞的這一切。林,你比我還可悲,在這個世界你永遠只能作為旁觀者存在,即使是在自己的故事當中。你嘲笑眼淚,歡笑,悲苦,嘲笑生而為人,甚至,嘲笑你愛的人,嘲笑她的深情——
那你呢?你呢,你的信仰,你呢?你是個悲觀主義者,一個絕望者,還是一個說大話的幻想主義者?葉林無法忍受地衝鄭綺大吼,被揭穿面具的他氣得面紅耳赤,拳頭緊握,眼神兇狠得要將鄭綺碎撕萬斷,鄭綺突然冷靜下來,口氣是厭惡的,我是個信仰者,和她一樣。
哈,絕望的信徒,綺,你在粉飾自己的惡毒!葉林大聲嘲笑道,鄭綺不介意地問,你知道尤子是什麼嗎?
葉林沒回答,撇開頭,為自己剛才一時情緒的失控深感後悔。
鄭綺抬頭看滿樹的芙蓉花,腦子裡突然閃現一句話,芙蓉如面,柳如眉。她的笑顏漸漸浮現,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