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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不——簡直荒唐,不可理喻!見面不過三次,荒謬!葉林撇開頭,捏緊拳頭,心底泛起一個冷笑的聲音,嘿嘿,就這麼看著她從身邊溜走,你會後悔的,葉林!
(2)
第二天早上,字母區的公車站牌下,多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不安分張望的張子衍與一直倚在站牌下一動不動的盧尤子。
盧尤子低著頭,雙手插在褲兜裡,十月中旬的冷風掀起他黑灰色的外套,短髮遮住眼睛,與他的冷靜相比,張子衍浮躁得像個孩子,路過的認識與不認識的人和他搭訕,他都笑臉相迎,並且儘快打發掉,因為那些人都有意無意地用奇怪的眼光看盧尤子,好奇能讓“精英”第二帥哥等在路牌下,到底是誰有這麼大本事?盧尤子雖站著沒動,但張子衍不敢擔保他是不是隨時會跳起來把那些女生給扔到天邊去。
等了快半個小時,至原才拉著清雅姍姍來遲,一襲灰紫色的長裙是昨晚清雅拉著她站在穿衣鏡前苦口婆心勸說兩個小時的戰果,她讓至原從各個角度相信當時的她完完全全是個男人,終於至原接受她的勸告,穿上裙裝把自己打扮得清新可人,完全成為一個嬌媚的女人出現。清雅也是一襲米白的短裙,長靴,透明小巧的手提袋,捲髮披在V字領的收腰毛線衫上。
兩人一出現,女人們就自愧不如的低下頭快快離開,免得被比得羞愧的想自殺。
看到盧尤子,至原露出驚訝的神色,他是驕傲的人,肯為自己做到這個地步,足以見其真心,至原眼睛溼潤,放開清雅走向盯著自己的盧尤子,第一次見她穿裙裝,盧尤子當然要貪婪的將她的美麗一點一滴的記住。
看到她走向自己,盧尤子有些不確定的伸出手,從昨晚到剛才為止他一直處在一種神思恍惚的幸福狀態中,以至於昨晚在客廳沙發上睡了一晚。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僅僅做了一個不切實際的夢,直到至原溫暖的小手抓住他的手,盧尤子激動地將她拉進懷裡緊緊抱住,哈,是的,是的,這溫暖是實實在在的,像巧克力的香甜味道一點一點滲進肺腑,至原在他耳邊輕聲笑出來,盧尤子窘迫的放開她,結果是兩個人都面耳赤,清雅在張子衍懷裡笑著說,至原在害羞哦。
至原惱怒的扭頭衝張子衍吼,管好你老婆,誰害羞了。
清雅被她一吼委屈地躲進張子衍懷裡,至原得意地看看周圍投來嫉妒目光的同學,仰頭一吻盧尤子拉著他快步登上校車,清雅和張子衍相視一笑,想不到那兩個人如此般配。
這時另一輛公車經過,兩人沒注意到車窗裡一雙惡毒的眼睛,它就像鴆毒一樣想要把一切殺死,這樣的目光落在柔弱無知的清雅身上。
簡潔咬牙將指甲掐進肉裡,沈清雅,他是我的,我的!你把他還給我!低頭狠狠撞在護欄上。
至原和盧尤子的公開交往在校園裡暴風雨般的反對聲,一連一週的時間女生們都哭著奔進她的辦公室,求她與盧尤子分手,這些人都被至原無情的扔出辦公室,並且警告說誰要敢再進去,她就把她從窗戶扔出去。
盧尤子那邊雖然男生們怨聲載道,可他畢竟是“精英”的人,找麻煩的人自然就少一些,可以說基本上沒有,只有一個,陳靖夙!每天哭著要他和至原分手,被盧尤子痛扁一頓後扔進了“情池”,大冬天的,陳靖夙爬起來之後病了一個星期,還是不死心的找盧尤子的麻煩。
傍晚時分,辦公室的門被開啟,一個腦袋剛探出門口,就被憑空飛來的資料夾砸七葷八素,至原失去耐性的聲音已經有了危險的火藥氣味,滾出去!
來人摸著被砸痛的腦袋把門關上,我,我說這是怎麼了,至原發生了什麼事嗎,火氣沖天的?
二伯!看清來人,至原嚇了一跳,站起來奔向那人,您怎麼來了?
被她喚做二伯的人揉著額頭瞪著她說,我就不能來看看我的乖侄女?至原笑著拉他坐到沙發上,又轉身為他泡茶。
聽說你和“精英”人有來往?接過茶杯,二伯問至原,至原坐到他旁邊的單人沙發上,是啊,有什麼不對嗎?
沒什麼不對,二伯只是要告訴你“精英”的人的社會關係很複雜,你能應付的過來嗎?
至原狡詰一笑,二伯您就別試探了,明知道我在和“精英”人談戀愛,跟什麼社會關係扯上關係,牛頭不對馬嘴嘛。
二伯被拆穿計謀腦門冒汗,伸出食指,哈,終於承認了吧,前段日子你媽打電話問我你是不是在談戀愛,我就說看你每天窩在辦公室連半個男朋友的影子都沒有,還以為是你媽胡亂猜的呢。對了,對了,是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