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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次,盧尤子把至原送到教學樓下臨走時掏出一隻小白鼠給她,她一時沒抓穩被它跑掉,弄得廣場上一片尖叫聲,一大群路過學生幫忙抓老鼠,笑破樓上看熱鬧的同學的肚皮。
每次至原都會極其無辜地向盧尤子道歉,盧尤子又好氣又好笑。兩人的愛情一時間成為L大學生茶餘飯後的時髦話題。
另一方面由於至原不再陪在身邊和張子衍的不上心,清雅在籃球部陷入孤立無援的境地,一邊要強顏歡笑面對張子衍和籃球隊員,一邊要忍受“拉拉隊”的處處刁難。由於前段時間“精英”的庇護,“拉拉隊”隊員早就對清雅恨之入骨,趁此機會對她肆加侮辱,抓住任何事情評頭論足,甚至在張子衍面前也不再掩飾,簡潔對她,自上次休息室的汙辱後,基本是不屑一顧,只要她站在一旁,清雅連看一眼張子衍也不敢,並且當著她的面吻張子衍,雖然每次張子衍都會笑著把她哄開,但每次的拒絕對清雅就是一場更大的災難。
每次不把清雅折磨到哭,簡潔就不會罷休,她肆無忌憚地侮辱她的人格,踐踏她的自尊,使清雅一看到她就臉色蒼白,渾身顫抖。
對張子衍卻又怨不起來,他對她的盡心盡力讓她根本不能向他開口抱怨,她怕他傷心為難,只是清雅自己感到精疲力竭,感到現在握在手裡的這份愛太重又太輕,張子衍不會看到她的痛苦,他給她的愛是眾人中的一小部分,是十分之幾,幾十分之幾,他的愛漸漸讓她感到力不從心,是的,象至原說的力不從心,連哭都沒地方哭。
今天下課後打電話告訴張子衍下午不去體育管了,他沒表示反對也沒問為什麼,清雅感到失落。昨天簡潔粗魯的將一條髒毛巾扔到她身上,引起“拉拉隊”的鬨堂大笑,無數冷言冷語刺得人心寒,當時只能狼狽逃開,今天如果再去恐怕他們又會抓住這件事大加嘲弄,到時就不知該如何應對了。
由於心裡苦悶,清雅抱著書本沒回宿舍,到情池邊散步。已經十一月中旬,落葉木光禿禿的枝椏橫七豎八指向天空,一整天的陰冷使風顯得更寒冷。即使在冬天情池的水面也清澈乾淨得沒有一點雜質,殘枝枯葉早已被園丁打撈清除,堤岸邊排滿顏色各異的菊花,幾叢枯草分散在樹邊,孤零零的。清雅拉攏衣領瑟縮著抱緊手臂,雖說已是傍晚,路邊的水銀燈仍照出她美麗的姿容,一臉愁容使她顯得十分嬌弱無助,不少男生回頭看她。已習慣了這些目光,仍就按著以前與至原一起散步時的步調走。
要想繞情池走一圈,不花上一兩個小時是不可能的,一次和至原兩人一起走過。清雅把書夾在掖下,雙手插進衣兜,低頭一步一步重著步子走,走了一會兒,突然往前一跳,笑出聲回頭說,至原我——
冷風呼嘯而過,落光葉子的柳枝隨風無力地來回飄蕩,清雅聳聳肩,無耐地笑了笑,落寞地轉身,繼續走。
可是無論如何也排遣不了心頭的那股憂傷寂寞,還有這些日子以來縈繞在心間的恐懼,走著走著,淚水湧出眼眶,捲髮垂下,清雅狠狠地擦去淚水,可怎麼擦也擦不完,氣得直跺腳,書也掉在地上。
你還要怎樣呀,哭哭哭,就只會哭,哭有什麼用,哭,哭,小衍也不會來到你身邊的,真是,你知不知到你真的很沒用,沈清雅,你什麼時後才能長大,哭哭哭——
叫你不要哭了嘛,你到底要怎樣呀!實在忍不住淚水,清雅乾脆坐在堤岸邊,抱著腿痛痛快快哭起來。
都怪你呀,清雅,你把小衍奪走了,害那麼多女孩子傷心,現在好了,連至原也不要你了,又關至原什麼事,真是,至原那麼傷心,你也欺負她,你真是沒用,清雅,什麼忙都幫不上,連,連小衍都是替別人照顧的——嗚嗚——我有什麼錯,我怎麼知道,哭哭哭,清雅,求求你,別哭了好不好,我都快,都快——
越哭越傷心,都不知道那個身影是何時到身邊的,他就坐在旁邊靜靜聽她哭泣,清雅注意到那人,抬頭看他一眼,連忙背過身去擦淚水。你也來看我笑話,你們都看我好欺負是不是?我是清雅,清雅!至原不在你們都來欺負我,到底要把人逼到哪個地步嘛?管不了許多張口就衝那人發起脾氣來,說完又後悔,哭著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
那人沒讓她再說下去,猛地將她拉進懷裡,緊緊抱住。
清雅驚奇地睜大眼,是鄭綺!這氣息實在太熟悉,可是他怎麼會在這裡?這個問題只瞬間閃過心頭,清雅沒有問,安心的閉上眼,抱住他,聞著他身上的香味,清雅覺得自己什麼也不怕了。
清雅在鄭綺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