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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人上來,久而久之,許多人就以為只有情人能上島。
至原聽了乍舌,可我周圍的同學們還整天抱怨拿不到申請表,真是,也不怕麻煩!
盧尤子揉揉她的短髮,不只申請過程複雜,得到批准後,為防止產生任何多餘的生溼垃圾,他們也只能空手上島。不過長久以來,島上裝置齊全,服務周到,倒也沒聽到什麼抱怨的話。
可我聽人說,島上的消費高得嚇死人!至原嘟著嘴說,冷不防被身邊的盧尤子低頭親吻一下嘴角,羞得滿臉通紅,盧尤子萬分珍惜的將她摟進懷裡,那是因為林將經營業務全部交給肖珂的緣故,對珂想必你也聽說過他的怪癖吧?
至原點頭,吝嗇鬼!兩人說著,不知不覺走出那一片叢林式的樹林,展現在面前的是白晃晃的乾淨異常的木棉小道,隱在樹叢中的路燈燈光傾瀉在一片落葉也無的路面上,路的兩旁各色鮮豔花卉後是平展開去的草坪,草坪中央或者遠處邊沿豎著小巧的大理石雕塑。由於已近冬天周圍灌木的葉片全都發黃,看著身邊熱鬧綻放的秋桂,至原伸手摘下一小朵花朵,深吸一口氣,哇,尤子,這裡連空氣都是靜謐香甜的。
是啊,是啊,所以申請上島的人才會那麼多嘛,走吧。
走了大約十分鐘,隱約的叮咚聲傳來,樹葉之間飛鳥增多,長尾的藍翼小鳥不時停在枝頭後又振翅飛向樹林深處,草坪乾淨整齊,樹幹上都纏著爬藤植物。
讓人應接不暇的如流水般展現的景物使至原屏氣斂吸,不知不覺拉緊盧尤子的手放緩腳步,這個地方是應當被保護起來的聖潔之地,任何外來之物都會玷汙它。
至原看向盧尤子,為什麼他要帶自己到這裡來?轉過前面的一片小樹林,悠揚悅耳的泉水聲便清晰可聞,假山上的模擬瀑布,水從各個孔洞湧出匯成一道道水簾傾瀉而下,水池周圍是大塊不規則灰褐色石頭,石縫中斑竹及各種有韌性的植物頑強地生長著,水池後是一道長長的白色柵欄,柵欄灌木叢中間雜的各色鮮花搖曳生姿,往前便是兩溜長各五十米的綠色長廊,綠色的藤條植物從長廊的支柱上垂下,其間大幅淺綠縐紗隨風飄揚,形成一道道綠色屏障,將下面白色的桌椅分隔開來,沿廊一路上去盛開的菊花一直延伸到一座歐式簡單小木屋前。
木屋不大,正面兩間,一間為廚房,透過透明乾淨的玻璃櫥窗可以看見裡面排列整齊的各色飲料,罐頭食品,深色的長頸酒瓶放在最上面。廚房在左邊,右邊是一間五十平米的乾淨餐廳,寬敞的大幅玻璃窗,深色桌椅,鮮豔的花朵及生機勃勃的室內植物,僅設定十張圓木桌,優雅安靜,兩面牆邊是高及頂的書架,上面擺滿最新版的娛樂消遣雜誌,財經雜誌,時事政治雜誌,珍藏版的珍貴書籍,乾淨異常,沒有一篇書頁起了褶皺。木桌上放有音樂播放器,一般情況下,木屋內是不放音樂的,是否聽音樂,聽什麼樣的音樂都由自己選擇,兩間正屋後是一間儲藏室,不大,大約三十平米儲放短期內不易腐敗的食品,木屋外面平臺上放置有一個特製垃圾箱,收放當天內島上產生的生溼垃圾,分類處理後,拉到島邊橋頭的保衛室,由那裡的值班人員負責將垃圾運出島。
一走到木屋下,基本上所有的擺設都消失,只有的門窗,桌椅,簡單實用,毫無奢華痕跡。至原望著木屋的招牌,“wind”,風,一如這個島的名字,都是虛幻,都是夢,夢醒後就是一切皆無,如此而已,無人能與虛幻對抗,只能被吞噬!
盧尤子拉著至原走上木屋平臺,簷下一串風鈴清脆作響,剛開啟門,就聽見一陣熱情的呼叫聲。
親愛的,你來看我了?陳靖夙張開手臂飛奔而來,可惜他閉著眼,看不到即將來臨的危險。“噹”“咚”大色狼!
木屋輕微震動一下,至原和盧尤子兩人同時揉著拳頭盯著地上被打趴下的人,肖珂和陸克一臉悲慘的捂住耳朵扭開臉,不敢看陳靖夙頭上的兩個大紅胞。
兩行熱淚留下,陳靖夙抱著頭,至原你太傷我的心了。切!盧尤子不爽地唾一口水,拉著至原繞開他在一張桌邊坐下。
至原,餓了吧,先吃晚餐,待會兒再到另一個地方去。盧尤子說著走進廚房,另一個地方?至原輕聲說,剛才這一路走來,這個地方已經大得不可思議,還有別的地方嗎?
正想著,盧尤子拿了兩個杯子,一瓶飲料走出來,克,還有能填肚子的食物嗎?
坐在窗邊一直驚奇瞧著至原的陸克滿臉通紅的起身,哦,就剩一點比薩餅,要不我去做兩份三明治?
盧尤子給杯子倒滿飲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