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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對面的房間等到現在。
下午在體育館門口從那群女人口中聽到這家餐館的名字,正好是幾個月前才開張不久的,而且當時他還參加了開張剪綵典禮,因為這家餐館的老闆是父親名下的一員老將開的,用他的話說是一輩子戎馬生涯,老了,老了,就想要棟房子頤養天年。
這些都是次要的,反正老闆對他敬畏三分,他就可以在這裡隨心所欲,不過這兩年的拘束生活已經使他的性格收斂了不少,也懶得找這些老頭子的麻煩。反倒是讓陳浩出面事情辦得更容易更快,否則嚇出那老頭的心臟病父親也會找麻煩的。
坐在對面一個多小時,不時有人進出,就是不見她的身影,不知是不是出事了,會不會有危險?該死的!下午本來就不想多管閒事,可是一想到她會被這群女人折磨得不成樣子就心煩意亂,甚至害怕得發抖,無法戰勝這種心理,就把正在上班的陳浩拉出來,直到現在陳浩還一頭霧水,不知道是什麼重要任務竟然勞師動眾到已經修身養性兩年不曾出手的鄭綺親自出馬。還有啊,整個一個小時裡,他根本就是坐立不安,雪茄放在桌上熄了都不知道,不停敲打火機。
對於已經習慣他八年冷漠異常性格的陳浩來說,這無疑不能不說是奇蹟,而且絕對是危險的徵兆,所以到底是什麼事,看他一直未放鬆面部表情,陳浩明智地選擇保持沉默。
哎,怎麼不進去?一個穿破牛仔褲,上衣破爛不堪,頭髮參差不齊,連面孔都有些破爛的男人問站在門口的鄭綺,反正大家都是陌生人,裡面那一屋子的人也不見得有人能全部道出名字來,所以他把鄭綺當成同伴也很正常。說完推開門自行進去了,鄭綺立即被裡面的烏煙瘴氣刺得冒出一股無名怒火,她怎麼能允許自己呆在如此骯髒的地方!選了個靠後角落裡的位置坐下,此時大家正被屋子正中央的兩個人吸引,誰也沒注意到他。
簡潔已經有六分醉意,跪在地毯上,鄭綺進去時她剛把一杯酒“啪”地一聲放在被她強行拖到茶几邊的清雅面前,要和她用張子衍打賭,清雅不肯,兩人僵持不下,簡潔發怒道,你喝是不喝?
清雅低著頭,不說一句話,幾乎是癱倒在玻璃茶几邊,穿白色外套的瘦削的肩不停發抖,簡潔俯身要將她抓起來,被趙雨音抓住手腕,她嚴肅地說,簡潔,適可而止,清雅絕對不可能拿子衍作賭注。
簡潔冷笑,持酒杯的另一隻手用力往外一擲,酒杯嘭地一聲在牆壁上碎裂,清雅尖叫一聲捂住耳朵。
不知道她要幹什麼,趙雨音警惕地看著她,但沒想到的是,她收回手時突然出掌襲向趙雨音的正面,雖然是措手不及,但趙雨音還是憑本能擋下這一掌,簡潔並未收掌,直接變掌為爪將一時反映不急的趙雨音瞬間擒住,扼住她的下巴,想不到她會手上功夫而且不弱,趙雨音顯得很狼狽。
簡潔張嘴無聲而得意地一笑,說,葉林救了你一命,你就給他當狗了?
趙雨音臉色一變,憤怒地一扭腰,手靈巧地反抓,迅速有力的動作簡潔只來得及後退一步格擋開她的下一步進攻。
趙雨音起身準備再次出手,旁邊的兩個男人突然站起來將她雙手反鉗,腿上也捱了重重一腳,跪倒在地,房間另一邊,莫彩菲和纖然兩個人剛出聲已經被制住拖到房間中央,三個人跪在簡潔和清雅面前,都發不出聲,其他人似乎早就知道會這樣,都沒出聲,有人甚至幸災樂禍地笑起來,這根本就是早就預謀好的,不僅是徵對清雅,簡潔要教訓所有膽敢與自己作對的人。
清雅呻吟著支起身子,抓住簡潔的褲腿,求求你,簡潔,別傷害她們,求求你,簡潔,看在小衍的份上,別傷害他們。
你沒有資格提子衍!簡潔把清雅推開,然後把腳踏在她手上,俯身把她提起來,先別湊熱鬧,等收拾完這三條令人不爽的狗,再來收拾你。別暈,暈了,我就把你拔光衣服扔給這群狼,這群野獸,他們很喜歡你的,清雅。簡潔的聲音是那麼的婉轉動聽,話語卻又那麼地陰沉可怖,清雅抓緊衣襟忍受著即將撕裂心魂的恐懼,簡潔放開她,走到趙雨音面前,什麼話不說,甩手就是數巴掌,趙雨音頓時被打得失去知覺,纖然嘶啞著叫道,簡潔,你混帳,你明明要對付的人是清雅,為什麼要針對雨音,針對我們?
清雅算什麼東西,她也配放在我眼裡?簡潔兇狠地看著纖然傲聲回答,伸手要了一杯酒,用力潑到趙雨音臉上,被鉗制的人打個激靈睜開眼,簡潔捏住她的下巴,咬牙切齒地說,我討厭背叛者,憎恨背叛者,哪怕只一丁點的不忠,你知道嗎,雨音?你也是被背叛過的人,難道不明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