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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
十二月下旬的校園,林蔭道兩旁的樹木葉子早已掉光,撐著光禿禿的枝椏無所依傍,這樣一片樹林伸向遠處,在廣袤的天空下顯得如此之渺小,同時又如此之可笑。
今年舞會的禮服做好了嗎?偶然經過身邊的兩個女人說笑著擦肩而過。
舞會?是啊,聖誕節到了,街上到處張燈結綵。簡潔突然感覺冷,抱緊自己,感到此生孤獨無依。冷風放肆地嚎叫著掠過,簡潔慢下腳步,淚水無聲滑下,子衍,我總希望你呆在身邊,呵護我,寵著我。為什麼我們總經不住外界的衝擊,再強硬的防護,都會頃刻瓦解。我知道大家都沒有錯,可是正因為如此,我才無法原諒,我們並不能因為無辜而得到原諒。只能這樣,即使揹負罪過前行亦無所謂,子衍,清雅不是你愛戀的終結,相信我!
葉林,清雅,我,沙彥,施與平四個人打算送份特別的聖誕禮物給你,以慰勞慰勞我們勞苦功高的學生會會長。
幻島上,“wind”的院子裡,至原笑著神秘地對葉林說,清雅也乖巧地點頭。
葉林卻脊樑發冷,啊呀呀,不用了,這樣的禮物還是送給尤子比較好。
至原斜倚在桌沿,他的自然少不了,你的是我們四個女人特地準備的,沒有選擇的餘地。
那能先預告是什麼禮物嗎?陳靖夙親熱地坐到至原身邊,想乘機拉一下她的手,被至原掐住手背把手提開,無可奉告。
放心,葉林你一定會喜歡的。清雅十分真誠地對葉林說,葉林很是接受她的安慰,一本正經地點頭,問,是不是你們合夥買的一張多功能辦公桌,或者是從天而降的熱氣球?
清雅對這些猜測,一臉莫明,搖頭,絞著手指說,不是,到也不是什麼東西,我們送的是——唔——還好至原手快,及時捂住單純的清雅的嘴,差點被套出口風來。
不行,葉林,清雅不在遊戲範圍內,你不能拿她開涮,衝我和沙彥來。
要是你和沙彥會鬆口,林何必從清雅下手。盧尤子端著一盤糕點走下臺階,笑著說,至原撲到他身邊,這次是什麼?奶油酥餅,先嚐一塊。笑著拿下一塊踮腳親吻一下盧尤子的嘴唇,跑進屋去。
葉林不太自然地看向一邊。陳靖夙不滿地抱怨,尤子為什麼她對你就那麼主動,我連碰一下都不行。
盧尤子塞塊餅給他,我是她男朋友,你有什麼資格抱怨。
陳靖夙無奈摸摸鼻子。
清雅笑著起身,剛走兩步,不想腳下一滑,咚地一聲摔倒在地,張子衍驚叫著撲到她身邊,不遠處看書的鄭綺閃電般地抬頭,火熱的目光注視著趴在地上一時無法動彈的人。
怎麼樣,清雅摔到哪裡了,痛不痛啊?
清雅搖頭,卻紅了眼睛,顯然摔得不輕。島上的積雪早在雪停後的的第二天全部清除,但總有一些殘留的冰漬凝結在地面,而且積在樹枝上的雪也因為風力的關係時不時掉下來,人一不小心踩在上面就會滑倒。
張子衍緊張地翻過她的手掌看,擦破一層皮,鮮紅的肉滲出絲絲血液,儘管疼得鑽心,清雅還是一聲不吭,張子衍把她扶起來,問,有沒有摔到骨頭?
喂,發生了什麼事,子衍。清雅怎麼啦?一直在屋子裡搗亂的沙彥蹦到陽臺上大聲問,張子衍仰頭對她說,清雅摔倒了。
哎呀,那可不好,萬一摔傷骨頭怎麼辦,等等我下來看看。說完,鹵莽地手用力一撐,翻出欄杆,後面的陸克大驚失色,撲到欄杆邊往下看,緊張不安的看著輕盈落地的沙彥,沙彥起身抬頭看到他,一眨眼,送個飛吻給他,跑向清雅,陸克紅著臉轉身進屋。
讓我看看,把手伸出來。這樣晃一晃,有沒有感覺不舒服,或是哪裡很痛?沙彥捏著清雅的手,很專業的左敲敲右打打,清雅被她抓住傷處整弄了整整五分鐘,才放開她斷言,無大礙。
翻過手掌一看,滿手鮮血,天,你流血了,怎麼不早說?清雅已經滿頭大汗,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張子衍剛才在旁邊一直想插口,每次都被沙彥揮手打斷。沒事,沙彥安撫清雅道,大學時,每次上解剖課我們都要開膛破肚,弄得滿手血汙。要知道那些可都是死人的血啊。唔——不說了,現在想起來都噁心,每次上解剖課都痛苦得要命。我寧願殺青蛙,老鼠都不願碰死人。沙彥自顧自地說,沒看到清雅已經臉色蒼白,張子衍摟緊她極力勸說沙彥要她停下來,沙,沙彥別說了,清雅害怕。
沙彥吃驚地睜大眼,這就害怕了,要是你看到容器中的死嬰,手腳,各種內臟器官,那——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