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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響亮的一巴掌,打得陳浩哭笑不得,豆子傻了眼,下巴差點掉下去,要知道在道上陳浩的名氣並不壓於鄭綺,只是因為他性格溫和,平易敬人,才沒有鄭綺的威懾力,但是他手下的人幾乎就是鄭綺的所有外部人馬,另一個與他們齊名的人這兩年為鄭綺打理幫內事務的曹中仁,人如其名,精明圓滑,沒有他處理不了的難事,也是因為鄭綺這兩年基本在道上銷聲匿跡,陳浩和曹中仁才聲名鵲起,但始終不能奪其十年間建立的威信,更不能創造那一起起駭人聽聞的奇蹟。
陳浩捂住被打的半邊臉,十分吃驚又十分苦惱,吃驚的是,是不是L大每個女人都這麼兇狠可怕,那L大的男人們可真是可憐;苦惱的是對方畢竟是女人,但是如果不教訓她當著就算只有一個兄弟的面,日後傳出去,自己在幫中,在道上顏面何存?
剛要開口,莫彩菲得理不饒人,哭著對他大吼,都是你們這群男人害的!。雨音,雨音,讓我看看,天哪,你流了好多血,指甲還在肉裡嗎,是不是很痛?忍一忍啊,我們馬上就去找醫生,把它取出來。
說著將趙雨音扶起來,趙雨音捂著臉輕聲而沉重地問,是不是每個經歷過的人都被打上了無法遺忘的烙印?纖然和莫彩菲抱住她哭成一團。
陳浩悻悻然轉身,要知道眼淚是女人最鋒利的武器,他可不敢硬碰硬。對豆子說,你也走吧,回去告訴兄弟們,以後那個女人的生意不管出價多高都不要接。
豆子點頭,開啟門,突然又想起什麼,轉身走到鄭綺面前,對清雅說,你是個好女孩,剛才多有冒犯,請原諒。說完匆匆離去,接著離開的是趙雨音三姐妹,然後是陳浩,他回頭欲言又止地看看跪在地上緊緊抱在一起的兩個人,搖頭又嘆氣,最終一句話沒說,轉身離開。
清雅抓緊鄭綺不要他動,一動,她就怕得發抖,鄭綺什麼也沒說,默默地抱著她。
至原拉著盧尤子走一步向前跳一下,尤子,你說葉林他們喜歡什麼,聖誕節還真不知道該送什麼禮物給他們呢?
我的呢,你送什麼給我?盧尤子牽著她的手走著,至原跳到他前面,回頭,不告訴你。你知道沙彥告訴我什麼嗎?
什麼?盧尤子心裡泛出不好的預感。
他說——至原靠近他,目光兇狠地盯著盧尤子,盧尤子嚇得簡直要舉手投降了,問,什麼,至原,為什麼,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至原不要他逃,抓住他的外套,陰沉地說,她說你十歲時為了從她嘴裡搶一塊糖,抓住她就咬,就那樣你把自己的初吻輕易地送了出去。尤——子——至原的語氣透出危險,黑暗中,盧尤子嚇得腦門冒汗,突然聽到周圍冷風哀號,原來是在為自己的命運擔憂呀,撓撓後腦勺,嘿嘿,嘿嘿,那,那個——唔——幹——什
至原沒讓他說下去,仰頭吻住他,可惡,每次都這樣出其不意。
尤子,為什麼喜歡吃糖?拒我所知,許多男孩子都不喜歡甜食。至原拉著盧尤子繼續一條小道一條小道地走,盧尤子笑出聲,把她拉進懷裡,兩人相擁而行。因為糖是甜的。話語中泛出苦澀的味道,至原安靜地聽他說,小時侯總感覺身邊一片冰冷,不知該怎樣才能得到溫暖,漸漸長大時發現那甜絲絲的感覺能溫暖人心,一直停留在心底縈繞著,可以喚起那麼一點親情,一點溫情。
盧尤子輕嘆一口氣,似是不願提及往事,至原輕聲問,是關於那個命格嗎?盧尤子手一振,收緊手,低下頭,至原停下來,捧起他的頭,尤子我不信,雖然我虔誠的信仰著上帝,但我不信那樣的命運。
我也不信,至原,不過那是在長大懂事之後,盧尤子悲涼地望天,聲音蒼涼悲哀,可是傷害已經造成,又讓我怎麼不信。所以我才恨她,恨他們。最後幾個字盧尤子說得咬牙切齒,刻骨的仇恨從心底爆發,嚇得至原心裡一振,手輕微顫抖了一下,盧尤子抓緊她的手,至原,那是人間最慘烈的悲劇,沒有比造成一個人的童年的悲劇更慘烈的事了,那是一輩子的恨哪,是用針挑,刀剔進骨的仇恨。至原,我永遠都無法原諒那些人。
至原靠在他肩上,環住他的腰,尤子。我愛你。恨也好,仇也罷,痛苦也好,血淚也罷,讓它們在我們的愛情火焰裡燃燒成灰吧。
盧尤子沒回應,抱著她繼續說,曾經有一段時間我的性格異常暴烈,離經叛道,巧妙地引起家庭內部糾紛後,冷眼旁觀。可是事後又強烈地憎恨自己,我厭惡那樣的自己。於是開始慢慢尋求一種自我解脫,平靜,平靜,便是給了心靈最大的自由和快樂,我讓心靈迴歸到一種原初式的大自然平靜當中,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