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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意識又模糊起來,仰頭靠在牆上睡過去。
清晨,不知什麼時候,被人搖醒,睜眼看到兩個穿家居服的陌生男人正忍住笑輕聲叫自己。頓時清醒過來,抓緊衣服撲倒在地。你們是誰,鄭綺呢?天哪,難道我被綁架了?小聲嘀咕著,驚疑不定地看著兩個看起來還算和藹可親的年輕男人。
一個男人蹲下來柔聲問,為什麼不睡在自己的房間?
清雅蜷成一團,我,我剛才出來迷路了,不想嘈醒大家,就,就睡在這裡。
另一個男人伸手摸摸她的額頭,有一點發燒,慘了,被綺哥知道會捱罵的。
聽到他們口中的綺哥,清雅立即撲過去拉住那個男人,大聲問,鄭綺,鄭綺,他在哪裡,鄭綺在哪裡?那個男人還沒來得及回答,對面走廊盡頭的房門開啟,一位身裹淺黃絲被的美麗女人裸露香肩,庸懶地靠在門框上,睡眼惺忪,看來是剛才清雅一翻急切的叫喊聲打擾了她的清夢,只見她不耐煩的打個哈切,嬌斥道,一大早的,怎麼這麼吵啊,阿成,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被喚的人站起來,畢恭畢敬地回答,昨晚那女孩子要找綺哥。
綺哥?聽到這個名字,女人立刻清醒大半,睜眼打量清雅。這是個二十五歲左右的年輕女人,身材高挑,相貌端莊秀麗,濃密的酒紅色捲髮撲滿肩膀,略微裸露的酥胸胸口好幾處紫紅色的血斑,應該是昨晚一夜歡愉留下的。清雅在她嚴密的目光掃視下不禁紅了臉,低下頭。
女人打量她足足有兩分鐘後,回頭對房裡嬌聲喊,綺,有女人找你。口氣相當隨意,嘴角露出滿不在乎的微笑。可這句話卻讓清雅如遭雷擊,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得乾乾淨淨,抬眼看對面半掩的房間,女人向裡看了好半天,看房間裡的人毫無動靜,便轉身走進去,後面竟然一絲不掛,而且在兩個大男人面前還走得那麼從容淡定。
清雅趴在地板上,強自支撐著,聽房間裡的動靜,旁邊的兩個男人互遞眼色,看來暴風雨即將來臨。趕快找避雨之所,起身逃回各自的房。
房裡傳來女人的調笑聲,聽來似乎是在千方百計地讓鄭綺醒來,實則是故意做給清雅聽的調情。鄭綺似乎並不反感這種有意的挑逗,女人發出歡快的嬌喘聲。
清雅揪緊衣襟,無法相信,這裡面的人決不是鄭綺,絕對不是!
就在清雅起身想要逃離時,房間裡的聲音嘎然而止,因為那女人對他說昨晚那女人找你。衣服的稀碎聲傳來,清雅頓住身形等待最後判決。
當鄭綺半裸的身影出現在房門口,所有的希望灰飛湮滅,清雅沒有委頓在地,也沒有昏厥,只是怔怔地看著眼前這個寬肩窄腰,異常結實的英俊男人,原本以為已經完全認識了他,走進了他的心裡,現在才發現自己離他是那麼地遙遠,彼此之間是那麼的陌生,陌生得似乎從來沒有過感情交流。是啊,他從來沒有對她說過哪怕是一句暗示的話語,他對她說的話就只有那麼屈指可數的寥寥數句,他從來沒給過她任何的權力在乎他與誰在一起,一切都不過是自己心甘情願,一相情願,胡思亂想罷了,這樣的事實,這樣耳聞目睹的殘酷事實,使她甚至連逃開的勇氣都沒有。是的,她根本沒有那樣的資格在意他和什麼樣的女人在一起。
鄭綺對她的反映毫不在乎,反而冷冰冰地問,有事嗎?
從來都是這樣,從來都是,他用這樣的話語打破她所有的遐想,清雅低頭苦澀地微笑,手無力垂下,鼓足勇氣用陌生的口氣說,我的衣服不見了,沒衣服穿。
鄭綺回頭,躺在床上的女人說,衣服啊,滿身的酒漬,昨晚脫下來就全扔了,要不我的給她穿,我穿你的?鄭綺沒應聲,轉身進屋。清雅搖晃著毫無意識地轉身離開。
清雅!鄭綺追上來把衣服塞進她懷裡,清雅抓著衣服,沒抬頭,身體還是搖搖晃晃的,但腦子裡有反映,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她清楚記得,他從來沒叫過她的名字,沒多說過一句多餘的話。淚水滴答滴答落下,清雅抱緊衣服,我知道,是我錯了,從始自終都是我錯了。可是為什麼總是我錯,小衍,是我的錯,大家都責怪我,怨恨我。為什麼你也是,為什麼連你也是,鄭綺?鄭綺無言摟她進懷裡,清雅嗚咽出聲,我該怎麼辦才好,鄭綺?
這裡是鄭綺在郊區的一棟別墅,由兩個人負責打理這裡的日常事務。每次到這裡來都有女人等著,這是他自己的安排。所以昨晚也照舊,鄭綺也沒拒絕。不知是出於怎樣的心理,明知道清雅不可能不在乎,還是那樣做了,好象是有意要讓她看到,讓她明白他們之間的距離。這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