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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你不該放鬆警惕,否則這具肉體就不能再儲存完好,你會魂飛魄散。
我多想死去啊,徹徹底底地死去,死了不是很好嗎?
可是這樣活著不也很快樂,鄭綺,享受生而為人的最大快樂,殺死所有膽敢違抗你的人,用最恐怖的方式鎮壓那些侵犯你的惡靈,你難道沒有君臨天下的威嚴感覺嗎,鄭綺?你一生下來就是黑暗的統治者——
老三你又在放臭屁了,生命是渺小的,沒有誰能統治別人。恐懼只是一種存在感,綺,沒有恐懼便沒有生存,你知道嗎,恐懼產生愛情,不是嗎?難道你能否定你現在對她的愛沒有加深,沒有變得比以前任何時候都濃烈?
蠱惑人心,蠱惑人心,老二,你的話學究氣太重,陳腐不堪,這世上哪有什麼愛,鄭綺,如果產生愛,你就會很快迷失,被吞噬。
可是我真的愛她,很愛她,她是那麼美,那麼純潔,嬌弱善良。如果這世上有什麼東西可以獲得她的愛的話,我願意用一切來交換,就算毀滅也無所謂。
你會連她一起毀了的,好啊,拉她一起下地獄,把她的靈魂給我。
胡說,老三!綺,只有你才能給她幸福和快樂,她愛你,你知道。
什麼是幸福,什麼是幸福?太多的人死了,大家都死了,走了,幸福已經被破壞殆盡,遙不可及,什麼是幸福?鄭綺從雪地上爬起來,仰天長問,可是哀號的寒風掩去了他的悲慼哭嚎。
(2)
奔鍾儀式後,廣場上人群散去,有人相約到雅軒品茶賞雪看煙火,那裡會放一整夜的水上煙花,有的人到咖啡吧喝咖啡,有的人到地下酒吧喝酒聚會,狂歡。總之這是一個不眠夜,沒多少人會心甘情願躺在床上做孤獨的夢。
至原一群人一起上幻島,“精英”幾個臭小子神秘兮兮的,幻島上一路都是燈火通明,煙火不斷。“wind”院子裡卻一片冷清,頭頂的雪似乎奇怪的沒落下來,停在半空,至原幾個女人莫名其妙看身邊的男人們。
陳靖夙和肖珂對看一眼,打兩個響指,扭兩下屁股,奔上木臺階不見,至原也想跟上,被盧尤子拉住。抬頭,突然天空一片明亮,剎時周圍五彩的燈光流光異彩,室內溫暖如春,“wind”的院子全部啟動了玻璃防護罩,代替室外飛雪的是從天而降的無數玫瑰花瓣,兩邊玻璃上都有花朵拼湊而成的“聖誕快樂”四個字。兩棵高大的雪松裝飾著滿樹的天使,卡片,小彩燈,小禮品盒,至原他們站在延伸至木臺階的紅地毯上,旋轉的燈光中歡快的聖誕頌歌飄揚, “wind”木屋屋簷下的彩燈風鈴隨音樂輕輕擺動,和諧寧靜。
沙彥和施與平尖叫著撲到自己的愛人身上,至原由於剛才的失血和極端激動,還未平復,咋一見到這美輪美奐的場景,強烈的幸福感充滿整個心房,使她一時心態承受不住,竟倒在盧尤子懷裡,昏過去。嚇得眾人都失了顏色,手忙腳亂把她抱進屋,沙彥檢查,輕微的發燒,和過於激動導致的突然昏厥,折騰好幾分鐘後至原才緩緩醒來。
盧尤子抱住她後悔地大叫,對不起,對不起,至原——
至原虛弱得說不出多餘的話,只能一遍一遍呼喚他的名字,感激的看著大家。
尤子,讓我換禮服吧,讓我陪你們盡情跳,盡情狂歡,盡情歡笑到地老天荒,好不好,尤子,真的,真的不知該怎麼辦了我現在怕得要命,怕這一刻會溜走,尤子,我們跳舞,跳舞。
盧尤子不放心,不肯放開她,至原,多休息一會兒,我怕——
沒事了,你看。至原從沙發上跳起來,極有活力地轉一圈,又撲進盧尤子懷裡撒嬌,好不好,尤子,我們馬上回去換舞裙,馬上。
不用了,陳靖夙笑著遞來一個大盒子,討好道,首先申明,至原,是我送的哦。怎樣,有先見之明吧,我陳——
少廢話,拿來!沙彥和施與平不等她說完搶過禮盒把他摔出去,推著至原進隔壁儲藏室換衣服。
剩下的人也沒閒著,陳靖夙將各種名酒從廚房搬出來,調酒;盧尤子把準備的糕點取出;肖珂磨咖啡豆;陸克削水果切開擺盤;紫木,葉林和韓代源將端出的盤子呈流水線擺上。
一件大紅的吊帶長禮服,簡單明快的設計,高貴的色彩,腰支柔軟,弱柳扶風,弱柳扶風,娉娉婷婷而來,眾人無不驚若天人,一條細細的鑽石項鍊,盡顯女性的柔美與清純自然,盧尤子最先挽她起舞。
清雅扯著裙子,不知是走回宿舍的還是滾回去的,跌得滿身淤青,在公寓樓的路燈下看到凍得直哆嗦的張子衍也沒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