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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一個勁問她有沒有傷到。至原搖頭,恨恨瞪一眼那個一臉歉疚的男人,扶盧尤子站起來,趴到他身後看他後腦勺有沒有撞到,另外三個人用十分曖昧的眼光看這對戀人,那目光的含義很明顯,這兩個人是同性戀!
的確,至原這一系列的動作與叫罵中無不顯示出的是一個男人特有的灑脫與帥氣,只是她的話雖聽不懂,卻象女人的抱怨。
盧尤子被她摸得咯咯笑起來,見他沒事,至原才回到他懷中,向那個黑衣男人威脅道,要是他傷了一根汗毛,我就把你小子打成豬!
對方對她伸出的小拳頭很不滿,皺了皺眉。
這時涼子含笑的聲音傳來,至原你又調皮了。
至原這才看到一直站在門口看著這場打鬥的兩個人,臉上的表情一換,綻開歡快甜美的笑容張開手飛奔過去。
四個男人具是一怔,紅臉低頭,納悶地想,她到底是女人還是男人?
涼子小姐!撲進涼子懷裡撒夠嬌,這才起身看涼子身邊這位三十歲左右相貌氣質不凡的男人,下巴一片青,帶著溫文爾雅的笑容,眉毛很淡,眼睛明亮對至原嚴苛的打量也泰然自若,但有著無法掩飾的憂傷,國字臉,男人味十足,有著吸引女人注意的優越的相貌條件,嘴唇因為不苟言笑很嚴肅,很薄。灰色西裝,身上散發著天生的掌控者的貴氣與霸氣,帶有日本男人都有的大男子主義味道,個頭很高,但不到一百九十公分,短髮短促而精神,一如他身上隱藏的爾立之年的男人的銳氣,潔白修長的手指上戴有兩顆碩大的寶石戒指,卻沒有一顆與涼子手上的配對。至原心裡一涼,含淚看涼子,涼子自然知道,悲涼一笑,為她撫掉落在髮間的花瓣,淡淡道,別擔心,我很好。
至原聽話地點頭,不再看男人,向前伸出手,尤子,來。
盧尤子快步走來握住她的手,三個人組成一幅和諧的人物風景畫。轉身進院子。
旁邊的男子不甘心地突然出聲,急切想要挽回什麼,涼子讓至原兩個人先進去,自己轉身,淡漠地用最簡短的幾個字結束談話,然後行一個標準的日式禮,回身,不再回頭,門沒關,但男人卻被擋在了門外,久久佇立,不能移步。
涼子嘆口氣,拍拍手上的真皮手提包說,昨天父親犯病,今天出去看他,沒想到會在那裡碰到他。
至原停下,抓起涼子的手,哽咽道,涼子小姐,你別回去,那樣的男人根本就不值得再愛。我們陪著你,我,尤子,葉林我們大家陪著你。
涼子點頭將他們環住,總算讓我徹底死心了。至原還記得去年平安夜我說過恨嗎?這一面,將我心中的恨都徹底根除了。
愛呢,涼子小姐,愛還在嗎?至原急切問道,涼子放開他們,把至原的手拉到胸口,在,還在這裡,我將會愛你們,愛我的孩子們,兄弟們。至原請放心,涼子小姐絕不會因為失去愛人而喪失愛人之心。
至原點頭,忍不住抱住她哭起來,盧尤子也難過地把她們擁入懷中。花樹飄落大大片的花雨,象沒有哭聲而落下的美麗而哀傷的淚水。
清涼的河風撫過臉頰,含有淡淡的水氣。捲髮凌亂撲在胸前,白色針織外套上沾滿綠色褐色的汁液,滿身泥土,頭枕在硬邦邦的石頭上。清雅皺眉呻吟兩聲,醒來,胸口傳來一陣悶痛,剛恢復神志,一種冰涼的恐懼感立即襲來,大叫一聲,鄭綺!嚯然起身,看到旁邊緊閉眼的鄭綺,嘴角掛著憂傷無奈的笑容,低頭親吻他的嘴唇,清雅費力的拉起他擁入懷中,發抖地抱緊他,鄭綺,鄭綺,我會給你溫暖的,別怕。
抱穩他後艱難地支撐著看四周,還是溪流潺潺,光影浮動的小樹林,亞軒和亞源兩兄弟背對他們坐在溪邊的石頭上,每人手拿一根釣魚竿。
唉,亞軒這裡絕對不會有大魚的,為什麼不到下游河邊去釣呢?亞源疲倦地問,可能開始打瞌睡了,亞軒舉手給他一記毛栗子,誰說我在釣魚,我只是在消磨時間。不許打瞌睡,你睡過去,我就把你扔到水裡去,或者吊到樹上。亞軒抱著雙腿,刻意壓低聲音。
亞源委屈地看他一眼,為什麼不讓依兒陪你,我想到桃林去找東西。
依兒和章嬸在煮東西,閉嘴!給我把眼睛睜開,睜大!亞軒伸手要扯,亞源扭頭護住臉,看到低頭看鄭綺的清雅,爬起來,清雅姐姐醒過來啦。
啊!亞軒一腿橫掃過來,將他踢倒在地,混蛋,你就不能小聲點嗎?清雅,還好嗎?
清雅沒看他,輕聲說,我想和他單獨在一起,請你們離開好嗎?亞軒沒反對,收起釣竿,拖著剛剛爬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