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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面對子衍,我就原諒他們,不做任何指責,至原,我答應你,求你,別哭好不好,我怕你哭。
至原抬頭看他,滿眼的淚水,剛才的激烈反抗著實把他嚇壞了,溫柔吻他一下,柔順的蜷在他懷裡,對不起,尤子,嚇到你了。
葉林靜靜看著涼子耐心地插花,將多餘的花枝剪去,整弄枝葉,很久沒交談。直到涼子把花插好,把殘枝剩葉掃進垃圾袋,洗手泡茶回來才開口,涼子姐,我會恨自己的。
涼子笑了笑,往茶杯里加上牛奶和糖塊,你不愛自己,就已經是懲罰,是恨,林。
不,只是一種中間狀態,涼子姐,是可恨的溫吞吞的水,不冷也不熱,界於善惡之間,無法依靠無所依傍。我越來越想撕掉自己這張麵皮了,想看看血肉模糊的自己的真面目。葉林盯著地面,臉上神色漸漸消失,涼子伸手撫摩他的臉,傻孩子,找個平衡支點吧,總會看到希望的。至原口中的紫木難道真的不喜歡嗎?
葉林抬頭,皺眉,冷冷道,在遇到至原以前我厭惡所有的女人。
我也是?涼子問,葉林閉眼靠在沙發上,疲憊的說,我把你當作親人,沒有性別區分。
涼子幽幽嘆口氣,這裡也不是最終歸處,林,感覺到了嗎,它快崩塌了。
葉林猛的睜開眼,你要走了嗎?
涼子含糊不清道,我還是那麼軟弱啊!無限悲涼,看向大門外,葉林低頭看茶杯。
第二天中午,至原突然接到二伯的電話,他回國來去一些必要的證件,做短暫停留。請至原和盧尤子吃日本料理,說是因為當時走得匆忙,沒好好向他們道別,算做賠禮道歉。不疑有他,兩人手拉手走到佈置淡雅的房間門口才知道上了當,二伯,校長和那個男人坐在一起聊得很投機,日式彩繪屏風後傳來輕緩舒暢的音樂,見至原轉身就走,二伯連忙起身叫住她,至原別生氣,二伯不是故意騙你的,以你的脾氣,你說不這樣你會來嗎?
至原站在門口暫時不打算進去,問,你和阿姨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想不到她偏偏此時發難,二伯頓時汗如雨下,如果回答讓她不滿意,她肯定掉頭就走,到時十隻大象都拉不回她來。可是旁邊兩道滿懷期待的目光讓他在終身大事與友誼之間權衡艱難抉擇。
看他為難痛苦的神色,至原已經老大不高興,淡淡說,如果你不打算和阿姨結婚,就不要在親手製造另一場悲劇,我不能讓涼子小姐和阿姨一樣無望守侯二十年!說完看一眼屋裡的男人,拉了盧尤子轉身,二伯拉住她,至原,很快,真的,其實已經商量好了,等工作什麼事情暫時穩定就結婚,是我對不起她,至原,能原諒二伯嗎?
至原這才展顏,親密的拉著二伯的手,我怎麼會怪最疼愛我的二伯,只是替阿姨不值,你和爸爸一樣是書呆子。如願以嘗,便拉著盧尤子進屋,跪坐在那男人對面,二伯一臉無奈,衝兩位同伴聳聳肩,三個人都不得不抹一把汗,男人遞過一張名片給至原,盧尤子接下,看過後給至原,向男人敬禮道,初次見面,多有得罪,請芥川先生見諒。至原看過後,不動聲色垂下手。
日本清酒不醉人,卻有一點怡情的味道,至原和盧尤子兩人且斟且飲,一壺酒下肚後才停下,其間一句話沒說也沒看一眼眼前的人。
眼神犀利盯著芥川之浦,他毫不退縮與她對視,仍沒拘束喝著酒。
您再婚了?終於,至原開口問道,芥川之浦放下筷子,沒有。
您還愛她?
是的。
為什麼三年後才來?
一直在竭盡全力勸說家母。
戒指呢,結婚證書呢?
芥川之浦行個禮,從西裝內衣袋裡掏出一個錦盒,雙手捧著遞給至原,至原接過開啟,裡面是那枚同款式的男式婚戒和一紙證書,展開,上面只有涼子一個人的簽名,才鬆口氣,突然又緊繃,明瞭一笑,這東西是你讓人用飛機送來的吧?
不是,三年來一直隨身攜帶。芥川之浦坦然的神態,真誠的眼神使至原沒有理由再懷疑。不再說話,慢慢喝酒。
你昨天之後沒再去見過她吧?至原問,芥川之浦緩緩搖頭,憂傷說,沒有。此時背景音樂吹人淚下。
至原猛的起身,激動得打翻面前空酒杯,請你暫時不要再去見她,回去!男人驚訝抬頭,以眼神詢問原由。至原身子不穩,搖晃一下,這兩天為清雅的事弄得精力憔悴,再經不起太大的刺激,眼前一陣眩暈,盧尤子起身摟著她,至原靠在他肩上,低低說,不要再見她,至少在這段時間裡。你,你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