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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的不是自己的親人,而是多年不見的仇人。
人群后捲髮女子的眼神略微一收縮,輕嘆一口氣,沒想到,十年後,他的恨不僅沒有消失,反而更加濃厚。
我不認為我的態度有不妥之處。盧尤子凌然乾脆回答,精亮的眼光落在父親身上,奇怪的是,盧尤子的長相併不與父母相似,而是與大他八歲的姐姐盧尤蘭十分神似。
盧父扶住妻子,威脅地看著盧尤子,用他特有的緩慢低沉的聲音說,不要為了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違逆你媽媽的意思。
盧尤子冷笑,違逆——
話沒說完,一雙小手矇住他泛著冷光的雙眼,至原溫柔的話語在耳邊響起,閉上眼,我沒讓你睜開時,不許睜開,也不許說話。感受到盧尤子身上越來越強烈的波動氣息,至原掙脫他的懷抱,待他聽話地閉上眼,伸出食指扶平他攏在一起的眉頭,心疼地說,人們常說,展顏,展顏,首先就應當舒眉,知道嗎,尤子?
所有的人都為盧尤子會如此溫順地聽至原的話感到驚異,盧家獨孫與父母不和的事是上流社會人盡皆知的,盧尤子本人在這些人眼中也是怪捩不馴的。人們同樣無法想象剛才強悍如男子的女子會如此溫柔,而溫柔起來會如此美麗,象清晨的睡蓮“嘭”地一聲綻開花朵,使人來不及將那瞬間的光華收入眼底。一時間,大廳中鴉雀無聲,葉林憂傷的看著至原,另一邊,盧老頭身邊的紫木也靜靜望著他,思緒紛亂。
等盧尤子安靜下來。至原轉身,對盧父母微微一笑,畢恭畢敬地說,先做自我介紹。鄙人複姓叱幹,名至原。L大學生,尤子的同學。半年多以前我們開始交往。至原停頓一下,看對面兩人的反映,但未能如願,和他們演對手戲還真是枯燥。盧父母都沒任何表示,等著她繼續說下去。至原聳聳肩,剛才的事我很抱歉,不過如大家所見,我是被狗攆進來的,並非本人的意願。感到盧尤子想抗議,笑著俯身輕聲說,說好了的,不許說話。只一個淡淡的微笑,大廳裡的客人們紛紛發出讚歎聲,她的笑似乎帶了神性,沒有人能在這笑容下放肆,或者有自己的意識。
不過,照我自己的意願,雖然十里米的高跟鞋有些勉強,但還是會挽著尤子的手大大方方地走進來。可惜,天不遂人願,我意外地碰上屋後的一群狗,這群狗又意外的猛追過來,接著發生的意外事情在座各位已經耳聞目睹。
帶著悠然的神色,至原結束一段說話,再次看盧父母,盧父沒什麼意見,盧母卻輕蔑地看她一眼,看得至原大為光火,只聽她傲慢地開口說,不知所云!你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裡說話,又有什麼權力代表尤子說話。你是什麼人,在我家裡面,什麼時候輪到一個外人插手家務事。這一連串的提問不僅讓人感覺難堪,口氣更是咄咄逼人。
至原勉強壓制住怒氣,笑著說,夫人真健忘,我剛才才說明我是盧尤子的女朋友,他信任我,愛我,我當然可以為他說話,而且一個人難道不應該為自己愛的人說話嗎?夫人,您一定有過。臉色漸漸沉下來,搞什麼搞,看別人的臉色,在我叱幹至原還是頭一遭,真是可惡!可是沒辦法,如果不能說服他們,自己就得和盧尤子說拜拜,算了。剛才一席話已經使盧母變了臉色,至原不給她反駁的機會,至於是否是家務事,這就要看您二老的態度。它既然牽扯到我本人,您二人認為我是外人,那就不是家務事,如果認為我不是,那就是家務事。總之一句話,不管是不是家務事,它牽扯到我個人的事,我都有權利管。
這席話反駁得天衣無縫,盧母啞口無言,大廳中頓時議論紛紛。盧母甚覺有失顏面,盛怒之下,話語變得更尖刻,少在這裡自以為是,你是我兒子的女朋友,何以見證,誰能證明?最後一句話幾乎是吼出來的,如炬的目光落在葉林身上,葉林腦門冒冷汗,賠笑著退出人群。盧母的言下之意就是這裡沒有人認同她。
至原一翻眼,和女人吵架就是麻煩,蠻不講理,又糾纏不清,簡直,簡直——耐心用盡,拔高聲音,大吼道,我說是就是,還要證明嗎,戀人關係難道象夫妻關係要用一紙證書來證明嗎?你要證明是不是,他,他,她,她都可以證明,我,就是你盧家盧大少爺的女朋友。真是氣死我了!夠不夠,再加上他,瘋老頭,你過來,你不是在飯店見過我嗎,你來給你兒媳證明。一口氣指出葉林幾個人還不夠,再拉上和紫木坐在一起品茶的盧老爺子,氣得滿臉通紅。
人們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眼珠子差點掉出來,盧家老太爺,飲食業龍頭老大竟然被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看作瘋子,不僅豈有此理,更是沒有教養,在場許多家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