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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我能給你幸福和依靠,完完全全屬於我,好嗎,讓我擁有你吧,至原!
至原點頭,放開他,滿眼含淚,又用力點頭,信任的看著他。
盧尤子低頭靠近她,溫熱的氣息噴在臉上,摯烈的目光讓至原紅了臉。盧尤子眼中閃過明瞭的光芒,原來總是主動吻他,是為了不讓他看到自己心慌意亂的模樣啊,倔強的女人!火熱的嘴唇從額頭,眉心,眼睛,輕點在鼻尖,豐潤飽滿的紅唇,然後舌頭探進她口中挑逗,至原以一種溫順的方式接受他傳遞過來的熱情。
微風拂過水麵帶來岸邊樹木和草葉摩擦的輕聲吟唱,像來自天堂的讚美詩。
嘿,真有意思,陸克,你也要吻我嗎?沙彥問臉皮薄的陸克。
不知何時“精英”的人已經來到河邊,目睹河中央這對情侶的激情熱吻。
陸克紅著臉撇開頭,不要,這麼多的人。
葉林苦笑,多少次了,在一旁看著他們這樣接吻。眼神憂傷,無謂的抬頭看天,絲絲白雲在其間昂首闊步,風中夾雜成熟桃子甘甜的香味。
清雅含淚看著至原,不安的把臉埋在鄭綺胸口,鄭綺知道她在擔心什麼,卻說不出安慰的話來,只能默默摟緊她。
張子衍落寞低頭看濃密的草地。
喂,至原,還不上來嗎,會著涼的。陳靖夙大煞風景的朝他們喊,羨慕的目光四下搜尋後,沒有找到屬於自己的那縷陽光,失落的回頭,舒利元沒有同他來園村,她似乎有意與這個團體保持距離。
至原揮手,濺起大片水花,岸上有一隻大色狼在,我怎麼敢上去。清雅,下來游泳,天氣這麼好。快呀,清雅!喊著在盧尤子懷中撲通撲通拍打水,催促一群人,快呀,大夥兒一起下來!
好好,好!陳靖夙熱烈響應,動手拔衣服,岸上兩個小女生尖叫一聲撲進身邊人懷裡,埋怨到,幹什麼,靖夙?
陳靖夙熱情脫下衣服,游泳要脫衣服吧,褲子也要——
啊!撲通!
鄭綺和肖珂兩個人同時出手把他推下水,陳靖夙被推得措手不及,水灌進嘴巴,嗆得說不出話來,剛回頭,肖珂又步其後塵跳下去,把他按進水裡,陳靖夙只能咕嚕咕嚕叫。
沙彥抱著陸克也跳下,清雅看鄭綺,他面露難色,跳起來親吻一下他的臉頰,咯咯笑著拉他奔進河水,葉林和張子衍卻是不下去的,在岸上尋一處乾燥的地方坐下曬太陽。
現在是夏天,傷口不處理,會發炎的。好了,怎樣,感覺好嗎?依兒剪斷膠布,笑盈盈看著一臉驚異的鼠。
鼠抬起手上下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木訥應一聲,手拿到依兒面前晃兩下,難以置信她完全看不見還可以把傷口包紮得如此完美。
依兒收拾藥箱,不用懷疑,我的確看不見。
鼠連忙收手,羞紅臉,低頭,不明白那麼遠的距離,她是怎麼知道他在試探她的。
關上藥箱,依兒把它放到茶几下面,因為我能聞到你手上的藥味呀,很濃重喲。
啊!鼠驚叫,自己明明什麼都沒說,她怎麼知道自己在想什麼,這個女孩,這個女孩實在太奇怪了。
依兒對他的驚訝沒有絲毫不悅,為他盛上一杯花茶,跪在茶几邊,雙手託下巴,喜歡這裡嗎,你到底叫什麼名字,為什麼要叫鼠呢?我不喜歡它。
對她接二連三的提問,鼠招架不住,只好回答,我叫羅戚陽,鼠只是綽號,是貓為——
那我叫你陽陽,好不好?依兒問。
鼠手一抖,緊張看四周,大人們都不在,奇怪,自己在擔心什麼呢?不悅的回頭,沒有回答依兒的問題。
依兒皺眉,你不喜歡嗎?
呃,不是,只是習慣了被叫做鼠,而且——
那我以後就叫你陽陽,陽陽!依兒再次打斷他慢條斯理的說話調子,高聲宣佈。
鼠被她一次次的突然插入弄得驚慌失措,低頭,看著柔軟的地毯,憂傷的想,自己都快忘記那個名字了,自從父母死後,再沒誰叫過它,連貓都從未叫過,當初兩個人剛一見面,貓就下定論似的說,我叫貓,從今以後,你就叫鼠。完全沒有理由的,就那樣被認定,沒有反抗的權利。
你沒有朋友嗎?依兒問。
鼠淡然看客廳門口,說,都死了。
死了?!依兒嚴肅哀傷的的閉嘴。
哈,軒哥哥來了!依兒歡叫著起身,毫無困難繞開沙發,盆栽植物衝出門 去。鼠一顆心提到嗓子眼,跟出去,怕她不小心摔倒,而且沒有人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