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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錦盒落地,盧尤子用力推開至原,大叫,你撒謊,撒謊!竟然說我們不相知,你竟然說我們不相知!那你和誰相知,和他嗎?盧尤子無情地指著冀憲兵。
至原恐懼的叫道,不!尤子,不是!
盧尤子仰頭大笑,淚流滿面,還是你的小彬,你不是說過要愛他一輩子嗎?就愛好了,愛好了,你根本沒愛過我,你在欺騙我,欺騙我!
至原將花朵拽在手裡,拽得粉碎,已經發不出聲來辯解,盧尤子瘋了一般狂叫一聲,撕扯著頭髮跑開。
不,不要呀,尤子,不要——至原伸手趴在地上乞求。
大廳中一時寂靜無聲,只聽見至原嚶嚶的哭泣聲。沙彥撲在陸克懷裡無聲抽泣。
冀憲兵感到意外,輕聲問鄧飛兒,為什麼要拒絕呢,訂了婚,可以讓兩個人的感情穩定,有什麼不好?
鄧飛兒冷笑,她當然知道,至原的個性是不願承擔責任,說到底她是在害怕,她喜歡自由自在的生活。不過這與她鄧飛兒何干,她的目的是破壞她的幸福,讓她一輩子得不到幸福。不過是以退為進的手段罷了,小兵,你別忘了,至原她是何等聰明。這句滿含諷刺的話既是說給至原聽的,更是要引起盧父母已經軟化的心的戒備。
果然二老先前有所緩和的表情陡地改變,厭惡地看著至原。
至原表情木訥地看看周圍,想要邁步,卻重心不穩,啪地一聲跪在地上,鄧飛兒還雪上加霜,抱手冷笑,說,何必這麼痛苦,反正一切都會消失不見,到最後都是毀滅,不是嗎,至原?她是災難的預言者,破壞之神的使者,鄧飛兒此時的表情,可以說是一種想要仰天大笑的意味。
冀憲兵幾乎是嚴厲地叫了一聲鄧飛兒,要她注意言辭,鄧飛兒笑了笑,既不順從他的意思,也不再說話,只是憎恨地看著至原。
至原痙攣地顫抖,胸口那股斷裂般的疼痛簡直讓人窒息,這個時候,多麼想念盧尤子溫暖的懷抱呀,只要他把手搭在她肩上,就可以減輕痛苦,可是誰也沒有來安慰她,大家都只是靜靜地看著,象在觀賞一幕啞劇。
待胸中的澎湃氣息平靜下來,至原拾起錦盒放到老爺子手邊,對不起,瘋老頭,請您理解。悲切地看他一眼,轉身離去,老爺子嘆口氣。
盧尤蘭攔住她,為什麼,至原,為了尤子你什麼都會做的。
至原輕輕搖頭,對不起。
請你以後不要再來,不要再踏進盧家大門一步。盧母冷冷說。
媽!盧尤蘭連忙勸說母親,盧母嚴厲看著她,怎麼,難道要幫一個外人說話嗎?
盧尤蘭趁至原還未踏出大門,焦急地說,尤子恨了我們十幾年,難道還不夠嗎,媽?您這樣做尤子會恨您一輩子的。盧母臉色煞白看向至原,至原只頓了一下身形,便快步穿過人群。
或許會有用,能消除仇恨的就只有她了。盧尤蘭目送至原的背影,在心裡默默說。
提著裙裾,至原看看周圍,竟然是一片一眼望不到頭的跑馬場,不遠處馬蹄聲依稀可聞,應該是喜歡騎馬客人在夜間遛馬。哎,轉了半天,不知道現在身在何處,大門口似乎是在遙不可及的天邊。算了,他們家這麼大,我看你也沒這福分當他家的媳婦,還是隨便找個人嫁了得了。此時身心疲憊,乾脆坐草地上,圈住自己,剛停下,悲傷又襲上心頭,淚水再次氾濫,尤子,尤子,我該怎麼回去,怎樣才能走出去呢?尤子,求求你,不要扔下我一個人。輕聲抽泣,沒注意到漸近的腳步聲。
葉林蹲下把手搭在至原身上,心情複雜,一時竟開不了口,剛才和紫木回到大廳時,只見人群寥落,許多客人都在向主人告辭,陸克找到他,吱吱唔唔半天沒說清楚事情的經過,只知道至原不願訂婚,和盧尤子吵了架,剛剛離開,他便不顧一切的衝出來,想到她對這裡不熟悉,大概還沒離開,便問了一個傭人,說是朝這邊走的。
至原以為是盧尤子,猛然抬起的眼中閃過一道喜悅的光芒,但看清來人後,瞬即暗淡下去,葉林感到心寒,還好吧,至原?擔心你找不到路,就——
至原沒讓他說完話,撲進他懷裡哭出聲來,好什麼好呀,都這樣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完全忘了把這件事告訴爸爸媽媽,又不知道二伯真的會那麼聽話,對爸爸媽媽三緘其口。還有啊,我,我怎麼也想不到他會那麼在乎小彬的事,事情全都亂套了,葉林,我該怎麼辦?尤子他不要我了,他扔下我頭也不回就跑掉了,他再也不要看見我,什麼破理由,該死的破理由,他要訂婚就訂好啦,反正我們都那麼相愛,我真是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