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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由於這突然的禍事顯得憂心忡忡,挑染的捲髮斜披在左間,真絲的淺藍連身長裙襯出苗條的身段,瘦瘦弱弱的樣子,卻給人一種精明果斷的壓迫感,細細的鉑金項鍊環在優美細長的脖子上。她象一位絕佳的氣質象一位剛走下伸展臺不久的時裝模特兒,但真實身份是國家一級幹部,也算是權傾一方的大人物,難怪至原會有她一身的霸氣。
另一方面,至原的父親,斯文儒雅,一副黑框眼鏡遮住深邃精明的雙眼,高大強壯,應該在一百八十七八公分左右,當然至原的母親也不矮,一百七十公分上下,非常般配的一對。
婦人見清雅看自己,優雅一笑,伸出手,清雅。
清雅心裡一陣溫暖,像見到自己母親一般親熱拉住至原母親的手叫她,阿姨。
至原的母親愛憐地撫摩她漆黑的頭髮,說,我又多了一個女兒。至原那丫頭從來不肯聽話,一點不省事,終於有了一個乖巧聽話的孩子。說著看沙彥,你們別怪尤子,這兩天他在我那裡。
尤子去看至原的家人嗎?清雅問盧尤子,他正咬牙忍受著思戀的痛苦,輕盈走到他身邊蹲下,尤子,別難過,至原很想你,現在你回來了,她一定會非常開心的。別難過,你一臉的憔悴,叫她見了只會心疼,知道嗎?沙彥,扭頭看依偎著陸克的沙彥,求你讓尤子進去好不好,不要怪他,他也不想的。
沙彥冷哼一聲不語,陸克拍拍她神氣活現,生機勃勃的火紅頭髮,別這樣,沙彥,你是醫生,沒有你的允許,我們都不能踏入病房半步。
沙彥抱住他,陸克,至原病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怕,尤子怎麼可以扔下她半個月不聞不問。我只是氣不過。回頭對盧尤子說,至原的身子很虛,你進去看吧,看你把她折磨成了什麼樣子。
盧尤子一聽,跳起來要衝進去,葉林拉住他,塞給他兩張紙片,冷冷道,我們到了你家去,她暈倒在你床邊,手裡死命拽著這個。
盧尤子看一眼手中殘破的照片,一股巨大的恐懼感讓他幾乎站不穩,不顧一切撲進病房。葉林渾渾愕愕離開。
至原的父母感到這時也不能打擾兩個孩子,便與清雅回幻島休息,明天一早再過來。
身子實在虛弱,至原第二天中午才醒過來。
不耐煩的要揮手擋住刺眼的光線,手被抓住,好熟悉的觸感,猛的睜開眼,看到他佈滿血絲的眼睛,蒼白的臉,一股想哭的衝動襲上心頭,至原感到無法確定,伸手撫摸他的眉,眼,嘴唇。尤子。一語剛出,淚水便頃刻滑落。
盧尤子也咬牙,抓緊她的手一陣深情親吻,對不起,對不起,至原,我不該扔下你的。
至原蒼白的嘴唇一彎,搖頭,沒關係,回來了就好,我想你。扭頭看到端坐在旁邊的兩個人,吃驚地睜大眼,爸,媽,你們怎麼來了?
父親一推眼鏡,書生味十足,道,我們接到你生病的通知,就趕了過來。
母親不動聲色,瞧著她蒼白清俊的小臉,沉聲道,你可真能糟蹋自己。倒沒多少責備的意思,甚至聽不出情緒來。
至原內疚地垂下眼瞼,把盧尤子的手拉到胸前緊緊抱住,對不起,媽。
母親一聽這話,跳起來,極力壓制住感情,你倒好,你倒好,長大了,長大了,會說對不起了,動不動就要死要活的,至原,你怎麼就從來不為別人著想呢,我是被你嚇怕了,沒力氣再管你,會說對不起了是不是?你倒說說,你什麼地方對不起我們,我們老兩口辛辛苦苦養你二十年就是為了隔三差五的把你往醫院裡送嗎,你是不是要我們哪天到醫院來收屍啊?話說得重了,眼看就要哭出來,母親走到窗邊不再言語。
至原吞聲哭泣,盧尤子歉疚道,伯母,是我的錯,別怪至原,全是我鬧出來的。
你別說話,這孩子的脾氣我知道,一有什麼事就只知道糟蹋自己。母親揮手打斷盧尤子,氣呼呼坐回到床邊,看至原一會兒,心痛得紅了眼,你這孩子,媽真是欠了你的,怎麼就瘦成這樣,這副樣子還能活嗎?
至原哭得厲害,牽動腹部的傷口,吃痛呻吟起來。負責例行檢查的沙彥走進病房,一看情形,立即嚷開了,你們在幹什麼,有什麼話不能等病好了再說嗎?
盧尤子慌得不知如何是好,不停為至原拭淚水擦汗,向沙彥求助,沙彥,沙彥,該怎麼辦?至原她疼得厲害。沙彥掀開病服一看,縫的線全都滲出了血水,一片血肉模糊。
母親一看嚇得禁了聲,看著丈夫,至原的父親將妻子摟入懷中。
該死的,搞不好傷口會感染的,早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