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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呼吸,伸手攀住他的脖子,抵在他耳邊沉聲說,我也愛你們,靖夙,愛你們每一個人,死了的,活著的,都是我一生最重要的人。
陳靖夙點頭再次落淚,看看旁邊傻傻看著他們的葉林,一把拍在他肩上,林,好好聽至原的話!
葉林被他有意表現出的看朗明快笑容嚇倒,孩子似的高聲喊叫至原。
嚇得陳靖夙連忙收手,只好訕訕笑著鼓勵,加油啊,林。
葉林偏頭打量他半天,你是誰?你也來欺負至原嗎?說著緊緊摟住至原,至原,別怕,我會保護你的,沒有人能再讓你傷心。
至原撫去他臉上的戒備神色,乖,別擔心,他是靖夙,是我們的朋友。
朋友?葉林面露不解,呆呆看著陳靖夙,朋友?靖夙,靖夙——啊!尤子,尤子呢?至原,尤子,子衍呢,綺呢?葉林抱緊至原發抖的大叫。
至原微笑著親吻一下他的臉頰,乖,他們在身邊,別怕,至原陪著你。淚水在眼中生生隱去,再不顯現,臉色白了又白,嘴唇痛苦抽動兩下,葉林意外的沒有再鬧,安靜抱著她點頭。
陳靖夙撇開頭不敢再看,這一切驟然結束,快得他現在還不能接受,不敢想象目前的悲涼情景,死了的死了,走了的走了,這世界怎麼一瞬間便灰飛煙滅,上帝為什麼要這樣殘忍。
至原最後一次擁抱陳靖夙後拉著葉林走向關口。
至——原!沙彥的聲音自候機大廳門口傳來,捏緊拳頭大聲喊正邁著大步離開的兩個人。
至原回頭,被跑在前面的肖珂擁入懷中,用力的,無言,傷痛,一樣的忍著淚水。葉林看著這些突然出現的人發抖,驚恐看著至原,不知道該怎麼辦。
總算趕上了,至原。肖珂平復心緒後放開至原,看著她,半責備的說,不是說好了等我們嗎?同時拿出兩張卡,這是清雅的父母叮囑給你的,裡面是你和清雅賣專輯所得的錢,另一張是林這幾年經營所得,都在裡面,別拒絕,林要治病,日本消費水平又高,拿好,以備不時之需。看著至原把卡撞進口袋才鬆口氣,笑著說,不會分別太久的,我向東京大學遞交了留學申請,很快就會有迴音,在我來之前,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至原點頭,低聲說,謝謝。
沙彥提著肖珂的衣領把他拉到後面,說走就走,說走就走,可把我和陸克嚇死了,一聲聲招呼都不打,至原。淚水吧嗒吧嗒落下,止不住哭起來,依偎在陸克懷中。
至原淡淡笑著說,怕你們操心。
陸克放開沙彥,靦腆伸出手抱至原,我會很想你的,至原,以後回來到我們家來住,一定的!
一定。至原環著他,點頭,拍拍他的背,放開,再次說,所以啊,你和沙彥要快一點生個小寶寶,我要當乾媽媽。
沙彥羞紅臉,躲進陸克懷中,又點頭,咬著嘴唇,一定的,至原。
看著他們恩愛幸福的樣子,至原心神再一蕩,想起曾今心甘情願依偎在尤子懷中的自己,依偎在鄭綺懷中的清雅,同樣的幸福,卻那樣不可挽回的溜走,甚至沒辦法細細品味,幸福可以再創造,而痛苦,一生一兩次就足夠永不遺忘,他們會停留在原地不斷加深,變成一種深沉的頓痛。
陸克和肖珂同時把她環住,抓緊她的手,看著她真誠道,至原,我們愛你,很愛,你知道嗎?
至原不能忍受的猛然抽回手,拉緊葉林毅然決絕走向關口,再也抑制不住淚流滿面。
再見了,這塊我愛過哭過,揮灑過淚水與血汗的土地,你給我的幸福與留下的創傷是同等的,你埋葬了我的激情青春與最親愛的人們,在以後的悠悠歲月中到底我該以何種心情來對待你呢,你就像那承載創世之初純潔的伊甸園,是我幸福的隱秘之地同時又是我此後記憶中痛苦的來源。不過我還會回來的,因為這裡還有我留下的愛著我的人們和我愛著的人們。
上帝呀,你並沒有拿走我的全部,除非你把我本人從這人世驅逐,否則那存在我記憶深處的人們永遠不會消失,不會被抹殺存在,他們會伴著我生,我死,對此強大的你是無能為力的,這也是我唯一能對抗你的地方。
那些陽光燦爛,大雪紛飛,風花雪月的日子,那些輕歌曼舞,肆無忌憚,洋洋灑灑的歲月,那些過去時間中的人們,他們活在我的骨血中與我同在,我會愛他們,一直永遠愛下去,併為此而活,為此而幸福,因為只要我還活著,他們就活著,這也是你無可奈何的地方。
你可知道在內心深處,我曾是多麼的敬畏你,你的真誠純潔曾那麼強烈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