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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曾經一個人在停屍房裡哭過,哭得自己也莫名其妙,可就是收勢不了恐懼戰慄的心。
陸克心疼的摟緊她,以後不許再作那樣的事情,有我呢,沙彥,從此陪著你。人生的一切都是過眼雲煙,不管等待我們的是什麼,終究那是我們的人生,無論怎樣都是不能避開的,不能逃避,只能堅定滿懷信心走下去。
沙彥抬頭看他,微笑著說,只要有你在身邊,就什麼都無所謂了,對嗎,陸克?
陸克靦腆點頭,低頭吻她。
亞源下午五點整才揹著掛滿野草樹枝沾滿泥土的揹包走進客廳,一臉泥汙。
剛剛睡醒起來的鼠和亞軒兩個人隔著茶几敵視對方,各自捏緊拳頭隨時準備動手。
亞源把揹包放下,坐在亞軒身邊,一身的刺鼻泥土味道刺得亞軒直皺眉,轉移目標瞪他,你跑到哪裡去了?
亞源絲毫沒察覺近在咫尺的危險。張大嘴樂呵呵傻笑,亞軒,我找到了,我找到了,那個地方好多沒見過的東西。你看,你看這條蟲,你看它的顏色多奇怪,紅褐兩色條紋就罷了,還有綠色,你看,這裡——啊!我的蟲!
亞軒一把把亞源興奮過渡塞在他眼前的可憐掙扎不止的肥大幼蟲打落,飛到門口,亞源寶貝似的大叫著衝過去,眼淚猛飆,蟲,我的蟲啊!
我說過別把你的髒東西拿到我面前晃。亞軒無視亞源傷心欲絕的模樣,冷冷說道。
彼時,鼠開啟自己慘不忍睹的揹包,從裡面掏出一大把長莖綠葉植物,毛毛茸茸的還帶刺,不知是何物,接著是兩片摺疊的葉子,然後是數串顏色不一,個頭不等的蟋蟀蝗蟲,接著是被當場解剖用樹葉包裹的蟬的屍體,我佛慈悲,鼠不禁在心底為亞源祈禱,如此殺孽也虧他做得出來。最後是包裹鬆散的不明物體,流著乳白黏液,甚至還高地不平扭動。鼠越掏臉色越難看,噁心的瞧著怪物般的兩兄弟,哥哥把弟弟當仇人待,弟弟整天和這種髒東西打交道。
亞源捧著被摔得靈魂出殼的小蟲回來,看到堆滿茶几的東西,喊起來,我的草,我的蟲,你幹嘛把我的東西拿出來,弄壞了怎麼辦?撲到桌上要和鼠講道理。
此時鼠正從包裡掏出屬於自己的已面目全非的衣服,上面沾滿乳白色汁液,蟲尿,泥土,綠色植物的汁液,而另一邊,幸災樂禍看著這一切的亞軒沒注意茶几,上面那包不明物體滑下落在他腳上,散開,是貝殼肉,蝸牛屍體,地蟲肉醬!看著腳上還在蠕動冰涼可怕的東西,亞軒用與鼠一樣的目光瞪亞源,接著兩個人不約而同出拳。
啊!亞源慘叫一聲,飛出去,咚的一聲倒在地上起不來。
亞軒跳起來,連忙抖落腳上讓人毛骨悚然的東西,咒罵著蹬掉拖鞋,鼠隱忍著把衣服裹成一團重新塞回揹包,與亞軒對視,頗有同感的道出一詞,噁心!但馬上發現彼此立場不同,冷哼一聲各自撇開頭。
依兒扶在樓梯口上,揉著眼,軒哥哥,我渴了。
亞軒嚇了一跳,奔上樓,怎麼起來了,快回去躺著。一把把依兒橫抱起來,快回去,依兒,感冒還沒好,會暈的。
依兒拉著他的衣襟哀求,別欺負源哥哥,好嗎?
好好,好,乖,回去躺著,軒哥哥給你拿水喝。
樓下鼠垂下頭,一臉不是滋味,有種被奪走什麼東西的不甘心,和嫉妒。
張子衍從電腦前抬起頭,看到頂著兩隻熊貓眼爬起來沒力氣的亞源,說,我幫你收拾東西,亞源,真夠亂的。
好!謝謝子衍!亞源腦袋瓜不長記性,又張大嘴樂呵呵的笑。
“地煞”覆滅,退到郊區一塊幫主多年前買下的地皮上休養生息,原本是要做房地產生意,別墅已經修好,三棟小洋樓,連帶室外游泳池,寬廣草坪,花園,一棟經營休閒俱樂部,健身中心,咖啡酒吧的五層高樓,周圍風景怡人,清淨舒適,可惜只裝潢到一半,就因拖欠工資,工人們罷工離開。
鍾繼婕不停撕海報,報紙,雜誌封面,所有關於至原和清雅的報道都被她找出來撕碎,然後扔在地上,踏兩下,瘋狂大笑,哈哈,綺,你的女人,你的女人。你看她被我踏在腳下,被我踐踏侮辱,你看,她什麼也不是,綺,看吧,她有多低賤,綺,我要殺了你,要讓你痛不欲生,為什麼,綺,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那樣愛你,為什麼要對我這樣殘忍。推開滿櫥櫃的碎紙片,鍾繼婕趴在牆上,痴迷看著鄭綺的海報,因為亞源的莽撞行事,現在鄭綺和清雅已經成為網路時代的神仙眷侶,每一張照片都出了海報。伸手撫摸他冷硬的面部線條,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