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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放心的,這世上還有愛她的人,她會好,也會很好活下去的。
葉林趴在地上,淚水流出眼眶,滑落在地,尤子,你難道不知道她只愛你嗎,你怎麼能這樣不負責任,你讓我一個人怎麼去愛,我已經付出全部的心血,怎麼還能夠更進一步的愛她呢,尤子,怎麼能這樣,怎麼可以撒手扔下她不管,她是那樣任性,你讓我怎麼辦?
至原無論如何拉不開沙彥,便又跌跌撞撞爬回到盧尤子身邊,看到他毫無生氣的臉,笑起來,嘿,每次都是這樣,每次都是這樣!卟!口噴鮮血,染紅他雪白的衣服,至原咬牙倒在盧尤子身上。
夕陽迴光返照的火紅光芒噴薄大地,染透整片天空,太陽周圍帶著悽豔色彩的雲層向它聚攏,在這片緋紅天空下,躺著一群因為快樂,幸福觸犯了上帝而受責罰的人,他任性的賜給他們快樂,又殘忍的收回他們的生命,連神都是反覆無常,陰晴不定的,這人世間到底還有什麼能夠長久?
第二天,各大媒體報道了這一令人悲痛讓整個社會震驚的悲劇,社會反映強烈。
莫彩菲平靜陪陳浩的家人到警察局認領屍體,沒有哭沒有鬧,靜靜的,看著陳浩的屍體微笑,合上任何人都不能使之合上的雙眼,因為還有約定沒實現,他不甘心,不甘心上帝這樣殘忍無情,拿走沒來得及鋪展開的人生之路。兩年後,莫彩菲自殺身亡,有些事並不因為事過境遷有所改變,反而會因此沉得更深,更重,當重到人的肉體無法承受時,便只有衝破束縛消散而去才能得到解脫,並非因為懦弱,而是,生命需要宏大的寄託,沒有什麼比死亡更能融化更多的東西,即使是上帝的意志!
沙彥跪著請求清雅的父母不要讓鄭綺和清雅分開葬,他們是那樣相愛,怎麼能忍受死後相處兩地,遙望彼此,哭著述說他們的相愛,他們的苦,他們的累,他們的幸福快樂。再加上依兒,亞軒,亞源幾個孩子在旁邊哭泣請求,清雅的父母才同意與鄭中商量把他們葬在園村,那個他們的愛情可以安然入眠的地方。
張子衍的死徹底將簡潔擊醒,他用自己的鮮血和死亡告訴她,不能奢求的東西,就算是付出生命也不會屬於她,即使是死,他也是為自己愛的人死,簡潔甚至沒有參加他的葬禮,便出國流浪,從此再未回到這塊再無牽掛的傷心之地。
葉林的傷最重,經過搶救,五天後才醒來,並且醒來後的第一句話就是詢問至原,無視紫木在床邊五天五夜不眠不休的痛苦守候。紫木默默承受著。
陳靖夙和肖珂的傷也不重,子彈取出後,就躺在醫院療傷。
舒利元推開病房門時,陳靖夙正在閉目養神,曲譜本滑落在床沿,聽到聲響,睜開眼,看到站在眼前微笑的人,生出一股劫後餘生之感,用力把她拉入懷中緊緊擁抱。
舒利元溫順的靠在他懷裡,手不安撫摸他英俊的臉,目光閃爍,不知在想什麼。
陳靖夙深情注視她,利元,我愛你。
舒利元心揪成一團,難受的哼一聲,卻笑起來,淚花瑩瑩,臉埋進他胸膛,抓緊他的衣襟,長久呼吸他身上的氣息,然後仰頭與他接吻,溫柔纏綿,全力以赴的預支這份行將結束的愛戀,淚水撲簌簌流下,滑入口中,舒利元再不能支撐,撲在他懷中無聲流淚。
陳靖夙抱緊她,什麼也不想的只想要抱緊她,抱緊她,不想將來,不想過去,什麼都不想,沒有勇氣去想。
收不回淚水,舒利元仍是哽咽著,毫無迴轉餘地的輕聲說,靖夙,我們分手吧。
陳靖夙身子一僵,他聽清楚了的,不想騙自己,也不想再問一次,不想把那份美好破壞得更不堪想象。只是更加用力地擁抱她。
舒利元輕微顫抖,哭出聲來,對不起,靖夙,對不起,我怕,不敢,我怕自己沒有能力承受那樣地激情,你明白嗎?那樣的激情是毀滅,是沒有退路的終結啊,靖夙!對不起。
陳靖夙忍住淚水,點頭,明白,我明白,利元,答應我,要好好的,一定要好好的,利元,我不能再守護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舒利元嚎啕大哭,為什麼他們都死了,為什麼他們要死呀,靖夙?用力推開他,起身奔向門口,開啟門,回頭,痛苦決絕的流淚,靖夙,我走了,我要走了,再不回來,再不回來!記住我啊!關上門離開。
陳靖夙癱倒在床上,再忍不住憤怒,大聲責問上蒼,你都幹了些什麼啊,上帝,毀滅,毀滅,帶走所有的生存依戀和希望,這就是守護的最終結果嗎?
沙彥不顧父母反對,毅然搬出家和陸克同居,她已經嚇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