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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若懷微微笑了,彷彿不記得昨晚之事,真誠道:“能管用的都是好方法,若非如此,你想耗到什麼時候,”他騰出一隻手拿起藥碗,道:“快涼了。。。。。。”
“我方才說了不喝。”
曲若懷迷茫著臉問她,“我記得,方才你不曾說過這話。”
她仰頭儘量離藥碗遠遠的,鄭重道:“在心低說的,還發誓了。本公主一言九鼎。”
曲若懷笑了笑,道:“一言九鼎不是這樣用的。別鬧了,快喝。”
她眨眼睛,挑釁地問:“若我還是不喝你,你還有什麼管用的好法子,來,我們誰能堅持到底,我也很好奇。。”
曲若懷低垂著眼,望著藥碗,將碗靠近自己的嘴唇,喑啞道:“是不是覺得藥太苦,不想喝?若我陪你喝呢?”
她看到,他的唇貼著碗沿,默默地喝下了半碗,將剩餘的半碗遞至她的唇邊,幽深的眼眸映出自己怔然的影子,他說:“這樣,會不會覺得好過點。”
沒病喝什麼藥!洛蓁覺得好氣,他這樣做,分明是想讓自己難受,但見他幾近懇求的語氣,心又柔軟了一大片,低下頭,咕咚咕咚一口氣把藥給喝完了。
“這下你滿意了!喝了又怎樣,不代表我不生氣!”
她生氣不是一回兩回。她會同自己生氣,這表明,她的狀態還不錯。若哪一天,她對著自己連起都生不起來的時候,劃分界限,那時,才是最糟糕的時候。
一場為時不久的拉鋸戰,洛蓁以失敗告終,但她覺得自個兒還沒失敗,她尚可垂死掙扎將曲若懷趕走:“噥,這下你可以走了吧。”
他摸了摸她的額頭,問:“疼不疼。。。。。。”
她撅嘴:“不疼,你可以走了!”
“我記得,你說,想我。”
“昨日是昨日,今日是今日。昨日受了驚嚇才會說出那番話的。若我未受驚嚇,今日應該在長樂宮,”她打了個哈欠,含糊著說:“你可以走了。。。。。。”
這是已是第三遍,她說,你可以走了?
所以曲若懷把她放回被子裡,掖好被角,退出屋子,手掌離開門的一霎那,回頭看了床上的人兒一看,卻是背對著他,鬆開了手,他向書房走去。堆砌成山的奏章等著他的批示。他卻不急,一本一本地翻開閱覽,裡面講的大都是北州和鹹州紛爭之事。
自北蒼與鹹霖兩小國納入東旭國土之後,多年來,小紛爭不斷,內亂也不斷。但這一次,未免太過於猖狂,若非有人在背後支援,鹹霖那些成日只知吃喝玩樂的皇室遺族尚沒那麼大的膽子。
瑾王不惜引起兩州紛爭要逼他離開麼?
鹹霖是邊境之地,他是一國丞相,無論這場事端是否是瑾王的計謀,他絕不可能離開洛城。
“公子。”狄絡在外敲門。
曲若懷合上奏章,道:“進來。”
“管家讓屬下傳句話,五公主想請您進宮一趟。”
曲若懷直截了當問:“何事?”
“這個,倒是沒說。”
曲若懷抬眼,冷淡道:“沒空。”天嵐慧的心思,他清楚的很,即便他有空閒時間,也不會去見天嵐慧。哪怕此刻洢洢不待見自己,但知道讓她知道,保不準使性子,發一通脾氣還算輕的。更重要的是,她現在正病著。
“以後,不重要的事,無須報,找個理由打發即可。”
狄絡心底唏噓一番,公子偏心眼越發偏得厲害,與長公主有關的事無大小,每每親自過問。這五公主重傷在床,若非因政事需要,公子理都不欲理會。唉,這五公主怎麼這麼笨,公子對她好無情意明擺著的事兒,揪著不放,臉皮著實太厚。
“是,”狄絡從身後拿出一把劍,道:“還有一事,楊公子讓屬下將這把劍交給公子。”
曲若懷接過劍,出鞘,右手之中,只見劍柄不見長劍劍身,但是,地面上卻隱隱映出一個劍影,劍影只存了片刻,曲若懷左手一揮,一顆珍珠打在緊閉的窗戶上,窗戶一開,眼光對映著屋子十分明亮,劍影消失不見,直到他又是一顆珍珠打向斜開窗戶的裡側,窗戶合上,明亮與暗黑相交接的那一剎那,劍影又再一次出現,唯有劍身依舊不見蹤影。曲若懷閉眼,揚起右手劃出優雅的弧度揮向書架,只在一瞬間,紅木製就的書架堪堪劈成兩半,散落了一地書卷。
狄絡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看不到劍身的劍,公子竟然能運用地如此順手。
“它叫‘承影’,《列子。湯問》提及,竟然,真有。”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