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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簇燃燒的火光。
沐沐跳上樹,極力眺望,發現著火的地方好像是一座城池。
想必就是剛剛小男孩所說的鳳鳴國軍隊即將要攻打的地方。
秦釋,會在那兒嗎?
應該會吧!
她好像已經聞到了獨屬於他的氣息,飄散在了空中,無處不在。
五年彈指一揮,對她來說,只是睡了一個長覺而已。
沒想到,終於快要尋到了他,居然人世間已經有了滄海桑田的變化。
她該怎麼做?
究竟該怎麼做?
像是那個小男孩一樣,坦然的接受最珍愛的人,從此之後,屬於別人嗎?
那還不如一覺睡死過去,不要再醒來了呢。
她的速度,越放越慢,最後幾乎就是慢慢用挪的向前走。
“秦釋哥哥,沐沐來找你了哦。”
“找到了你之後,我就要走了,回雲頂山也好,再到別的地方重新安家也拔,反正我是不可能與你回太子府,和那三個討厭的女人和平相處。”
。
☆、沐沐,別哭了(一)
“找到了你之後,我就要走了,回雲頂山也好,再到別的地方重新安家也拔,反正我是不可能與你回太子府,和那三個討厭的女人和平相處。”
既然她沒辦法委屈自己,像破廟裡的小男孩那樣無私的對待他的妹妹。
那就只能選擇一走了之,別留在秦釋身邊給他添堵。
如果看不見秦釋對別人好的話,她是不是可以幻想著,他的心裡最疼惜的人永遠是自己呢?
。。。。。。。。。。。。
望夫坡下,乃是距離雪國京城最近的一座富庶之城,因為靠近蜀山,靠著得天獨厚的地理位置,盛產珍貴的藥材和醇香的美酒。
此處號稱是人傑地靈之地,雪國有數位皇后,出生於此。
如今,因為它的富庶,也因為它在軍事上的戰略地位,一片硝煙戰火,將整座城市,化為了火海。
秦釋站在城牆之上,五年之間,變化十足的大。
經年累月的征戰,讓他的身子瘦削修長。
茂密的鬍子,遮蓋住了大部分的容貌,只露出一對極度冰寒的眼睛,透著三分瘋狂,冷酷殘忍的俯視著腳下正在上演的一幕幕殺戮。
距離蜀山,越來越近了。
那一座巍峨的雪山,近在咫尺之地。
奪下了這座城池,他便要積聚全部力量,發起攻擊。
只要是與之有關係的人、事、物,全部都要毀滅在硝煙中,化為一片塵土。
五年了。
每一天,每一夜,他都在苦熬著,算計著。
仇恨,似乎就是支撐著他活下去的唯一力量。
而鮮血和生命,才能平息他體內肆意亂竄的狂躁。
朱赤站在一旁望見他又露出恐怖而猙獰的表情,知道主子八成是又想起了郡主,心中免不得暗暗嘆息。
☆、沐沐,別哭了(二)
而鮮血和生命,才能平息他體內肆意亂竄的狂躁。
朱赤站在一旁望見他又露出恐怖而猙獰的表情,知道主子八成是又想起了郡主,心中免不得暗暗嘆息。
這是一場由一個人的死,而引發的復仇之戰。
雪國的國君至今還鬧不懂,戰事興起的真正理由。
他多次送國書給秦照天,也多次派人來,希望能與領軍的主帥好好談一談。
第一次,秦釋還遵循著‘兩國交戰不斬來使’的潛規則,叫人轟了出去,見都沒見。
等到第二次,他便沒了耐心,下令砍掉了使者的腦袋,送回去給雪國的國君當回禮。
此後數次,無一例外。
鬧的雪國的朝廷上上下下,紛紛恐慌。
生怕被國君點中,被派去說和,莫名其妙的就被宰了,不知道該找誰去喊冤。
“朱赤,有酒嗎?”背靠著城牆,秦釋在一片火光之中,席地而坐。
“爺,庫房裡有,您想喝嗎?屬下這就去取來。”太子五年都沒張羅過要喝酒了,朱赤也沒有隨身帶著酒囊的習慣,這會兒聽他想要,臉上立即冒出了十分驚奇的表情。
“還是算了,一醉解千愁什麼的,全都是騙人的吧。”喝醉過那麼多次,他的愁,他的恨,他的思念,仍是沒有消失一丁點。
五年了,沐沐的屍身,依舊沒有找到。
就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