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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沐沐體內流出的處子之血。
冰眸之中,閃過一絲暖意。
不管是哪個男人,瞧見了心愛的女子,流出代表了貞潔的鮮紅血液,都會覺得心情愉悅吧。
他往裡拉扯了下,用鎧甲擋在最裡邊,珍視的模樣,天知道他腦海裡在轉悠著怎樣的念頭,大抵是將那當作是吉祥的象徵,也不覺得貼身穿著,有何不妥。
沐沐手忙腳亂的撿起了小包袱,取出衣裙往頭上套。
可不管她怎麼努力,都沒有秦釋的動作快。
他都已經完全穿戴好,而她才穿好了內裙,釦子還系的七零八落,衣物扭曲,搭在身上。
“秦釋哥哥,你等等我。”她可不想一個人留在小轎內數手指。
“你還是先在這裡休息吧,等會朱赤會把食盒送進來,吃飽喝足,再做別的事也不遲。”
他眷戀的用手指拭過她的臉頰,柔嫩的彷彿雪緞一般,連毛孔都看不清晰。
如果沒有那麼多煩擾的俗事,秦釋真的很想,一整個下午都陪在她身旁。
哪怕只是靜靜看著她,不動不說話,也沒有關係。
有她在的世界,他的心,也就安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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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惡的轎震(十七)
有她在的世界,他的心,也就安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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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雪國來說,鳳鳴國是不折不扣的入侵者。
但是,身為節節戰退的一方,雪國必須以絕低的姿態,來‘迎接’秦釋太子的到來。
竹馬鎮頭,丞相領隊,文武百官,一字排開,耷拉著腦袋,無精打采。
待到看見了鳳鳴國的鐵騎雄兵,他們便齊齊跪倒在地,將降表舉國了頭頂,懇求秦釋太子,結束這一場噩夢般的戰爭。
秦釋端坐於戰馬之上,披掛整齊,冷漠的臉上,沒有半點表情。
跪倒在他腳下的一干人等,不過是國破家亡的螻蟻而已。
是留,是殺,他都不算在意。
朱赤代收了降表和國書,秦釋自始自終,也沒有出現。
於是,雪國以丞相為首的眾大臣忐忑不安,猜不出這位兇悍恐怖的鳳鳴國太子究竟是何用意。
降表,的確是交上去了。
可人家也未必會收下。
收,就代表著戰爭結束。
鳳鳴國掃蕩的夠了,大軍撤出,留下雪國,苟延殘喘,用二十年、三十年,甚至更久的時間,休養生息。
不收,則意味著戰爭還要繼續。
直到雪國的京城淪陷,從此之後,萬里河山,盡歸鳳鳴。
秦釋帶的大軍都已經打到了他們的家門口了,竹馬鎮距離雪國京城也不過是幾十裡而已,那些個文武官員心裡邊其實也很明白,和的希望,委實不大。
今日換做是雪國成為戰爭的勝利者,他們也不會心存婦人之仁,在最後的關頭,放棄掉這一方大好的河山。
☆、邪惡的轎震(十八)
今日換做是雪國成為戰爭的勝利者,他們也不會心存婦人之仁,在最後的關頭,放棄掉這一方大好的河山。
丞相帶人,冒死前來,心懷一線希望。
如果秦釋拒絕了,那麼雪國上下,將準備著最終的一戰。
即便是還是被滅了國,至少也曾經反抗到底,沒有遺憾了。
朱赤找了好半天,也沒見到太子。
有人告訴他,看到了秦釋攜了沐沐,去小鎮內準備好的府宅裡摘青棗去了。
朱赤真的疑心是下邊的人搞錯了,大戰在即,許多的決定,都等著太子下達。
他沒有好好的思考,竟然挑著這個時候,有閒情雅緻去摘棗玩兒。
等他策馬跟著趕過去,果然瞧見郡主開心的小臉通紅,揪著太子的戰袍,亦步亦趨。
她抬起頭來,給樹枝上的棗兒相面,看中了那一顆,就用手指一指,秦釋便抱住她的腰,飛身而起去摘。
她的恐高症,依舊存在。
腳一離開地面,便尖聲大叫。
等到捏著青棗又落回原地時,立即咯咯咯咯的嬌笑不停。
這個時候,太子總會露出那種寵溺的表情,夕陽之下,凌厲的氣勢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罕見的溫暖,把兩個人裹在一層淡淡的光暈了。
光是在一旁看著,都覺得幸福。
朱赤已經記不得有多久沒瞧見過主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