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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赤!”秦釋擰緊眉頭,稜角分明的臉上,沒有表情。
也看不出他此刻是否因為剛剛那一番而頂撞在惱火。
被點到名字的侍衛,身上的汗毛豎起一層又一層,都快要被面板上湧起的雞皮疙瘩給淹沒了。
“爺。”他可憐兮兮的抬眼,像是被主人驅逐到了大門口,即將拋棄掉的小狗。
就差擠出兩滴眼淚疙瘩,來博取同情了。
“這是軍令。”不容拒絕。
“屬下明白。”就是知道是軍令,他才糾結。
“出去吧。”秦釋執起軟劍,目不轉睛的看,不想再搭理他。
低應了聲,朱赤一步一回頭,龜速挪移。
走到了門口,他忽然想到了辦法。
這世上,好像還有個人,能夠阻住太子發飆。
如果找上那個人,也許,也許,事情還有一線轉機。
身後,一道清冷淡漠的聲音,適時揚起,
“朱赤,我不希望沐沐知道這件事,你懂嗎?”
時間把握的恰恰好。
一盆寒冰,砸的侍衛忘記了呼吸。
☆、最終之戰,大結局(五)
時間把握的恰恰好。
一盆寒冰,砸的侍衛忘記了呼吸。
他他他,他只是想想而已,還來不及付諸於行動,就被太子爺一腳狠狠踩熄了念頭。
“我決定的事,不準把沐沐牽扯進來。”
“否則,就算是你,也絕不饒恕。”
警告完畢,秦釋揮了揮手,示意他不必回答,趕快離開。
燭光搖曳,夜風微涼,他就靜靜的坐在昏暗之中,冷冽的笑著。
那姿態,分明就像是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瞄準了目標,積聚全力,等待時機。
。。。。。。。。。。。。。
沐沐逐漸從深眠之中脫離出來,懶懶的不想張開眼睛。
小手卻循著床單,逐漸向前摸,終於找到了秦釋的手臂,身子又跟著自動自發的挪了過去,不客氣的枕住。
一雙銳利熾熱的眸子緊盯著她,真能睡呀,等了接近一夜,她終於醒了。
秦釋二話不說,單手開始脫衣服。
沐沐哪裡還顧得裝睡,一翻身,打算滾出他的懷抱,保持適當安全的距離。
“秦釋哥哥,你這是在做什麼???”
他泰然自若,上身拖得精光,露出了疤痕彌補的軀體。
這裡的面板,在五年前還光滑細緻的宛若嬰兒。
五年後,細緻依舊,只是傷痕累累,卻再也平復不掉。
“你還疼嗎?”
不答反問,秦釋一張口問的就是令人驚慌的隱秘話題。
沐沐已然貼到了最裡邊的牆壁上,冰涼涼的磚石,降低不了溫度,反而讓她的臉頰更加羞紅,“不疼了,不不不,還疼著,很疼很疼。”
☆、最終之戰,大結局(六)
沐沐已然貼到了最裡邊的牆壁上,冰涼涼的磚石,降低不了溫度,反而讓她的臉頰更加羞紅,“不疼了,不不不,還疼著,很疼很疼。”
秦釋眼神幽暗,步步緊逼,大手不客氣的伸到她的衣袍之下,將那本就凌亂不堪的外衣拉扯到兩邊。
“我要親自檢查,才能確定。”疼或是不疼,並非由她說了就算。
“天還沒亮,屋子裡又黑,什麼都看不清楚啦。”
“我們還是繼續睡吧,等到天明時再檢查,那時候才能看的分明。”她的心兒撲通撲通亂跳,粉臉嬌紅,結結巴巴的說完,又恨不得把一根舌頭齊根咬下。
她肯定是被嚇昏了頭,才會將這麼混賬的話脫口而出。
秦釋要檢查的地方,是那個羞於啟齒的地方。
她明明想要表達的真實冤枉是拒絕,可這麼一說,倒好像是在為他考慮,還隱隱有層期待之意在其中。
讓秦釋哥哥幫忙在那個地方塗藥,已經很讓她糾結的了。
現在居然還要檢查,重新敞開了雙腿。。。
天,還不如直接要了她的命的好。
“沐沐,檢查只是為了確定你的傷口,有沒有轉好,不一定要用眼睛。”熱燙堅實的男性軀體,貼的更緊,大手更是不畏阻礙,披荊斬棘,一直到達她的‘患處’,細細摩挲。
他不經意的在最敏感的位置拂過,一絲絲漣漪綻放、擴散,很快就到了難以忍受的程度,讓她一陣眩暈,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