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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兵器都分別按照咱們幾個的金箍棒、釘耙、月牙鏟打造,重量達千斤以上。對於以前的他們來說,要想拿起上千斤的兵器,根本是不可能的,更別說運用自如了。如今能靈活使用,完全是得到了咱們幾個的神力相助,打通了任督二脈,才產生出了超人的能力。照理說,他們應該知足了。但情況卻恰恰相反。就在咱們臨走前的那天晚上,三位太子一起來到咱們睡覺的房外,聲稱想學到騰雲駕霧之術。剛開始咱們還以為他們是一時興起,並沒有太在意,只是勸他們把學到的好好操練就夠用了。絕對沒有想到,他們會說出那樣不通情理的言語來。他們的原話是這樣的:你們幾個完全不配做師父,師父是應當傾囊相授的。大家夥兒瞅瞅這叫什麼話!過多的話俺也不想說,唯一十分想說的一句話是:胖子不是一口飯吃出來的。好高騖遠不是學習的好方法,腳踏實地才能學到真功夫。俺老豬能騰雲駕霧也不是說學到就學到的,同樣經歷過艱苦的時期。為了避免吹牛的嫌疑,俺在這裡就不一一描述了。
打那以後,俺對想要拜師學藝的人就比較反感,特別是一些沒有自知之明的年輕人。所以,當那幾個混混兒要拜俺為師的時候,俺就毫不猶疑地拒絕了。俺只是跟他們說,先學學做個正經人,說不定以後還有渺小的機會。這本來是一句隨心的話,完全是隨意說出口的,沒想到日後卻要變成現實。可見“深思熟慮後開口”的重要性。
這是後話,暫且按下不提。
辭職事件
打發走那幾個混混兒以後,俺就直接回高老莊了,俺擔心清妹妹一個女孩子在家裡有些事兒她奈何不了。
還行,除了在原材料的價格上跟他們有些意見以外,基本上沒什麼大事發生。
剛進門的時候,清妹妹猛地撲進了俺的懷裡,嘴唇跟舌頭在俺大大的鼻孔下面又啃又咬,說想死俺了,說俺一回來整個房子都充滿了安全感。俺老豬還從來沒有發現自己竟然也可以產生安全感呢。
倘若有不懂的人問俺,你的鼻孔下面是哪裡?那俺就要鄭重其事地告訴他:跟你們一樣的,俺老豬的鼻孔下面也是嘴巴。當然,清妹妹啃的咬的也是俺的嘴巴。
說實話,對於清妹妹的這些舉動俺老豬的身體並不是沒有反應,畢竟從科學的角度來說俺也是雄性的。咱們之所以能把守住彼此能接受的最後一道防線,是因為咱們有約在先。
可能會有人懷疑俺老豬的身體是不是有毛病。俺只想說,倘若你是真愛一個人,一定可以為他保留些什麼、改變些什麼;俺不反對是真愛的一種表現形式,但並不是真愛的唯一表現形式;當彼此之間不能用來表達真愛的時候,尊重對方是最適宜的方法。
俺愛她,所以尊重她,包括她的身體;俺認為這要比其他形式的愛更需要勇氣和毅力。
這段時間,俺除了去工地上看看以外,大多數時間都在琢磨今後的路該怎麼走。種植莊稼雖然是俺老豬懂的,但它並不需要俺操很多心,只要在農忙的時候安排好銷路就可以了。一年到頭也就集中地忙活那麼一兩個月,其它的時間都是空閒著的。擱以前俺求之不得,但現在卻不這麼想了,認為抓緊時間做事是理所當然的;當然,做的事最好是有意義的,能給其他人帶來某些利益。
那天,俺正坐在椅子上打盹,長工阿南來找俺,說有事情要談。
阿南是給咱家開收割機的。咱家一共有兩臺收割機,另外一個師傅是農忙的時候臨時請回來的。阿南負責兩臺收割機的維修跟保養。俺買收割機的打算本來是隻供自家用的,圖個方便;但後來阿南看見農忙的時候其他的人戶忙不過來,但又請不到幫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莊稼被雨水泡、被大風颳,而無可奈何,就說不如在咱們的莊稼收拾妥當以後把收割機出租給他們,賺點兒小錢,然後平分。俺決定讓阿南試試,看看效果怎樣。結果是那一年的油費跟保養費都掙回來了。所以俺覺得阿南還是有些頭腦的。
俺叫他先坐,然後問他找俺想談點兒什麼。
阿南說他不想在這裡做了,俺問他理由,他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末了俺叫他回去再好好想想,等想清楚為什麼以後再來找俺。看來先前清妹妹觀察到的那些現象果然有點兒名堂,不知其他幾個人是怎麼想的。對於那幾個稍微年長的長工俺倒放心,俺擔心的是這幾個年輕的會集體說不幹了,要是那樣的話就比較麻煩。
之後他們像往常一樣起床的時候起床,幹活兒的時候幹活兒,沒什麼異樣的情況。俺還暗暗高興,說不定他們決定不走了呢。
往後第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