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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睡覺了。猴哥想了一下覺得有道理,所以就順手招了一輛,問司機多少錢?司機說打表吧,打表是最公平的。終於開到了縣城的尾巴上,房屋漸漸地少了,燈也漸漸地少了。在一個轉彎的地方,猴哥說:停車!於是咱們就下車了。
俺說猴哥你真怪,什麼地方停車不好偏偏要在這麼一個黑黢黢的地方。
猴哥說:你們往上看。俺和沙師弟朝著猴哥嘴巴撅起的方向看去,只見在半山腰上亮著三盞燈,非常明顯。其實那三盞燈並不是特別亮,而是它們周圍一盞燈都沒有,黑漆漆的,所以它們顯得特別突出罷了。
沙師弟說:莫非眉山居士的師兄就住在那裡?獨自一個人?俺朝四周看了一下,半山腰周圍就再也沒有其它的燈火了,如果眉山居士說得沒錯的話、他真的有師兄的話,那就一定是住在那裡了。眉山居士也就是先前佈下“雲山霧罩三連陣“的那個老頭兒,咱們剛剛從他那裡過來。
猴哥說:如果沒錯的話那就一定是在那兒了,俺是突然間看到那裡所以才叫司機停車的。原來如此啊!上山的時候又費了些力氣,原因就是山路蜿蜒曲折、凹凸不平,並且還沒有手電筒。俺說你們看,這下可好,放著陽光大道不走偏偏要走羊腸小道,真是自作自受。猴哥回過身來惡狠狠地說:呆子你再唧唧歪哇地信不信老孫把你丟下山去!於是俺只好又閉口不言了,武力對於老豬來說還是非常管用的,一旦涉及到武力老豬的態度一般都會有所改變。
那三盞燈光終於近在眼前了,咱們一鼓作氣跑上去,見到了一座房子,然後就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氣了。俺尋思這山也太高了。沙師弟糾正說不是山太高,而是路太難走,讓山變高了。沙師弟的說法比較辨證。
突然,一個倒著的人影出現在了俺的視線中,很修長的身材。之所以看見一個倒著的人影,是因為當時俺是仰面躺著的。人影到了俺頭頂就一動不動了。俺尋思這是誰呢?所以就翻轉身過去看個究竟了。
終於看清楚了,是一個穿著寬鬆、白色衣服的老人家,有著一頭與眉山居士一樣白白的頭髮。看到咱們頭頂站了個人,俺急忙去拍猴哥和沙師弟,看起來猴哥和沙師弟還沒反應過來;猴哥說:幹嘛,再歇會兒,累死老孫了。
俺一邊繼續拍一邊說道:不是啊,猴哥,有人。有人?在哪兒?猴哥立馬一骨碌就爬起來了,緊接著沙師弟也爬起來了。猴哥他們一爬起來自然就看見咱們那個老人家了。
猴哥顯得很禮貌地說道:請問您老是不是眉山居士他老人家的師兄?老人點點頭說:正是老身,你們剛到是吧?快請進快請進!俺尋思這有點兒不對勁兒啊?怎麼老人家好像跟咱們很熟似地。
猴哥也想到了這個問題,因為他在問了:您老知道咱們要來?老人家略微愣了一下之後才回答說:那個啊?今天下午的時候師弟曾跟我提起過這件事,說是你們要來,所以老身就在這外面亮了三盞燈,方便你們辨別。
猴哥說:眉山居士他老人家還託咱們帶了封信給你。說完猴哥就把藏在虎皮裙裡的那封信掏了出來遞給老人家。敢問您老如何稱呼?沙師弟問。
老人一邊拆信一邊回答說:哦,你們叫我蓮花居士就好了,這裡是蓮花山嘛。說話的時候老人已經把信拆開來看了,接著就將信收了起來。
老人站起來對咱們說:既然你們是我師弟介紹來的,那老身就沒有怠慢之禮,你們先坐著,老身去廚房弄些飯菜。俺說老頭兒你好不開竅,也不知道請個小傢伙幫忙。老人說我也想啊,不過那得花錢,老身兩袖清風,消受不起。
老人說完之後就到另外一個房間裡去了。猴哥和沙師弟聊了起來,有一搭沒一搭地,剛開始俺還在跟著他們摻和,但後來眼睛就慢慢地不聽使喚了,終於,朦朦朧朧地了,也不知睡著了沒。
俺做夢了,夢見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其中有清妹妹,不過那只是一瞬間的事,接著就又被其它的場景代替了。
也不知道做到哪裡了,突然聽到了猴哥和沙師弟的聲音:呆子!呆子!二師兄!二師兄!俺睜開朦朦朧朧的睡眼朝周圍看了一下,只見猴哥和沙師弟已經坐在桌子邊兒上了,此時正在吃著什麼。
原來是老人家把飯菜弄好了。沙師弟說:二師兄,趕緊吧,待會兒就沒了。見俺急急忙忙的樣子,老人家趕忙說:不急不急,還有還有!
吃飯的時候老人家跟咱們談了一些關於他自己的事,說得咱們直噓噓。吃晚飯之後老人家就安排咱們住宿了,咱們三個被安排在中間那個最大的房間裡,那裡打著地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