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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說:這就要看你呆子的造化了,自己照顧自己啊,老孫可是說好了,待會兒要是有什麼意外情況的話老孫是不會出手相救的。哼!俺從鼻孔裡說出一個字之後就也自顧自蓋在俺身上的青草了。
沙師弟打趣說咱們這是在搞埋伏。俺說錯了,這不是在搞埋伏,這叫做潛伏,兩者的性質不一樣。沙師弟說管它呢,反正都差不多。
潛伏好之後,猴哥探出一個腦袋又連續大喊了幾聲,“啊啊啊”,巨大的聲音就在山谷間傳播開來。猴哥還沒收口,俺也探出腦袋喊起來,“啊啊啊”,聲音同樣巨大。
猴哥說呆子你幹嘛?俺說你不是說過要多喊幾嗓子把山谷裡的老鷹全都引出來的麼?老豬隻不過是給你幫忙罷了。猴哥“切”了一聲,沒好氣的樣子。喊完之後咱們就立即把腦袋縮到青草叢中去了,像只烏龜。
沒過多久,先前那種“轟隆隆”的聲音就又響起來了,接著俺就感覺蓋在身上的青草動了起來,並且周圍還伴隨著呼呼的聲音。不用說,一定是那些老鷹飛起來了。
轟隆隆的聲音越來越大了,由遠及近;跟先前那次不一樣的是,這一次的轟響聲持續了好大一陣子,並且音量也大了許多。
俺正在猜測這上面到底有多少老鷹的時候,突然覺得蓋在身上的青草輕了許多,俺一激靈,把腦袋歪過去瞅了瞅,發現蓋在自己身上的青草果然少了許多,整個背部都已經完全地裸露在外面了。雖然有被老鷹發現、抓走的危險,但俺仍然趴在那裡一動不動,因為俺明白“*打出頭鳥”的道理,如果俺這個時候稍微地動作一下,那麼一定會被上方的老鷹群發現。正準備回頭的時候,俺發現猴哥和沙師弟身上的青草同樣被老鷹飛過颳起的大風吹跑了大部分,也就是說咱們基本上已經曝露了。
俺說:猴哥,不好了,咱們已經曝光了。猴哥悄聲說:別動,當心被它們抓去!俺才剛把頭埋下,耳邊突然傳來了救命聲,好像就在咱們不遠的地方。
俺尋思這聲音咋這樣耳熟呢?悄悄地扭過頭去一看,操蛋得很!原來是沙師弟已經被老鷹抓走了,老鷹正在往上撲騰,好像很吃力的樣子。猴哥也發現了,咱倆顧不了那麼多了,急忙站起來朝那隻老鷹大喊、嚇唬它,估計老鷹害怕了,又或者是覺得沙師弟太重,所以最後爪子一鬆,沙師弟就噗通一聲跌到地上來了。
俺跟猴哥急忙爬前去扶起沙師弟,只見沙師弟的兩個肩膀上被抓出了幾道深深的血痕,上面正汩汩地冒著鮮血呢。為了避免受到老鷹的再次侵襲,猴哥迅速地抓起旁邊的青草朝沙師弟身上蓋去。
俺說猴哥不對啊,你把俺老豬的拿過去給沙師弟了?猴哥說有什麼大不了的?自己再找點兒東西蓋住不就行了?人家沙師弟現在是重病傷員,應該受到特殊照顧。於是俺也就無話可說了,只好胡亂地蓋了些青草在身上。
還好老鷹群沒有再次發現咱們,不然咱們可就慘了,說不定現在早就成了老鷹牙縫裡的肉絲。過了好大一陣老鷹群才全部飛過去,猴哥急忙站起來看沙師弟的傷口。俺說猴哥你就別看了,還是先回老頭兒那裡想辦法吧,咱們身上又沒帶藥膏,折騰也是瞎折騰;起不了啥作用。估計是猴哥覺得俺說得非常有理,所以就招呼俺和他一起扶著沙師弟往回走了。
遠遠地就看見老頭兒在屋子旁邊張望了,見到老頭兒了猴哥急促地大喊:老頭兒,俺沙師弟受傷了,趕緊找點兒藥膏出來!猴哥說完之後老頭兒就不見了,看樣子是進屋去找藥膏去了。還沒進屋,老頭兒就迎了上來。
見沙師弟正在流血,老頭兒“哎呀”了一聲。俺說老頭兒你就不用那麼誇張了,趕緊看怎麼辦。進屋之後老頭兒就招呼咱們把沙師弟平放到桌子上,然後從一個小匣子裡拿出一小瓶白色粉末狀的東西。俺問老頭兒那是什麼?老頭兒說是他專門配置的、用來治療老鷹抓傷的。
給沙師弟包紮完成之後,老頭兒向咱們問起剛才的情況。猴哥把實情一五一十地跟他說了。老頭兒說:怎樣,老身就叫你們繞道過去嘛,那可不是鬧著玩兒的,還是小心一點兒好。休息了半天,沙師弟說他的傷口彷彿好了許多。老頭兒不無驕傲地說:那當然,那是我一手配置的,沒有奇效那還行?老頭兒說你們別急,等他把傷養好之後就從別的路走,啥事兒沒有。猴哥不說話,只是怔怔地望著外面,遠處就是剛才咱們冒險的那個山崖。
猴哥恨恨地說:老孫就不信過不去!老孫倒要試試!老頭兒說:唉,看來你們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掉淚啊!也罷,最後老頭兒說了一句非常有哲理的話:有些事你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