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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瀾自然也不會說出歐陽慕白和艾勞之間的事情,他只是在想下一步到底該怎麼走,才能讓歐陽慕白對艾勞徹底死心。
現在這情況,艾勞對他不感興趣,下毒的招數他都試過了,再近艾勞的身,那女人肯定有所防備。
燕西問他:“你那事怎麼樣了?三個問題要不要讓我告訴你答案?”
歐陽瀾摸著下巴:“你覺得姥姥怎麼樣?”
燕西笑笑:“你覺得好就行,別人的看法沒那麼重要。”
歐陽瀾又道:“咱倆商量個事?”
歐陽慕白回了房間就鎖了房門,一個人坐在床邊,愣愣地發呆,直到身體上那股陌生又熟悉的悸動漸漸消退,他才開啟那個錦盒,透過柔和的光芒看著那些棋子。
當時艾勞的失態,他是看在眼裡的。
買下這件所謂的寶貝,他覺得自己沒有絲毫的衝動。她喜歡的東西,他有幸買給她,真的很幸福。
只是,以什麼樣的理由送給她,這倒是個麻煩的事。他想著,如果直接給她,她怕是不會要的——他至今也想不明白,在她眼裡,他真的就這麼沒有吸引力?
或者說,兩個人真的沒有緣分?
佛家講究凡事莫強求。
歐陽慕白覺得,他一直沒有強求什麼,就算是這份愛戀,也是四年之後才讓她知曉。
強求——說到這兩個字,他忽然有種想法,或許,他不必強,但他可以求。
再說了,他有光明正大見她的理由啊,為什麼不去?
他忽然起身,眸子看向窗外——夜已經深了,她歇了沒有?今晚,又是哪個男人陪在她身邊?
剛剛燕西來過,可是他誰也不想見。
燕西不知從哪裡得來的訊息,認定他不能人道——他唇邊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月光照進來,更襯得他美若仙子。
並非他不動凡心,只是,那些女子,都不是艾勞而已。
能不能人道,他自己清楚得很,那一日,只是聽到她說話,他就有反應了——這叫不行?
不過,他還真的沒有經歷過實戰,如果真的有那一天,他會讓她滿意嗎?
他突然覺得喉嚨乾澀得厲害,推開窗子,夏夜獨特的涼爽和清新撲面而來,他深深吸了一口氣,艾勞的容顏就那麼盤桓在他的腦海,無法揮散!
他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一個時辰,或者是兩個時辰。天上半彎新月,光芒柔和,和那棋子散發出來的光芒何其相似。
他回頭,十七顆棋子靜靜地躺在錦盒裡面,散發著各自的光彩,在只有月光的屋子裡,更顯得異常顯眼。
他踱步過去,食指中指夾起一顆,舉起,細細觀賞。
此玉的顏色極其罕見,屈仁平說萬金難求,的確是事實。相傳,此玉不僅僅是因為罕見而稀有,更因為其本身能辟邪,冬暖夏涼,經常戴在身邊,對人體的經脈活絡都是有諸多好處的。
他想了想,拿了一塊方巾,把棋子包起來,隨手塞進懷裡,從窗子裡一躍而出。
月明星稀,巡夜的人無聲地走過,卻沒辦法發現絕世高手一晃而過。
下半夜了,整個世界都是安靜的,蟲鳴的聲響時而響起,給這靜謐的夏夜帶來幾分童真的味道。
歐陽慕白沒有絲毫的停留來到艾勞房間的屋頂。
他既然敢來,就有辦法逃過艾勞身邊所有的外圍保護。他現在什麼都不敢想,就怕自己稍微猶豫,今晚所有的計劃都要終止!
沒見她之前,還能自欺欺人地說只見一面就好,可見了面才發現,他想要的,不僅僅是這一點!
其實他很清楚自己,或許本身對男女之間的那種事,並不是很熱衷。但這次,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是有那種瘋狂的念頭——想要她,想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她,想聽她在自己身下輕吟!
如今,他就在她房外,只要躲過幾位護衛的眼睛,只要縱身一躍,就能擁她在懷裡,就能和她共赴雲雨!
歐陽慕白心底再次燃起激情的火焰,不容多想,他以一個極其詭異的身姿從房頂躍下,直接從窗子裡鑽了進去!
他慶幸,這是夏日,晚上休息的時候大多數人都會選擇開著窗子。
藉著月光,他往裡間走。
他屏了氣息,放輕腳步。
裡間的門並沒有閂,他提著內力推開,沒有發出一絲聲響,抬眸看過去,心跳頓時亂得不像樣子!
月光照進來,滿室的情yu味道還殘留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