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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墨頓覺有絲尷尬,正巧燭光在此時抖了抖,漸漸黯淡下去,淺墨便藉口去剪燭蕊,輕輕從夏侯楚煜腿上滑了下來。
她小心地掀去燭臺上罩著的琉璃燈盞,伸手去拿一旁的小剪刀,但是她右手被包紮得嚴嚴實實,根本就無法用力,她想換左手去試,但是剪了幾次又總是剪偏,她頗有些無奈地輕嘆了口氣。
手中的剪刀忽地被夏侯楚煜接過,淺墨一怔,看著他熟練地剪去粗黑的燭蕊,淺墨腦子裡頓時轟得一聲,乍然變成一片空白,她驚愕地瞪大清澈的眼眸,卻難以掩飾眸中的震驚,腦海中只剩下一句話在不斷重複著:何當共剪西窗燭,何當共剪西窗燭
昏黃的燭光在夏侯楚煜墨黑的眸底跳躍起舞,銀色的面具反射著明滅的光影,薄唇不再緊抿似刀鋒,而是勾著一抹溫和的弧度,那難得一見的溫柔,竟是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此刻的他,竟令她很難將當初那個殘忍折磨她的人聯想到一起。
夏侯楚煜察覺到淺墨的僵硬,他放下剪刀,抬眸看著她,淺墨立即發覺到自己的失態,她連忙垂下長睫,斂去眸底的情愫,伸手將琉璃燈盞蓋在燭臺上。
唇角不覺勾出一抹哂然的笑意,她方才在想什麼呢,她都不敢相信,她對他竟然會有著那樣的遐思。
是啊,他們是共剪了西窗燭,可是那又怎樣呢?他不是她的良人,她也不是他的至愛,方才那樣的浪漫實在不該發生在他們身上。
夏侯楚煜看到淺墨嘴角那抹飄渺的笑容,臉色乍然沉鬱了幾分。
此時,書房外突然響起丹青輕輕地咳嗽聲,夏侯楚煜軒眉一凝,唇側忽而勾起一抹冷笑,他抬眸,長臂一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