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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夏侯楚煜身旁,而是坐在他右下首位,她離他很近,但是一頓飯吃下來,卻是零交流,反而秦柔不時地站起來巧笑倩兮想要取悅夏侯楚煜。
淺墨只是默默低著頭用餐,她感覺得到,夏侯楚煜一個眼神也不曾落在她身上,即使是她抬眸看過去,他神色也是淡淡的,眼睛不知道在看向何處。
有幾個姬妾想要在夏侯楚煜面前表現,提出要跳舞助興,他便頷首允許,於是那幾個姬妾便下去換了舞衣,再上場時,淺墨卻發現其中多了一人,她凝神看去,不由驚呆了。
只見那女子被圍在中央,正翩翩起舞,一身血紅色紗衣包裹著有致的身體,在紗衣下若掩若現,但令淺墨驚訝的卻不是這個,而是那女子的樣貌,她分明是和那次被張國鋒殺死的女子一模一樣,就連眼角淚痣的位置都毫無差別,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那個女子當時根本就沒死?可是她明明看到那個女子的魂靈了啊。
淺墨實在難以剋制自己的驚訝,就這麼張著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那紅衣女子,夏侯楚煜見狀,眼眸不由一眯。
但是淺墨瞬間便又記起夏侯越的話,他說絕對不能說出那夜所看到的事,否則會引來殺身之禍,他指的是不是就是如今這種詭異的情況?明明死了的人,卻又再次出現在這,淺墨脊背上頓時躥上一股冷意,竟比她真的見鬼還要感到恐懼。
那紅衣女子一曲舞罷,走上前來向夏侯楚煜敬酒,夏侯楚煜墨黑的眸在面具後倏地一眯,隱去了眼底的精光,他接過那女子接過的酒杯,卻並不喝,反而將那女子拉到身邊擁在臂彎裡。
“你叫什麼名字?”他勾起唇角,露出一抹邪佞的笑,大手一邊不規矩地探進紗衣裡,握住了那一對豪。
那女子“嚶嚀”一聲嬌呼,一對媚眼如絲般纏繞在夏侯楚煜身上,身子柔若無骨攀附著他,“奴家名喚紅衣。”
“好!紅衣,今夜便由你侍寢!”夏侯楚煜一手勾著紅衣的下巴,一手還在不斷揉搓著她的,邪佞的薄唇也附上了她的唇。
聞言,席下眾女頓時發出一陣驚呼,有羨慕也有妒恨。
而淺墨放在桌下的手也是不受控制地一抖,她咬了咬唇,臉色白了幾分,心中竟是涼絲絲得不是滋味。
夏侯楚煜捕捉到淺墨的失落,眸中劃過一抹不動聲色的光,薄唇只是蹭了下紅衣微張的粉唇,便迅速離開。
晚宴散後,夏侯楚煜便隨紅衣去了她住的藤蘿苑,淺墨則逃也似的回了馨蘭閣。
黯淡的燈光中,淺墨坐在書桌前,隨筆塗畫,可是她的心為何像是被什麼給堵住了一般,連呼吸都會有絲痛楚?她不由扔了筆,看著自己畫的東西發呆。
天哪,她這是在嫉妒嗎?不!她明明不愛他,又怎麼會嫉妒呢?可若不是,那麼她心中那種酸溜溜的感覺又是什麼?
淺墨纖長的黛眉煩惱的擰在一起,她告訴自己,她只是不高興他竟然在與她那樣纏綿之後,又去找別的女人而已。可是她也知道,光憑他們在皇宮裡的那幾夜纏綿,她根本就沒有理由要他為她守身如玉!而且她也沒資格!
他的姬妾那麼多,恐怕一夜換一個都可以輪流一個多月不重樣了。況且在他眼中,她本就是一個不潔的女子,所以她更是沒有顏面去要求他什麼。
淺墨心中煩躁,她站在窗前,看著松枝頭高懸的圓月,眼光卻不自覺落在紫宸軒的窗戶上,以往,每到這個時候,那裡早已燃起了琉璃燈盞,而他的身影便隱隱浮現在窗紙上,直到子夜之後方會消失,可是今天,紫宸軒卻是漆黑一片,而他此時怕也是在另一個女人的身體上揮汗如雨吧。
這就是古代女子的悲哀之處,男人可以三妻四妾,而女人一生卻只能守著一個男人,無論這個男人在外如何尋花問柳,她也不能有任何異議,否則便是犯了七出之中的善妒之罪。
可是,這並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啊,她的感情裡容不下一個三妻四妾花心的男人,她要的只是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爛漫,而不想摻雜在任何爭寵的紛擾裡,所以,他絕對不會是她的良人!
淺墨自嘲的笑了笑,隨即半掩了窗戶,吹熄油燈,脫掉外衣躺在,玲兒早就在一邊的矮榻上睡得熟了,還輕輕地打著小呼嚕,暗夜裡,淺墨不莞爾一笑。
她不是早就下定決心要離開了嗎,又何必糾纏於這些凡塵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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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濃重,圓月在大團的烏雲中若隱若現,星子黯淡無光。
藤蘿苑外,白藍紫青四婢焦急地等待著,丹青和琅琊方才聽到一陣打鬥聲之後就已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