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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導演的錯,有事兒找他,導演系四年四班白清水!”
觀眾們表示笑的已經肌無力,霍老和傅義卻對視一眼,眼睛裡說不出的讚賞。這一句廣告,打得好啊。
演出結束的時候,周雲輝他們提議去操場上狂歡,慶祝這次的文藝匯演大成功!白伶生原本也可以去,但想著唐昭寧一定會在外面等,他就婉拒了。
周雲輝大叫他不合群,白伶生也只好賠罪說下次他請客。然後白清水就做了白伶生的擋箭牌,被周漢子攬著肩給拖走了。
錢雨明顯有些失落,數次欲言又止的看向白伶生,似乎想跟他搭話。白伶生卻沒有過去,錢雨是個好女孩,她跟那些普通的觀眾都不一樣,對白伶生是屬於愛情的那種喜歡。他不想明知道不可能,還給她無謂的希望。
不過錢雨顯然沒有那麼輕易就放棄,看到白伶生獨自去了禮堂後門,她就跟了過去,鼓起勇氣想跟他表白。
然而她走近了才發現,後門口不止白伶生一個人。
一個披著件黑色毛領大衣的人倚在牆上,修長白皙的指尖夾著一根菸,抬手,略泛著蒼白的唇含著菸嘴,吐出朦朧的煙霧。白伶生站在他對面,說了什麼,他就笑著把煙給掐滅了,眼神裡滿是縱容和寵溺。
白伶生卻冷著臉別過頭,轉身就走。那人就立刻追上去,在錢雨傷心的目光中,伸手霸道的攬住白伶生的腰,仗著比白伶生略高的身高,低頭湊在他耳邊說話。
四周的燈光或明或暗,那人的身影雍容貴氣,一身的黑色泛著冷峻,把白伶生越帶越遠。
錢雨的心裡忽然間就像空了一塊,一股無能為力的感覺油然而生。而不遠處,裴言站在無人光顧的角落裡,怔怔的看著。半晌之後才無奈的搖搖頭,不知道自己究竟在這裡做什麼,轉身離開了。
…………
“放開。”白伶生瞅了一眼搭在自己肩上的爪子,錢雨都經看不到他們了,這人還在演戲?
誰知唐昭寧卻展開披在身上的毛領,把白伶生也一起包裹了進去,兩人貼的更近,“不冷嗎?”
“不冷,謝謝。”說實話現在秋涼,還真有點冷。所以白伶生雖然嘴硬,卻沒有掙扎著從他的懷裡出來,被毛領圈著很舒服。
唐昭寧當然不會去戳穿他表面高冷實則傲嬌的本質,高興的摟著人上了車。白伶生忙活了一天有些累了,就裹在毛領裡睡覺,等到了唐家大宅門口,才被唐昭寧叫醒。
白伶生迷迷糊糊的下了車,腦子還不大清醒。唐昭寧毛領子大衣圍好,戴著扳指的手穿過黑色的毛皮觸碰到白伶生面板,很溫暖。
指尖輕輕的在他臉側打著旋兒摸索著,美妙的觸感令人流連忘返。白伶生抬起頭不明所以的看著他,白嫩俊秀的,稍稍養出點肉的臉被黑亮的毛領圈外當中,像是畫裡走出來的貴公子。
“我有事要出國一趟。”唐昭寧忽然宣佈道。
白伶生的腦子終於恢復了正常運作,“出國?”
唐昭寧點頭,“我會盡快回來。”
白伶生嘟噥了一句,“我又沒有要想你。”
唐昭寧輕笑,然後猝不及防間,低頭吻住了白伶生的唇,依舊強勢的扣開他的牙關。節奏太快,白伶生一下沒來得及換氣,臉就漲得紅撲撲的。
唐昭寧體貼的放過了他一小會兒,可剛等白伶生喘過氣,嘴又被人堵上了。舌尖糾纏的感覺很微妙,硃紅的大門和威武的銅釦和石獅子讓白伶生有種時代穿越的感覺,身體莫名的興奮起來。
晚風吹過脖頸,□□在外的地方被冷意激得一陣輕顫。他微微別過頭,想擋一擋風,卻沒想到方便了唐昭寧,主動把脖子送了上去。
唐昭寧吻過那塊敏感的光滑面板,不輕不重的啃舐著,白伶生試圖推開他,但身體卻很誠實的使不出多少力氣。
也許是剛睡過的緣故,也許是久不經□□的緣故。
不過他還是很生氣的,剛剛他在車裡都睡過去了唐昭寧都沒動手,偏偏等到了大門口就壓著他親,特殊癖好麼!
雖然說保鏢大哥已經很識相的轉過去假裝四處看風景了,可這是大門口、大晚上,搞得跟偷情一樣。
他想罵娘,但剛一張嘴,卻被唐昭寧一口咬住了耳垂。於是罵孃的話沒說出口,轉而吐出了一句若有似無的呻·吟。
幽靜的城郊四野無人,那一聲酥軟的呻·吟像被放大了無數倍,聽得保安大哥腳下一滑,騎在圍牆上偷窺的唐清也差點掉下來。
大家都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