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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流淌。
但他可是個攻,以前跟裴言在一起的時候,哪次不是他在上面佔據主動?
哦不對,他現在也在上面。
白伶生的力氣不如唐昭寧,知道反抗不過,就乾脆放開了,整個人的氣息柔和下來,臣服在唐昭寧高超的吻技下。
身體的溫度漸漸攀升,兩人都不過穿著一件薄薄的睡衣,還都是絲質的,面板跟面板之間好像緊緊貼在一起,卻又有層隔膜阻撓的感覺讓空氣中都充滿了情·色的味道。
唐昭寧看著雙頰泛紅、低眉順從的白伶生,聽著那一聲隱忍的呻·吟,眸色不禁一暗。伸手撫上他柔軟的腰肢,唇瓣流連過他的脖頸,他把人一翻,就欲把人壓在身下。
然而就是在這上下翻轉的一瞬間,白伶生的眼中閃過一絲奸計得逞的光芒,長腿屈起,突然間爆發出的力量一下子就讓他從唐昭寧放鬆了的鉗制中脫身。還一個順手把唐昭寧身上的睡衣給撕開了一個口子。
他單手撐在被面上,喘著氣,羞怒的抹了抹嘴角。雙唇還火辣辣的,像是腫了。
唐昭寧低頭看了看自己被撕壞的睡衣,一大片白皙的肌膚曝露在空氣裡,略冷,跟剛才的火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嘴角勾起笑,眯起那雙細長的丹鳳眼,緊盯著白伶生。
白伶生心裡一突,連忙後退了一點,眉梢耷下來,露出討饒的可憐小表情,“我們還沒結婚呢,你不會不講道理吧?”
“你不是昨天才對我表過白,不記得了?”
“昨天是昨天,往日種種,不可追,不可追。”白伶生搖頭。
“真的不想試試?”
白伶生的氣息漸漸回覆平穩,坐起來,理了理自己微敞的衣領,露出一個雅氣又痞性的微笑,“這種事怎麼能草率呢?等哪天挑個好日子,焚香沐浴之後,再來也不遲啊。”
唐昭寧看著他,就像看到一隻大貓優雅的躺在軟墊上舔了舔爪子,在梳理自己光滑的毛。
算了,今天本來也沒打算把他怎麼樣,循序漸進也不錯。
這樣想著,唐昭寧還真就沒有再逼近,長腿一邁下了床,隨意的把身上的睡衣脫下,開啟衣櫥又拿了件新的。白伶生原想罵他一句流氓,這麼隨隨便便就袒·胸露·乳的,但當他的視線落到那隱約的人魚線上時,卻又不吭聲了。
唐昭寧雖然身體不是很好,但還是有點肌肉的,而且很緊緻,穿衣服時那兩塊蝴蝶骨隨著身體的舒展微微鼓起,意外的性感。
白伶生趕緊揉了揉臉,鎮定!
唐昭寧換好衣服,繫上衣帶,似有所感的回過頭來,就見白伶生一本正經的梳理著自己被弄亂的頭髮,然後掀起被角躺了進去,只露出半個頭。
呵呵。
有色心沒色膽。
不過唐大老爺一點都不介意。
於是一整個晚上,兩人就算相安無事的度過了。第二天清晨,唐昭寧卻依舊壓著白伶生,把頭埋在他頸窩,不肯起。
白伶生忍不住問他,唐氏那麼大的產業你這麼賴床真的好嗎?
唐昭寧答:那就讓它倒。
能把睡懶覺睡出‘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感覺,白伶生也是醉了。
於是白伶生又被動的賴床賴到了九點,然後才得以下床。結果坐在樓下剛吃完早飯,就見朱姐抱著放衣服的框子走下來,一臉古怪的看著他。
白伶生愣了一下,才想起那件被他撕壞了的衣服,不由張大了嘴。
四目相對,年方四十的朱姐羞射的扭過了頭。
白伶生鬱悶的快哭了,為什麼?他很唐昭寧明明什麼都沒有做,你們不要腦補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啊……
可惜朱姐沒有聽到他內心的吶喊,一溜煙跑掉了,然後姍姍來遲的唐昭寧就坐在了白伶生的對面。今天他穿得略休閒,身上披著件又像大氅又像披風的衣服,白色的,看上去倒有些像山林間的文人隱士。
白伶生喝了一口牛奶,挺直了腰板,揮舞著銀質的刀叉切下一小塊麵包,抹上果醬塞進嘴裡。全程文藝高冷,要的就是這個範兒。
唐昭寧完全不知道他又在鬧什麼彆扭,“怎麼了?”
“沒有。”白伶生拿刀子撥弄著果醬,忽然說道:“聽說李健住院了。”
“嗯。”
“嗯什麼?”
唐昭寧看他那睜著無辜的大眼睛一副要追根究底的樣子,解釋道:“我給他把爸打了個電話,他爸就把他打進醫院了。”
白伶生:“……你都跟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