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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大堆手續要辦。
雖然各個大學情況不同,但是程式都大同小異。到了學校後,王曉樺來到離校門口不遠的異常顯眼的諮詢處,在一位學姐的指導下登記了名字,由對方稽核過通知書後,就拿到了一個資料袋,裡面有學校的一些簡介,規章制度,還有一本新生指導手冊並被告知了自己所在寢室的樓號。之後又向學姐問了一下具體的報道程式以後大概的路線,王曉樺在問了N次路之後,終於順利搞定了所有手續。
揉了揉還發疼的手臂,剛剛被抽過血,王曉樺驚訝地發現自己還是個怕疼的敏感體質,以後可得注意了。走進熱鬧異常的宿舍區,王曉樺在樓管處順利拿到了寢室鑰匙以及一大堆生活用品,啃哧啃哧爬到六樓之後人虛脫地都快倒下了。
哆嗦地開啟門,房間很是空曠,細細的灰塵在陽光的照射飛舞。雖然已經被樓管阿姨大致打掃了一下,但是王曉樺還是又認認真真地把自己的床位和其中一張桌子又擦了一遍。對於這個寢室,王曉樺挺有新鮮感的。床都是單人床,兩個一邊靠牆放著,並不是想象中的上下兩層的架子床。四張桌子集中放在房間的中央,門後邊有一個石板砌成的四層櫃子,看來是給學生放箱子和其他東西的,很遺憾,沒有衣櫃。
有條不紊地收拾好東西,箱子放好,把這幾天要穿的衣服褲子都放在右邊靠近陽臺的床位上,鞋子放床下,又把一些小東西放到離床最近的桌子上。王曉樺起身上了個廁所又洗了把手,顧不上拉上陽臺的門,就徹底癱在床上起不來了。懶懶地翻個身,王曉樺決定先好好睡個午覺。
室友
時間已經到了下午五點,睡了飽飽一覺的王曉樺在床上翻滾了一會兒,終於坐了起來,“咕嚕”,哈欠才打到一半,肚子先叫了起來。本來還不覺得餓,一聽這響聲,王曉樺覺得自己嘴裡的唾液都開始分泌了,非常想吃東西。快速地洗了個臉,拿梳子重新紮了一下頭髮,拿起書包想出門的時候。王曉樺突然想起來王媽媽給放箱子裡的信封。
小心地把箱子拿了下來,又從暗袋裡找出信封,捏到的時候就覺得厚度不對。帶著疑惑把錢拿出來數了數,連續數了兩遍,整整一千五,多了快一倍。說不清心裡什麼感覺,王曉樺只知道雖然才相處了一個多月,但是王家人給自己的感動確超出了太多太多。以後,他們就真的是我的父母姐姐了,前世的自己,再見了,弟弟,一切保重。王曉樺在心裡默默說道。
輕輕擦掉眼角的淚花,王曉樺心情非常好地去宿舍附近的食堂吃了碗西紅柿雞蛋麵,好吃又便宜。美中不足的就是這些紅紅綠綠的小票子需要好好保管,王曉樺看著自己30元錢換來的一堆塑膠票子,無比懷念飯卡。省城大學的校園挺大的,主要分為東校區和西校區,而女生宿舍樓就在東西校區的中間地帶,去兩邊都很方便。現在都是傍晚了,王曉樺覺得自己天黑前能逛下來一處就不錯了,於是決定就去西校區,歷史系就在那裡。
在這個世界,歷史也是一個相對冷門的專業,倒不是說它的就業前途不好,恰恰相反,就是因為招聘單位都很好,所以要求特別高。比如當大學老師吧,學歷起碼碩士甚至博士,然後要有一定的學術成就,在國家級刊物上發表過哪些論文,在正規出版社出版過那些書以及國際雜誌,刊物又有哪些作品。這裡對於學術的真實度要求是非常嚴格的,一些很有威望的老學者都被教育部聚集起來,一旦有申請者,這些老先生們就挽挽袖子準備雞蛋裡挑骨頭,只有透過了這些飽讀詩書的專家的考驗,申請者才有機會被校方聘用。所以雖然每年的申請者很多,但是符合要求的都是萬里挑一。
再比如一些國家的博物館,文物研究所,出版社,不僅要求應聘者有豐富的歷史知識,而且必須對其他社會學科有一定的瞭解,如文學,考古學等。綜合所有要求,雖然每年曆史專業錄取分數低,但是報的人數卻不多,而且每年總會有一些學生轉系,因為稍不努力就會掛科,甚至畢不了業。這裡的學者都普遍認為歷史是一件非常嚴肅的事情,一知半解的學生出去後會誤導大家,所以畢業的要求一直很嚴格,如果學術論文不達到教授們的標準,對不起,再多交兩年學費吧。
省大是一個非常古樸的校園,所有的建築都是採用傳統的灰黑色調,輕輕淺淺,層次不一,雖然只有灰黑兩色,卻並不會讓觀看者產生鬱悶,厭煩等情緒,就像一幅水墨畫,給人一種美的享受。再配上週圍鬱鬱蔥蔥的花草樹木,行走在校園裡就像在徜徉在一幅古老的卷軸當中,王曉樺覺得心中非常寧靜,一切情緒都得到了沉澱,靈臺清明。路旁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