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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擔心!”
她可沒有忘,昨日那容娘子走前的話,說是交不出銀子就拉她去抵債呢。
顧弦勇瞪大了眼看向旁氏,道:“你一個月子裡的婆娘,青樓要你幹什麼,你這娘們一天到晚瞎想什麼!真以為自己是天仙了?”
旁氏卻冷笑起來,道:“月子婆娘怎麼了?你還指望著青樓那些人仁義不成?以為他們幹不出這等事兒來?”
旁氏如今輪到了自己,怕了懼了,卻不想,當初怎就主動去招惹明月樓,狠心將顧卿晚送去窯子。
而顧弦勇聞言也是心裡一跳,是啊,那些人就是豺狼,逼良為娼,做皮肉生意的,什麼齷蹉事兒沒幹過。那容媽媽一瞧就是不吃虧的,到時候真交不出銀子來,說不定真會拿了旁氏抵債。
旁氏如今不足雙十年歲,可比莊悅嫻要年輕。
且旁氏是他自己挑選的媳婦,當年他也是風流浪蕩子,能挑中旁氏,足見旁氏的容貌過人,雖然比之顧卿晚還是差點事兒,可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啊。
顧弦勇蹙起眉來,喃喃道:“你說的倒也有些道理。”
旁氏翻了個白眼,啐了顧弦勇一口,道:“那你還不趕緊的想法子,妾身可是剛給你們顧家留了香火,可是顧家的功臣!”
顧弦勇面色陰沉,琢磨起來。
只他平日裡是個不學無術的,這會子哪裡有掙錢的法子?思來想去的,倒憶及一事兒來,眼前一亮,道:“這事兒我看還得從晚姐兒身上想轍。”
旁氏不覺有些失望,白了顧弦勇一眼,道:“那死丫頭臉都毀了,還能想什麼折!”
顧弦勇卻搖頭,興致勃勃的道:“你不知道,前幾日我在前頭街上聽隔壁修腳的王老六說,這前頭的煙花巷每年都有兩場青樓盛會。一場是比美的,這另一場卻是專門比醜的。這比美的不用多說,就是各樓裡選出頭牌姑娘來,大家在一起在這盛會上選出個洛京花魁來。哪個樓的姑娘成了花魁,自然能成為這煙柳巷窯子裡的翹楚。只這等事兒,各地年年都不乏,雖也熱鬧,但卻沒多少新意,倒沒這每年的比醜盛會來的新鮮刺激,引人期待。”
旁氏聽的卻是目瞪口呆,道:“青樓姑娘比醜?這事兒可新鮮了,照你這麼說,那樓子裡的醜姑娘倒成香餑餑了?這男人們哪個不是愛那鮮嫩多嬌,貌美如花的……”
顧弦勇卻擺手,道:“你先聽我說,這比醜自然不是選了長相醜的姑娘去參比,相反,選的還是美貌姑娘,只不過比的時候,卻要這貌美姑娘們把自己的臉蛋裝扮成醜樣子。你想,這樣一來,那妖嬈的身段,頂著一張醜臉,豈不更得趣味?況,這平日裡難免更容易被姑娘們的臉蛋兒吸了注意,這變醜了,身段才能瞧出個高下來,有那貌美的,身段卻要遜色一籌……”
顧弦勇說著,嘖嘖兩聲,面露淫色,摸了摸嘴,又道:“可做那事兒,還是要身段好了才有滋味。就說去年,紫夜樓裡的暖心姑娘,平日被樓裡的三個貌美姑娘壓的死死的,可人家在這比醜盛會上,就敢在臉上貼了一張臭豬皮,這臉讓人噁心,卻,妖嬈的身段更勾人,一舉就成了比醜的花魁,如今紫夜樓這頭牌,可不就是暖心姑娘的?這說這比美盛會,比的是張漂亮臉蛋兒,這比醜盛會,比的就是姑娘們的身段氣質,巧思慧心了。”
旁氏聽的只覺匪夷所思,張大了嘴,半響才道:“好似也有點道理,只有對自己身段有自信,才敢將這臉面往醜裡裝扮……晚姐兒的身段倒是一頂一的,可人家那是裝扮的,晚姐兒那是真毀了臉了!這哪兒能一個樣!”
顧弦勇卻道:“這可未必!晚姐兒臉是毀了,可那身段卻貨真價實,那一身冰肌玉骨,都是從小嬌養出來的,用的都是宮裡頭的秘方,哪裡是青樓女子能比的?再說,你不懂,這男人有時候就喜歡點刺激的……”
他說著又淫笑了兩聲,才道:“興許晚姐兒那張臉讓有些男人看著,更有興致趣味呢,美玉有瑕,倒也別有滋味。總之,我看這事兒可行,你莫管了,明兒我再琢磨下這事兒,回頭便尋容娘子去商量。”
顧弦勇混跡青樓楚館,卻是知道的,有些人就有那折磨人的嗜好,各種花樣百出,對這種人來說,興許顧卿晚這樣的還更有味呢。
更何況,顧卿晚還有個官宦小姐的出身。就像是碾落如泥的嬌豔花瓣,揉捻起來有股別樣的征服感。
旁氏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不覺心中泛起嘀咕來,卻也在心中祈禱,顧弦勇的主意能有用。
耳房中,顧卿晚是被一陣瘙癢給惹醒的,睜開眼睛,就覺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