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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說是五百兩了,如今見識了那玉佩的價值,就是一千兩,顧卿晚也沒想還回去。
到手的東西,讓她吐出來,沒門。
顧卿晚想的清楚,她和嫂嫂兩個弱女子,將來就算有了什麼掙錢的門路,也未必能守的住銀錢,就像那明月樓。
養著那麼多的龜奴打手,也算是這南城煙柳巷的惡霸了,結果怎樣,到了知府衙門,分分鐘被冤的樓破人亡。
既然秦御的玉佩這麼好用,她還指望著留著做護身符呢,多少銀子都能掙來,這東西卻是可遇不可求的,既然機緣巧合,到了她手上,那便要握緊了。
顧卿晚眼珠子一轉張口便道:“當初王爺買湯藥,可是說好了,用玉佩抵藥錢的,我這裡又不是當鋪,王爺也沒給我立字據,也沒說好了將來要拿銀子贖這玉佩,如今湯藥都進你大哥肚子裡了,王爺卻又要收回玉佩,這是哪裡的道理?王爺沒聽說過銀貨兩訖這話嗎?尋常商人都懂得的道理,我想王爺堂堂天潢貴胄,該不會連卑賤的商人之流都比不過吧?不過,王爺若是執意要拿回玉佩,仗勢欺人,民女不過女流之輩,手無縛雞之力,也是無法的。”
顧卿晚說著柔弱的低了頭,一副反正我不給,你非要拿回去,非要欺負弱質女流之輩,那就悉聽尊便好了。
她這樣無賴,秦御簡直要被氣笑了,只當初確實是他自己將玉佩拿出來抵藥錢的,那會子沒有說清楚,這會子再強硬行事,倒真有些沒品,好似輸不起一塊玉佩般。秦御雖下手從來狠辣,想做的事兒不擇手段,可該有的驕傲還是有的。
他當下也不再多言,站起身來。
顧卿晚心裡一陣竊喜,誰知還不等她唇角揚起來,秦御便上前一步,居高臨下的逼視著她,道:“那玉佩爺當初是當做藥錢給你的,故此你也只能用它換銀兩,當做銀子來使用,若然讓爺知道你用做它法,膽敢扯虎皮做大旗,打著爺的旗號行事,你會知道何為悔不當初。”
他言罷轉身大步去了,顧卿晚卻蹙了眉,抬頭狠狠瞪了秦御後背兩眼,心道,以前她怎麼就沒發現,越是皮囊好的男人越是小心眼呢!
不讓扯虎皮,那她留著玉佩還有什麼用!
上房中,顧弦勇一直都不知道秦御二人的存在,方才他在屋中聽到巷子裡的震天動靜,這才忙想出門檢視,誰知隔著門縫竟然瞧見,正房前的樹下赫然坐了一個人。
顧弦勇是男子,整日在外行走,自然是見過燕廣王秦御的,突然看到這一幕,顧弦勇還以為是眼花,揉了揉眼,掐了掐大腿,這才回過神來。
這位燕廣王脾氣不好,又出身高貴,為人孤冷,行事跋扈,顧弦勇從前雖然是太子太師,宰府公子,可他一個不成器的庶子,自然和燕廣王攀扯不上關係。
這會子顧弦勇不明所以,是大氣也不敢出,只縮著身子隔著門縫瞧動靜。
此刻見院中安靜下來,他才拖著也湊過來看的旁氏進了內室。
夫妻倆進屋後,相對著坐了半響都沒說話,過了許久,旁氏才扯了扯顧弦勇,道:“剛才那個真的是燕廣王?”
先帝爺兄弟三個,當年先帝沒登基,不曾分家,子侄們都是一處論的排行,禮親王的兩個兒子,一個排第七,一個排第九,當今皇上排第四。
這九爺,自然便是禮親王府的燕廣郡王了。
見顧弦勇木愣愣的點了點頭,旁氏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恨鐵不成鋼的擰了他一下,道:“那你還等什麼,快去給王爺請安啊,聽剛剛說的,好像是禮親王世子也在呢,似乎還受了傷,如今咱們家裡連個侍婢都沒有,你說妾身要不要先過去伺候一二?”
顧弦勇聞言卻一把甩開旁氏,道:“你一個月子婆娘,去伺候什麼世子,你不嫌晦氣,人家還嫌呢。你個頭髮長見識短的蠢貨,你以為隨便什麼人都能去給王爺請安的?沒見那孫知府都沒敢硬往上湊!讓爺去,你可真看得起爺!”
旁氏卻捂著臉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道:“你個天殺的,就會對妾身發脾氣,裝大爺,如今貴人已到了自家院子裡,你都不會爭取一二,我們娘倆沒指望了,妾身……妾身還不如現在就抱著榮哥兒撞死去。”
她說著便要去抱床上睡著的孩子,顧弦勇忙忙去拉,兩人撕扯起來。
☆、031 刁鑽
片刻後,顧弦勇和旁氏才重新坐下,旁氏被拉扯的鬢髮散亂,卻雙眼愈發炙熱,就像是賭徒,道:“我就說昨兒夜裡那隊官兵來的莫名其妙,卻原來是衝著廂房那兩位主兒來的,那廂房平日裡都是你妹子住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