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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了兩聲,倒流下一團口水來。
顧弦禛便走上前,衝莊悅嫻道:“我抱著吧,這小子愈發沉了,往前院去好一段路呢。”
莊悅嫻也沒多言,含笑看他將孩子抱了過去,大舅哥都起頭了,秦御自然是不甘落後,忙也從顧卿晚的懷裡接過了糖包來,宣平侯夫人頓時將阿玥往景戎懷裡一塞,挽了顧卿晚的手臂,道:“走吧,走吧,方才來時就見王府風景好,帶著孩子都沒能好好瞧瞧,這會子可是能如願了。”
顧卿晚笑,也挽了莊悅嫻,一併的往外走。
後頭,景戎行至門前,卻將阿玥突然遞給了秦逸,道:“我毛手毛腳的哪兒會抱孩子啊,逸哥哥趕緊的,江湖救急!”
言罷,也不管呆愣的秦逸,學宣平侯夫人的樣子將孩子往秦逸懷裡一塞,甩手就大步往前去了。
秦逸有些愣神,前頭宣平侯夫人回眸看了一眼,翻了個白眼。
顧卿晚也回頭望了眼,只覺景戎確實是年紀太小了,自己都是個十四五的毛孩子呢,孩子呆在秦逸懷裡,看著倒比景戎抱著保險一點,也和諧一點。
她笑著道:“難為阿玥被塞來塞去,也不哭。”
宣平侯夫人卻道:“不哭就對了。”
顧卿晚總覺她話裡有話,又覺她許就是隨口一說,便笑著道:“阿玥性格蠻好,說起來,這三個孩子倒都是不愛哭的呢。當真像親兄弟。”
顧卿晚一行沒走兩步,就見月洞門處,陳心穎腳步匆匆的轉了過來,瞧見她們,眼眸一亮,提裙便跑了過來,道:“我來晚了,我來晚了!”
顧卿晚卻愕了下,道:“你偷跑出來的?”
陳心穎眨了眨眼,卻道:“左右你們都不說,沒人知道我來了。”
她言罷,吐了吐舌頭。前些時日,她已經和郭棟訂了親,定親的姑娘,尋常是不好出門走動的,尤其是今日郭棟還來了。
顧卿晚原想著陳三夫人必定拘著陳心穎不讓她來,今兒是見不上了的。
顧卿晚便湊近她,笑著伸手戳了戳她的腰,道:“你老實說,你這是來給我兒子過百歲呢,還是來會情郎來了,嘖嘖,偷溜出來呢,還打扮的這麼漂亮,啊?”
陳心穎臉上一紅,跺腳便跑過去抱住了莊悅嫻,道:“大嫂給我評評理,我惦記著糖包百日,倒來錯了!她可真是被肅王爺寵的越發壞了!”
顧卿晚難免挑起眉來,道:“哎,原本聽說自入秋,郭大公子身子便有些不爽利,還想著今日見了他,給他把個脈,寫個方子的。既然我是個壞的,想來便算舔著臉上去求著人家治病,人家也不放心啊。還是算了吧。”
陳心穎聞言忙扯開了莊悅嫻,抱住顧卿晚的手臂,便道:“晚姐姐你最好了,晚姐姐最近醫術又精進了吧?晚姐姐就是菩薩轉世!”
引得莊悅嫻和宣平侯夫人都笑了起來。
百日宴後,顧卿晚送走了客人,莊悅嫻和顧弦禛自是留到了最後,秦御和顧弦禛進了書房說話,顧卿晚讓乳孃抱了累壞的景哥兒和糖包去休息,便和莊悅嫻在花廳說話。
“也不知道大哥怎麼想的,此去燕國,說不得好幾年才回得來,好容易一家人能在一起了,偏生又要分開!”
秦英帝時便追封了顧明承為顧國公,如今禮親王做了皇帝,顧弦禛自然是早生活在陽光之中了,且還收拾了原顧宅出來,已經改成了顧國公府。顧氏的宗祠和顧明承,顧景陽的墳墓也都重新修葺過,前兩日秦御才陪著顧卿晚,一家人都過去祭拜過。
而如今糖包的百日宴已過,顧弦禛卻是要帶著莊悅嫻母子到燕國去。
莊悅嫻笑著道:“大秦這形勢算是定了,燕國那邊,如今正爭的不可開交。恪王到底是在大秦多年,在燕國的根基薄弱了一點,先前你大哥便應了沈大將軍,會到燕國助沈大將軍和恪王一臂之力,如今怎好食言而肥?也就這兩年,說不定,事情順利了,很快就回來了。你大哥原都不想帶著我和糖包的,我費好大勁才說服他。”
顧卿晚嘆了一聲,只得怏怏的道:“那什麼時候走,我去送大哥大嫂。”
沒過兩日,顧弦禛和莊悅嫻便出發了,秦御和顧卿晚抱著糖包送到了城外。顧弦禛看著雙眸微潮的顧卿晚,有些無奈的上前揉了揉她的頭髮,衝秦御道:“好好照顧他們母子。”
秦御點頭,伸手攬過顧卿晚來,又道:“大哥若有事記得傳信回來。”
顧弦禛和秦御對視,笑了下,道:“放心吧。先前我和沈沉約定時,還不是肅王的大舅哥,如今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