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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卿晚也喘息不停,卻微微紅著眼睛,道:“誰讓你這麼久不著家!想死啊!”
她知道,新朝剛立,又是經過一場政變,京城中,朝堂上,以至於整個大秦,勢必都有一場大變動,雖說大局已定,然則可能稍不謹慎,哪裡出了問題,大秦就會大亂,甚至會影響大勢。秦御忙是一定的,說不定連吃飯和睡覺的時間都沒有。
可是看不到他,他竟然真好些天不回去看一眼,還是讓她覺得無比委屈。
見她如此,秦御臉龐的笑像是燻人欲醉的風,他異色眼眸中滿是柔情,竟低聲咒罵了一句,道:“媽的,你做了什麼,怎麼能讓爺愈發稀罕你了呢!瞧我晚上回去怎麼收拾你!”
顧卿晚卻挑眉柔媚一笑,道:“還不知道是誰收拾誰呢!”
秦御差點沒被她一句話弄的徹底失態,抓住顧卿晚又是一番沒章法的揉捏。
以至於兩人出現在大殿時,已晚了一炷香時辰,宴席都開了。
秦御牽著垂著頭的顧卿晚面色如常的穿過眾席位,帶著她到了最前頭,肅親王的席位上落座,顧卿晚偷偷抬眸,就見上頭禮親王將糖包抱放在膝上,靠坐在他懷裡。
大抵是禮親王妃不知怎麼和禮親王說了一聲,對於他們的遲來,禮親王竟然也沒什麼反應,只掃了兩人一眼,便又低頭去逗糖包了。
秦御側頭過來,卻在顧卿晚的耳邊道:“早知道都錯過了,就該再晚個半時辰,這會子我還疼著呢!”
顧卿晚剛拿起水杯的手頓時便抖了抖,秦御又是悶聲一笑,顧卿晚便沒忍住,伸出空著的手,摸到他的腰間,擰了一把。
秦御哼了一聲,道:“老實點,你大哥大嫂可都看著呢,仔細我告他們養出了刁女來!”
顧卿晚抬眸,果然就見顧弦禛和莊悅嫻,抱著景哥兒坐在對面,莊悅嫻正看過來,目光含笑在她和並肩而坐的秦御身上掃了一圈,點了點頭。
顧卿晚總覺得大家都知道她和秦御晚來,是幹什麼去了一般,匆匆便低了頭。
惹的秦御又是一陣好笑,低聲說她怎麼突然間就有賊心沒賊膽了。
顧卿晚白他一眼,只專心的看歌舞。
今日中秋佳宴,又是新皇登基舉辦的第一場宮中宴會,歌舞自然是精彩的。不愧宮中盛宴,殿中跳舞的舞娘們個個都花容月貌,身段窈窕,妝容精緻。
她們隨著悠揚的曲調,翩翩而舞,賞心悅目,令人如痴如醉。
顧卿晚盯著她們曼妙滑動的水袖看,水袖突然被齊齊甩起,眼前一空,卻是直接看到了對面去,顧卿晚不妨倒和對面婁閩寧的目光撞了個正著。
她微微一愣,卻見婁閩寧也是略怔了下,旋即抬起酒杯來,衝顧卿晚搖搖示意了一下。
顧卿晚早聽說了婁閩寧的事兒,對他大義滅親之事兒,朝野上下眾說紛紜,各執一詞,有人覺得他心思叵測,看著溫文爾雅,實則是個狠角色,也有人說他審時度勢,是為英豪,若非他,婁氏一族可就危險了。
不管如何,婁閩寧能在這場宮變中,安然無恙,且立了功勞,顧卿晚都是高興的,她也忙拿起了酒杯來,然則還沒示意,手中酒杯便被旁邊一隻手伸過來取走了。
秦御截過酒杯,衝婁閩寧挑了挑眉頭,一飲而盡,婁閩寧卻也笑了笑,抬手以廣袖遮掩,飲盡了杯中酒,衝秦御亮了亮酒杯。
顧卿晚卻瞥了秦御一眼,道:“小心眼!”
秦御竟衝她一本正經的點頭,道:“王妃說的是,明日我便上奏請父皇給他賜婚。”
顧卿晚禁不住又白了他一眼,這會子,一曲終了,一眾舞女竟沒直接退下,反倒全部匍匐在地,高聲呼呵,道:“吾皇萬歲,萬萬歲!”
一時間殿中所有人,盡數跟著舉杯,跪地,敬上頭坐著的新帝,山呼萬歲,聲震九天。
大秦至此,開啟了新篇章!
沒過幾日,便到了糖包出生一百天,依著顧卿晚的意思,王府並沒有給糖包辦盛大的百日宴,一早顧卿晚和秦御帶著糖包進宮了一趟,回來後,便只請了一些親朋和知交好友在王府中辦了一場小型家宴。
徐國公老夫人一早便親自過來了,給糖包收拾的像個福娃娃,直忙到賓客們都上了門,顧卿晚才勸著她,去休息片刻,一會子好親自給糖包主持百日禮。
連心院堂屋的大羅漢床上,並排躺著三個男娃,都穿著喜慶的紅色衣裳,中間躺著的是糖包,左邊大點的男娃,穿著暗紅色的圓領錦緞小袍子,脖子上掛著赤金瓔珞項圈,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