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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銅鏡,秦秋雪摸了摸自己的臉,一樣的相貌,比現代的軀體年輕了五歲。再想想剛才那張被砍成棋盤的臉,秦秋雪頓時抖了一下肩膀。
幸好,她一直沒完成任務,不然回去以後哭斷腸!
清暉園內,金杏正在給江素娥擦手,卻見一個陌生的男人走進來。
“你是誰?”金杏警惕的看著眼前面色陰沉的男人。
那男人懷中捧著劍,也不言語,只是站著看著金杏。
蘭兒從那男人身後走出來,對金杏說:“金杏姐姐,這是王府新調遣來的護衛,黎檮黎護衛。”
“我管他是誰?也太沒規矩了!這裡是王爺的臥房,王妃娘娘在這裡養病,他怎麼能隨便亂闖?”
黎檮陰沉的臉面無表情,語氣淡淡:“奉王爺命令,帶王妃與你離開這裡。”
“什麼?!”金杏眉心一蹙,以為王爺不要王妃了,她叫嚷著:“你胡說,我要見王爺!”
金杏上前,推開蘭兒,要往外跑。
蘭兒被推了個趔趄,黎檮面無表情,一手扶住蘭兒,一手長劍橫在沒跑兩步遠的金杏面前,劍身微微出鞘,寒芒鋒利,抵著金杏的脖子:“我再跟你說一遍,奉王爺命令,帶你和王妃離開這裡。”
“你!”金杏瞪著黎檮。
黎檮左手微微一扶,蘭兒站直身子,看著金杏,“金杏姐姐,我們真的是奉王爺命令來的。”說著,她從腰間取下王爺的令牌。
金杏仍是不相信,“我不信,定是雪夫人讓你來害王妃,我要見王爺!”
她話落,黎檮的劍鋒又貼上了她的脖子,“王爺沒空。”
金杏咕嚕了一下嗓子,默了。
蘭兒走到床頭,金杏剛要喊她住手,卻見蘭兒擰動了床頭的裝飾,櫃子突然移開,一條密道就此顯現出來。
又進來兩個護衛,拿著擔架,蘭兒喊金杏過來,將江素娥放在擔架上,一行人下了密道。
金杏不願走,黎檮卻用劍抵著她的後背,逼著她走。
幾個人下去以後,密道關閉,房間恢復如初。
門外,清暉園的花園裡,管家吩咐一眾下人:“陸姑娘說,王妃今日用了燻藥,誰也不能去開啟王妃的房門,以免散了屋裡的薰香藥物,壞了藥性。聽到沒有?”
“是!”一眾婢女婆子,福身領命。
王府大門外,一輛馬車悠悠而去。
陸凝和姬湯並肩坐在裡面。
姬湯妖妖嬈嬈的扇著手帕,自顧自的叨叨著:“哎呀,又要入宮了,今晚上的宮宴啊!可要熱鬧了!”
陸凝寒眸睨著馬車外,隨著那被風吹得翻飛的簾子,她闔了闔眸子。
王府異動,宮中有變,她雖然置身事外,姜生和姬湯、司徒弘乃至祁王殿下也都刻意瞞著她,但她豈能不知?
祁王殿下為何突然進京,不就是怕司徒弘不在的這幾個月,太子、皇后會胡來,他回來牽制他們。
陸凝是太后撫養長大的,太后把她當親孫女一樣寵的無法無天。可如今陸凝眼看著太后她老人家的皇孫們兄弟砌牆,手足相殘,互相算計,卻不能阻止,也不能相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去傷太后的心。
她凝眸看著繁華的金陵城街道,瞬間覺得,皇城之下,波譎雲詭,真不是什麼好地方。還是天高海闊的江湖最好。
宮中醜惡,她小時已司空見慣,但真的輪到在乎的人置身其中,攪弄風雲,她的心卻不能平靜了。
姬湯見陸凝不理他,一旁還在繼續叨叨:“陸妹妹,今晚上你挨著我坐,我們姐妹兩個,坐在一塊,那保準啊!驚。豔所有人的目光,你看:我風華絕代,你國色天香。我們絕對是那天上的明月,枝頭的繁華,美不勝收。”
“公主殿下,我有一瓶啞藥,勞您吞一口。”陸凝寒著一張臉,從淡綠色的輕紗衣袖裡取出一個白色的小瓷瓶,遞到姬湯麵前,語氣不鹹不淡。
姬湯默默的嚥了一口吐沫,呵呵呵地打哈哈:“陸妹妹,你瞧瞧你這脾氣,可一點都不好。小時候明明還是很可愛的。”小時候其實也一樣,飛揚跋扈。只是現在還加上了一個冷若冰霜。
“小時候,你也不叫我陸妹妹。”陸凝看著姬湯,勾了勾嘴角,卻不似是在笑。
姬湯揚了揚頭,驀地點了點頭:“小時候,我叫你凝兒。原來你喜歡凝兒這個稱呼啊!我跟你講,凝兒啊!你不能老闆著一張臉,這樣姑娘家老得很快的。尤其是你還沒嫁人呢!你這樣怎麼嫁的出去呢?我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