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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人,動輒欣喜張狂,授人笑柄。”
杜氏、趙氏、裴氏:……
柳世訓、柳文翰、柳文淵:……
雲秀:……知道你是宰相夫人了,快別刷存在感了!
在鄭氏的全力監督和催促之下,還沒進三月,奉安堂就已改建完畢。
但因為跟女冠子說好,道觀要到三月中才能建好,因此道觀裡的人事一時還湊不齊全。雲秀便在八桂堂裡多留了幾日。
三月初三,上巳節。
說好會來奉安堂主持事務的女冠子華陽真人終於送來口信,說已行至華陰縣,打算停一日同鄭國夫人敘敘舊,明日便到蒲州。
雲秀便檢查行李,將手頭雜物略作收拾,分贈送給幾個姐妹。準備好辭行、出家。
許是心情太過激動的緣故,這天夜裡她難得竟失眠了。
便又進空間裡,去研究她那些小東西。
自從那一日覺醒了修仙系“宅鬥”之魂,這陣子云秀煉丹、煉器的水平突飛猛進。
早些年她煉出的丹藥一律停留在“神醫”的水平,最多能對自己藥到病除。但她現在已經能煉出讓人吃了長豬鼻子、豬耳朵的奇藥來。她自己試過,時靈時不靈,給貓、狗、牛試過,也是時靈時不靈。因為暫時還不方便去尋找願意嘗試並且答應替她保密的凡人,所以還不知道用在凡人身上效果怎麼樣,但想來也八/九不離十。
時靈時不靈的原因,雲秀暫時還沒找出來。她決定再研究研究看看。
雖說她暫時不用繼續跟鄭氏宅鬥了,但等她長大後四處遊仙,肯定還會再遇到不平事,總有用上的機會。
“隔牆耳”她也研究出來了,做成了聽診器的模樣。但目前只能在宅邸裡用宅邸的佈局不是和現實中她住的地方相對應嗎?想知道房間裡有沒有人,只需蓋上六重花印,把聽頭擱到牆上,就能聽到對應房間裡的說話聲。
當然,若房間裡的人憋著不出聲,就又不管用了。
雲秀翻讀了一遍研製筆記,揣摩改進的法子。眼看戌時將過,卻覺著越讀越精神。
明日就要見師父,她可不想頂著黑眼圈去。忙把筆記闔上。閉目養神了一會兒,便進屋抱出求凰琴來,開始彈奏催眠曲。
夜風溫而不燥,風裡偶有蟲鳴。庭院裡新開了桃杏花,芳香淡而宜人。
雲秀漸覺心情平靜。
停了琴聲,起身要走時,忽瞧見桃花樹枝椏上一枚六重花印,正靜靜的散發著星辰似的輝光。
雲秀才積蓄起來的睡意霎時間煙消雲散。她忙上前去,將手按在了六重花印上。
淹沒一切的溫柔明光之後,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果然再一次落在了花樹的枝椏上。只不過這一次換成了桃花樹。
她站在樹上向下望去,便見十四郎手持一柄引鳳蕭,正站在對面園亭下,驚訝的望著她。
四目相對的瞬間,他們不約而同的彎了眼睛笑起來。
“他果然也在這裡。”雲秀歡喜的想。
這一次沒有刺骨的寒風,她於是大大方方的展開手臂,任由手臂上輕煙似的披帛揚起在空中。用自己最完美的儀態,白鵠入懷般從樹上一躍而下。
十四郎也迎步上前,道,“我總覺著今日會再遇見你。”
雲秀則很惋惜她的直覺好像一般都不怎麼靈。
他們在樹下面對著面傻笑了一會兒,十四郎才忽的想起些什麼來,問道,“你吃不吃麻團?”
雲秀:……不要總想著投餵她啊!
笑道,“不餓。”又四面望了望,問道,“沒有人看見吧。”
十四郎道,“沒人,都這麼晚了。”又道,“我睡下後又偷偷起來的,他們都不知道我在這裡也不會有人來找。”
雲秀放心了,便問道,“你適才是在吹簫嗎?”
十四郎道,“是。”
“你阿爹的壽辰還沒到嗎?”
十四郎垂眸,片刻後才道,“……已經過去好久了。”
雲秀看他的臉色,便覺著,恐怕當日的情形和他阿爹的回應,多有讓十四郎失望之處。
她正思考該怎麼安慰十四郎,便聽他說,“……正月里長安出了些事,阿爹沒有過壽。後來也一直沒機會吹給他聽。”
正月裡的事,當然就是武、裴二人遇刺。天子為此震怒,朝中達官貴人只怕都不太好在這個時候做壽。
十四郎畢竟是個小孩子,饒是他再懂事、再不計較,但這麼久的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