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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還十分逼真地哈出一口白氣。
“原來如此。。。”他拖長了腔調,上下打量她幾眼:“我今日才發現,你長得有些像我一位熟人。”
重嵐低低地哦了聲,絕對不會傻到問像誰。他自顧自地道:“她姓重,你應當不認識的。”
她頭腦嗡鳴起來,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屢次提起她原身?他到底想說什麼?
他似乎沒瞧見她的慌張,仍舊繼續道:“可惜她來府上的時候你正昏迷著,你好不容易醒來了,她又昏迷了,不然倒是可以讓你見見她。”
重嵐乾巴巴地道:“那,那真是太不湊巧了。”
晏和嗯了聲:“是不太巧,不過你若是有機會見了她之後會喜歡她的。”他語氣平淡,唇邊一點笑卻別有深意:“因為我也挺喜歡她的。”
重嵐這時候除了驚慌,臉也不由得紅了起來,又不知道該接什麼話,只好呵呵乾笑兩聲,低下頭看自己寢衣上繡的纏枝菊花。
他彎了彎唇角:“你今天話怎麼這麼少?”他一根玉白的手指勾住她的下顎轉了過來:“我說了這麼多,你就沒什麼想說的嗎?”
重嵐推開他的手,用小胖手掩嘴打了個哈欠:“我好睏。”
晏和唇邊的笑意隱去,淡然地瞧著她,過了會兒才道:“既然困了,那就睡吧。”
重嵐一頭倒在床上,身子滾了幾滾靠著床架子,心裡盤算著怎麼讓晏和把她趕下床,說夢話好像有點太輕了,打呼她也不會,尿床。。。那估計兩人就結下不共戴天之仇了。
她這邊正胡思亂想,就感覺身邊微微一沉,底下人進來熄了燈,轉眼就是屋內一片昏暗,只有碧沉沉的月色透過淺綠的窗紗照進來,昏暗的一點光,照的人心頭喘不過氣來。
她呼吸時急時緩,晏和枕在青玉抱香枕上,無聲地勾了勾唇角。
兩人雖躺在一處,但彼此涇渭分明,重嵐不自在地床上躺著,又不敢翻身驚擾了他,只好姿勢僵硬地枕在枕頭上,忍了半晌終是忍不住,輕輕扯了扯他的袖子:“大人,你睡了嗎?”
晏和嗯了聲,她期期艾艾地道:“我要方便。。。”
她約莫是緊張過了頭,小孩子又不比大人能憋尿,她一晚上起夜好幾回,到了早上兩人都是一臉懶散。
馮嬤嬤見她無精打采的模樣,又看了看晏和半闔著眼,忍不住笑道:“忘了告訴少爺小小姐有起夜的毛病,以後還是老奴來伺候小小姐吧,少爺做不來這活兒。”
晏和隨意應了聲就出門去了,馮嬤嬤見她無精打采,便抱著她回去補眠,沒想到才過了一個時辰,外面就傳來隱約的喧鬧聲,好像是馮嬤嬤在辯解什麼:“。。。我們家小小姐昨晚上用過廚房就直接走了,哪裡知道出了什麼事兒,劉嫂子讓我們小小姐過去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啊。”
劉嫂子似乎是寧氏身邊的管事娘子,聞言皮笑肉不笑地道:“陳姨娘就是因著吃了廚房裡的東西,今兒早上這才見了紅,昨晚上只有陳姨娘和何家小姐去了廚房,所以老夫人和大夫人特意命我帶小小姐過去問話,嬤嬤放心,不過是問幾句罷了,不礙什麼事的。”
馮嬤嬤本來極不願意,但她既然抬出了晏老夫人,她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好進屋去尋重嵐。
重嵐趴在窗邊聽了一時,總算聽明白到底出了什麼事兒,穿好衣服迎上馮嬤嬤,皺眉對著幾個丫鬟吩咐道:“大人應當還沒走遠,你們趕緊去把他找回來。”她一抬頭看了眼馮嬤嬤:“勞煩嬤嬤跟我去走一趟了。”
馮嬤嬤見她如此鎮定,心裡稍稍有些吃驚,不過很快就掩去了,柔聲勸慰道:“您放心,不過是叫過去問幾句話,不礙事的。”
重嵐點了點頭,跟著她往外走。
陳姨娘頗得晏三思的寵愛,當然也是二房沒有正頭夫人的原因,她不過一個妾室,竟有自己的院落,雖然不大,但說出去也是極得臉的了。
她剛一邁進院落,就聽晏老夫人怒斥道:“你說的這是什麼混賬話,她一個五歲的女娃娃,哪裡會弄害人的事兒,簡直滑稽!”
寧氏壓低了聲音道:“她雖不會,但若是身後有人指使,只怕就。。。”她話沒說完又輕聲道:“您想想和哥兒昨日的冷漠袖手,他心裡只怕還因著弟妹的死恨著咱們呢。”
陳姨娘也跟著嚶嚶哭了幾聲,趴在床沿上磕頭哭求:“妾雖是妾室,可肚子裡的孩子卻是老夫人的嫡親血脈,求您看在孩子的份上為妾做主啊。”
晏老夫人就是聽說這胎是男孩兒,為了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