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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名聲。”
重瑞風本來沒打算管,但聽了後面的話卻心裡一緊,他雖貪婪,卻不算蠢人,立刻出聲斥責道:“沒規矩的東西,這些年教你的禮義廉恥都忘了嗎!要是到了夫家還這般不知規矩,到時候就是人家責打你了!”
重嵐虛虛勸道:“大伯別為這個氣壞了身子,反正離出嫁還有些時候,這些天好好管教就是了。”
長幼有序,她當姐姐的這般說也無不可,重瑞分惱重柔在她面前丟臉,又格外訓了幾句,偏重柔那臉皮不像是姑娘家的,聽了這話連臉都沒紅一下。
重嵐急著去探望伯母白氏,沒想到重瑞風訓完又把她攔住,命下人端了盞子茶來清嗓子,難得和顏悅色地道:“你妹妹不日就要出嫁,你們做姐妹的有今生沒來世,以後也難得見一回,你日後出嫁她是肯定要來添妝的,但她如今先出嫁,你是不是。。。?”
重嵐早就知道重瑞風那雁過拔毛的性子,肯定要提這事兒,便主動笑道:“大伯說的是,堂妹出嫁,我這個做堂姐的自然要添妝。”
重瑞風沒想到她答應的這般利落,面上露出些喜色來,就連重柔都探頭去瞧,她命清歌把妝奩碰上來,笑道:“我聽聞堂妹要成親,特地命城中工匠趕製了這紅木描金妝盒來,一份薄禮,還望堂妹不要嫌棄。”
這禮給妹子添妝是夠了,但重瑞風想到二房的家財,還是嫌小,皺眉道:“這也太。。。”
重嵐故作愕然道:“大伯不喜歡嗎?那我收回去好了。”
重柔想著能撈一件是一件,忙撲上去接了那妝盒,對著重嵐笑道:“多謝姐姐送禮,我正缺一臺妝盒呢。”
重柔跟重瑞風的區別在於知道見好就收,重嵐也隨意說笑了幾句,告了個罪便去後邊院子探望白氏。
後邊院子裡隱約傳來吵鬧聲,她忙加快了腳步。
白氏如今只有一個女兒在身邊,又不得丈夫寵愛,便是懷了孕院裡也沒半分喜色,她心裡頭堵得慌,打起簾子進了暖閣,就見白氏頭上勒著抹額斜躺在床上,小腹雖高高隆起,但也擋不住皮色蠟黃,容顏蒼老。
她床邊立著個脂光粉豔的女人,梳著隨雲髻,半福著身,身後還跟著一溜丫鬟婆子:“。。。夫人如今懷著身孕當不得家,妾不過是看夫人管家辛勞,怕動了胎氣,這才好心要幫夫人管家的,五姑娘說這話可就是冤枉妾了。”說話之人正是重瑞風最得寵的王姨娘。
白氏唯一的閨女重麗捧著藥碗站在床邊,對著她滿臉氣憤:“你不過一個妾室,憑什麼代我娘管家,安安生生地把你自個管好吧!”
王姨娘定力了得,只是掩嘴笑了笑:“這可不是妾身的主意,老爺特特吩咐了,要讓妾身幫夫人分擔一二,妾身不敢不從啊。”
她生了兩個孩子仍舊嫵媚明豔,反觀白氏,雖懷著孕卻容色憔悴,身形伶仃。
重麗聽她搬出來重瑞風,有些不知該怎麼接話,只是梗著脖子倔強道:“爹才不會說這種話,必是你自做的主張。”
正是王姨娘的兒子才中了秀才,閨女重柔又要嫁給官宦人家,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哪裡會怕一個未出嫁的姑娘,她微微一笑,極明豔,難怪能得寵多年:“姑娘若是不信,大可以去老爺跟前問啊。”
她反手捶了捶腰,聲音帶著柔媚的哀怨:“姑娘以為管家理事容易呢,妾身晚上要在房裡伺候老爺,白天還要幫著夫人規制丫鬟婆子,老爺精神頭足,那起子丫鬟婆子也沒有省油的燈,沒有一遭是平順的,我臉上都有皺紋了,生怕壞了容貌老爺怪罪。”
她這話說的十分輕薄,把房裡的事兒都搬出來說了,重麗紅了臉用力啐她一口,卻不好意思往下說,生怕她又說些讓人難堪的話。
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當即把頭轉向白氏,白氏神情木然地看著床帳:“你辛苦了。”
王姨娘笑道:“不辛苦,為了老爺和夫人,這。。。”她話還沒說話,就被進來的重嵐打斷了:“王姨娘伺候大伯既然這般辛苦,那乾脆好好歇著吧,何必這般上趕著給自己找罪受呢?”
白氏見她進來,面上露出欣喜神色來,掙扎著要起身,被她急忙上前幾步按下了。
王姨娘原來和重嵐打過幾回交道,一眼就認出了她是誰,於是忙笑道:“姑娘這話可是有些偏頗了,我也是為著夫人的身子著想,您還是未嫁的姑娘,不知道懷孕的艱難。”
她用出同樣的法子來堵重嵐的嘴,沒想到重嵐只是淡淡瞧了她一眼:“你說我偏頗,這是在責備我了?”
王姨娘心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