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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想要狡辯,但無奈何方才陳元兒意圖行兇,院裡好些人都看見了,她也抵賴不得。
陳元兒一下子慌了神,抹著眼淚辯解道:“我沒有,我沒有想要殺你,只是見你說話太刻薄,想要讓你閉嘴。。。”
柳嬤嬤恨不得去堵她的嘴,重嵐長長的哦了聲,眼底帶著幾分狡黠:“原來不是故意殺人,是故意傷人,也夠判個幾個月了。”她轉向柳嬤嬤:“嬤嬤,這可是你們姑娘親口承認的,你還有什麼想說的?”
柳嬤嬤埋怨地看了陳元兒一眼,對著重嵐語帶威脅:“重三姑娘,這事兒鬧大了對你也沒甚好處,要是傳出去你和姜將軍有牽扯,對你的清譽只怕也有妨礙。”
她說完又笑道:“聽說姑娘在金陵有生意,正好我們夫人孃家在金陵,何不結個善緣,日後也好打交道啊。”
重嵐面色一冷,這又是威逼又是利誘的,隨意就像擺弄她,真當她是泥捏的不成?
她正要開口,忽然聽見另一邊院門傳來清越懶散的聲音:“你們夫人娘見算什麼東西,也配提跟她打交道?”
晏和一身雨過天青的曳撒,頭髮白玉簪簪住,簡單的一身卻擋不住天生的風骨氣度,他立在臺階上,神態散漫慵懶,卻讓人挪不開眼。
陳元兒自認見過世面,也沒見過哪個人能像眼前這人一般風采卓絕。重柔更是沒怎麼離開過江寧縣,看見他更是呆愣住了。
柳嬤嬤見這人實在是天人之姿,一時也不敢回嘴,只是道:“不知這位是。。。”
晏和撩起曳撒下了臺階:“我已經去信給陳郎中,想問問他到底是怎麼教導女兒的。”
柳嬤嬤張口欲言,忽然見那邊偏門又有個侍從匆匆跑了進來,在她耳邊低聲回報幾句,她面色大變,隨即跪下重重叩頭:“晏大人!”
晏和散漫地揚了下唇角,身後有人給他抬了把椅子過來,他折腰坐下:“本來這事兒我不想管,但我有事兒借住在重府上,你們姑娘這般吵鬧實在是擾人清靜,攪的人心煩。”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把他住在重府的事兒沒過去了,他又慢悠悠地道:“把這話傳給陳郎中,他自會知道怎麼處置。”
柳嬤嬤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卻一個求情的字也說不出來,陳元兒約莫是怕到了極點,反而生出氣來,見一個兩個的出眾男子都幫著她說話,揚起臉大聲道:“大人不明白事情緣由,為何要幫著她說話,難道和她也。。。”
她話還沒說完,晏和眯了眯眼,輕輕彈了彈手指,兩個彪形大漢衝了出來,嚇得一屋子女眷尖叫起來。
其中一個彪形大漢揚起糙厚的手掌,極快地扇了陳元兒幾十記耳光,她一開始還尖叫,後來腫脹著雙頰,連叫也叫不出聲來,她身後的僕婦也沒有一個敢上前阻攔的。
他慢慢出了口氣:“我素來不喜歡別人反駁我,看來你們姑娘真是沒有半點記性。”
柳嬤嬤跪在地上瑟瑟不敢言語,不是她不想攔著,是她實在不敢,生怕一攔之下惹惱了這人,陳家就要大禍臨頭了。
他說完起了身,看了眼重嵐,衝她微微頷首,隨即道:“都滾回去吧,你們老爺自然知道該怎麼處置。”
他說完就轉身走了,重嵐猶豫片刻,也抬步跟了上去,兩人行到無人跟隨的月亮門,她正想開口道謝,冷不丁被他抱了個滿懷,人傾身壓了下來,細密的吻落在她唇上,吻的她喘不過氣來。
這下好像有點不太對頭,重嵐慌忙推他:“大人你想幹什麼!”
他伸手,白潔的手指在她唇瓣上挑。逗似的來回流連:“你不是要謝我嗎?我自己取了謝禮,省得你費功夫。”
重嵐什麼心思都瞞不過他,只好用力摁下他的手指,皺眉道:“今日多謝大人了。”她壓了壓心裡的火,誠懇道:“今日要不是大人,我要辦這事兒就棘手了。”
他手指轉了個方向,順著她的臉龐摩挲著,從耳根到臉頰,一處都沒放過:“你打算拿什麼謝我?”
他見她要張口,懶洋洋補了句:“我說過,我不缺錢。”
重嵐心思又被他猜中,肩膀一下子垮下來:“大人想要什麼?”
晏和偏頭想了想:“正好你無事,過幾日陪我去踏青吧。”
這事兒倒是簡單,重嵐一口應下,又怕他毛手毛腳的,便匆匆轉身回了自己院子。
接下來的幾天發生了不少事兒,先是陳元兒被陳郎中打了板子趕到莊子裡禁足,又是重柔被陳家以各種理由將婚事往後拖延,原本敲定的聘禮也少了一半,明擺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