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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親的氣喘吁吁,半晌見勢頭不好才推開他,捂著自己微腫的雙唇道:“都老父老妻了,你還弄這些個,這還是在屋外頭,讓人看見了可怎麼辦?”
他唔了聲,伸手把魚片喂到她嘴裡:“不這樣你怎麼能上鉤?”
重嵐羞憤地吃著這塊用臉面換來的魚片,上下牙用力嚼著,顯然是把魚片想成他的臉了。她近來一個人要吃兩個人的飯,中午雖然吃了不少,但到這時候也餓了,低頭用斯文優雅但是絕對不慢地動作用著晚膳。
她近來出奇的懶,吃完了又懶得走路,坐在原處眨眼看著他。
他彎腰把她抱了起來,瞥了眼她越發圓潤的面龐,伸手掂了掂,嘆了聲道:“你近來可是重了不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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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和說完還伸手在她身上幾處多肉的地方捏了捏,肯定地道:“你是真胖了。”
重嵐呲著牙,似乎想咬他一口,又硬是忍下了,反駁道:“我沒胖,你感覺錯了!”
晏和權當沒聽見她的話,又佔了幾回便宜,嗤笑道:“你看看我一天要抱你幾回,你胖沒胖,只怕沒人比我知道的更清楚了。”
重嵐氣得在他肩頭咬一口:“懷孕了哪有不胖的?!你也不看看我是為了懷誰的孩子才這般辛苦的,嫌我胖了你去找個瘦的啊!”
他低頭親了親她唇角:“誰說我嫌你胖了,我是嫌你原來太瘦,胖點好,摸起來更舒服。”
他說了這一長串重嵐只聽見了一句,揚眉惱道:“你原來嫌我太瘦?!你竟然嫌棄我了這麼久,我太瘦你當初娶我做什麼!”
晏和:“。。。。。。”
他本來還想著晚上能偷香討些便宜的,結果重嵐只差沒把他趕到書房睡了,便宜自然沒討成,只好攬著她略帶遺憾地睡了。
第二天早上重嵐起來發現他人已經不在身邊,而是坐在交椅上手託著公文若有所思,他面色雖還是平靜如常,但她隱隱覺出不對來,穿著寢衣起身,走到他身邊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
晏和長睫微動,像是才從深思中回過神來:“怎麼不再多睡會兒,我吵著你了?”
重嵐搖了搖頭,挨在他身邊坐下:“是我自己醒的。”
一般他不主動說,她也不會追問朝中的事兒,他沉吟片刻,緩緩開了口:“昨□□裡出了點事兒。”
他揚唇而笑,眼裡有幾分譏誚:“皇上這胎懷像兇險的訊息不知道怎麼走漏了出來,底下人好些人就起了不該起的心思,尤其是那些宗室親王,躥騰著要讓皇上過繼個宗室子弟,不然萬一出什麼事兒,也不至於動搖國之根本。”
她對朝堂之事不太上心,皺眉想了半晌才明白過來,這起子人是怕皇上生產的時候出了什麼意外,有個孩子哪怕是過繼的,也算是有個保障。
她憤憤道:“這群人也是閒得慌了,皇上好端端地過繼做什麼,這不是沒事兒咒人嗎?!”
他淡淡道:“這點倒還罷了,要是皇上真的答應過繼,哪怕日後誕下國嗣,這個過繼來的也佔著皇子的身份,就算是未來廢了,也會留下無窮的後患。”
他屈指彈了彈手裡的紙:“昨天好些文官,權爵子弟和些閒散宗室在行宮外拿了摺子跪諫,意圖逼皇上過繼立儲。”
重嵐心裡一驚:“這群人想造反不成?!”
他唔了聲:“造反倒是不敢,這些人裡頭當然有忠心為國被人欺瞞利用的,但更多的是爭權奪利心懷叵測之輩。”
她替姜佑擔心起來:“那皇上那裡。。。”
他隨手把手裡的紙放在一邊:“君後昨天用雷霆手段鎮壓了下來,先把幾個打頭的人頭請去了東廠,又順藤摸瓜摸出了好些幕後操縱的,這樁案子牽連甚廣,怕是一時完不了。”
他頓了下,慢慢地道;“君後這幾年為了皇上,一直甘居幕後,安安心心地輔政,這群人怕是忘了他當年的血腥名頭了。這把刀,刀口可一直是向外的。”
重嵐心裡鬆了口氣,又伸手拍著胸口道:“幸好昨天你在家給我過生辰,這事兒怎麼著也牽連不到你頭上。”
晏和笑了笑,正要說話,忽然聽簷外一聲來報,他微微一怔,隨即撩起曳撒下襬走了出去。
重嵐在內間等了一時,就見他面色沉凝地走了進來,她急忙迎上去問:“怎麼了,又有什麼事兒了?”
晏和默了片刻:“最近府裡無論說什麼,你都不要應下。”
重嵐心裡先生了不好的預感,有些驚慌地扯著他袖子,他面色漠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