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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的考棚。
當時那位不知道腦子抽什麼筋,也鬧著非要跟著去科考,他爹信武侯不許,把他關在家裡,結果那位偷偷逃了出來,抱著考籃去了。
當時信武侯是個急脾氣,一聽兒子跑了,氣的直接把府裡的家將一點,拉著二百家將就圍了縣試衙門的門,信武侯府的二百家將,可都是從戰場上下來的,當時信武侯覺得逮個兒子還不是手到擒來。
結果,信武侯在門前空等了一個時辰,最後裡面縣試的考官哆哆嗦嗦的把那位送了出來,縣試考官怕得罪信武侯府,沒敢讓成功混進去的他考。
後來那位十六歲進軍營,十八歲滅柔然準頇部,引得當時的柔然可汗大怒,誓要生擒他祭準頇部,然後柔然可汗親自帶兵三萬,趁他在關外巡查時想要圍他,當時兩軍相隔不到五里,於鐵騎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可就這點時間,硬是讓他仗著地勢之利,帶著兩千親衛跑了。”
“這……”
“老夫沒別的意思,只想告訴你,他田仲是屬兔子的!”
“呃”劉忻尷尬的摸摸頭。
錢尚書接著說:“老夫是個文臣,對行軍打仗並不在行,不過對田家的兵法,還是知道一點,昔日太史公曾對田家兵法評曰‘兵以正合,以奇勝。善之者,出奇無窮。奇正還相生,如環之無端。夫始如處女,適人開戶,後如脫兔,適不及距,其田家兵法,謂之邪!’。他田仲雖然失憶,可既然能參加科考,那說明原來學的本事還在,所以你想用三百羽林衛捉住他,只怕有些痴人說夢。”
劉忻這才知道自己輕敵了,忙對錢尚書抱拳道:“卑職思慮不周,險些誤了大事,懇請大人降罪。”
“你以前沒對上過他,不知他底細,又見他年紀輕,雖有盛名,可也難免輕視三分,這是人之常情,怪不得你。”
劉忻見錢尚書沒有怪罪,鬆了一口氣,又想到這次的密令,忙說:“可要是這樣,那這次的任務?”
錢尚書擺手,說:“別急,聖上既然只讓你帶三百羽林衛,就是怕帶多了走漏了風聲,讓朝中一些前朝餘孽知曉,可三百羽林衛,別說你,就是朝中那些大將來,也肯定逮不住他田仲,所以,肯定不是要你硬捉,再說,聖上要是直接讓你捉他田仲回去,還派我這把老骨頭跟來幹嘛!”
“卑職愚鈍,多謝尚書大人賜教,那大人,接下來咱們要怎麼做?”
“聖上的密旨是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把他弄進京,既然不便硬拿,咱們還可以智取。”
劉忻虛心求教道:“尚書大人有何妙計?”
錢尚書摸了摸鬍子,說:“我記得剛才田仲說他想進京尋親,只是沒錢吧,如果他有錢,以他的性子,應該會進京吧……”
劉忻一拍手,說:“對啊,卑職怎麼沒想到呢,還是大人您睿智,大人放心,卑職這就去準備。”
說完,劉忻匆匆去叫自己的手下了。
錢尚書:……
這傢伙明白什麼了,他好像還什麼都沒說吧!
第二日
田仲用過張家下人送來的早膳後,起身去張苻那,看看他恢復的怎麼樣了。
結果到了那,被管家告知他家少爺還沒醒,田仲問了管家幾句,知道張苻恢復的還不錯,放下心來,想到當初張苻的提議,決定出去逛逛,淘點東西。
田仲於是回去拿了錢,往外走去。
出了宅子,沒走幾步,田仲就看到前面地上有個黃澄澄的東西,走到過去一看,不由一愣。
地上居然是錠金子!
田仲撿起來,放在手裡顛了顛,居然有一斤重。
田仲看著手裡的金子,陷入到沉思中。
遠處,錢尚書扒在牆頭上,有些無語的說:“這就是你想出來的辦法?”
劉忻得意道:“蒙大人指點,他不是缺錢麼?卑職特地從咱們帶的盤纏裡取出一些,讓手下去金鋪換成金錠,這塊金錠足足有一斤重,絕對夠那位進京的。”
“可是,你怎麼就能肯定他一定會要?”
劉忻詫異道:“白撿的金子,還會有人不要?”
然後劉忻就看到田仲拿著金子,在旁邊找了個石頭坐下。
劉忻指著遠處的田仲:“他怎麼坐下了?”
錢尚書扶額,說:“他在等失主啊!”
“什麼!”劉忻瞪著眼,不敢置通道:“白撿的金子,還有人不要!”
錢尚書嘆了一口氣:“別人老夫不知道,可是田仲,他是肯定不會要